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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對面擁抱著,Alpha的俊美面孔在他眼中顯得很深情,是他平時沒有看見過的樣子。“凌澈……”許棠舟被折磨得咬住唇,“哥哥?!?/br>凌澈身體僵了一瞬。說開后,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猜忌與阻撓。該原諒的,不該原諒的,凌澈都早已在這兩天的失聯中被徹底打敗。“崽崽,想起來了些什么?”凌澈一邊輕吻他的唇,一邊捏著他的后頸。許棠舟沉浸在無法自控的感覺里回吻:“現在不想說?!?/br>凌澈沒再問,只親了親他的眼睛,然后……再次咬了兀自散發出Omega冷冽味道的腺體。許棠舟在疼痛中意識到。……他的Alpha正試圖用所有的方式標記他。第67章Omega的身體構造,決定了他們天生有難以攻破的自我保護屏障。國民教育中著重提醒,只有兇猛的發情期到來時,Omega才會打開脆弱的生歹直月空,否則非暴力行為無法攻破,還常常會留下可能遺留終身的傷痕。這注定了Alpha必須耐心等候,到了那一年一次的珍貴時刻,他們才能層層破開阻礙,徹底標記自己的Omega。于是,盡可能的在非發情期將自己的味道與標記留得更長,是每一位Alpha的本能。可是凌澈還是過分了。他再次用牙齒刺破了許棠舟的后頸腺體。這重復而無用的行為持續了好幾次,弄得兩人其實都有些痛苦,一個是因為后頸被咬得太疼了,一個是因為嫌自己留下的標記不夠深。偏偏兩人都沒有要停止這種行為的意思。因為……或許等不等到許棠舟的發情期,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區別,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他們都想要在這一次留下更多。后頸、手臂、肩膀。再到大腿。一口又一口。——除了狗,就只有吸血鬼才這么做。等Alpha信息素將Omega從頭到尾、從里到外的標記了個遍,確定短時間內難以消散,他們才終于休息了幾個小時。許棠舟再次醒來是晚上。安靜的房間里開著一盞小燈,兩人蓋著同一床薄被,運作的中央空調發出輕微得令人安心的聲響,凌澈就睡在他右側,將他整個人摟在懷里。他稍一抬頭,就看見了凌澈完美的睡臉。“醒了?”他一動,凌澈的睫毛就有所察覺地抖了抖,然后睜開了眼睛,似乎本來只是在假寐。那是一種饜足的眼神,溫柔藏在里面,最初的瘋狂與渴求都不見了,裝著綿綿的情意。許棠舟被這樣的眼神弄得心里沉甸甸,有太多他形容不了的情愫在心中激蕩。或許,這就是標記的意義。他的新雪味道。在烈日的包裹下。終于化成了一灘濕漉漉、甜津津的水洼。房間里都彌漫著這樣的氣息,好像春天的溪流漫過,載著他們互相擁抱的軀體在水波里輕柔蕩漾。“餓不餓?”凌澈又問,還在他的額頭親了下。許棠舟就有點氣。媽的打樁機,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他餓不餓?中途他喊餓的時候,就被喂了幾口客房水果,還都不怎么填肚子。一天一夜啊……他太難了!等一下。許棠舟驚悚地想起來一件事:“……糟了?!?/br>話一出口,他才發現他的嗓子更啞了。慌忙地從凌澈懷里掙脫,他爬起來找手機。不知是累還是餓,一下地差點沒站穩,腿軟得幾乎跪在地毯上,被人長臂一伸,整個人重新撞入了寬厚溫暖的胸膛。兩人都跌在地毯上,凌澈半跪著,從身后將下巴放在他的頭頂:“去哪?”Alpha睡飽后的慵懶嗓音讓許棠舟耳朵立刻紅了。本來也就站不穩,還要靠凌澈從后面抱著他,這下更是走不動,干脆往后一坐癱軟在對方懷中。無數的新鮮畫面精彩紛呈,比他那些夢境刺激多了。他抓住凌澈的手臂,急道:“我今天還有群戲,我不去的話肖揚秦寶他們都沒辦法拍,昨天我就和你說過的?!?/br>凌澈糾正他:“前天?!?/br>許棠舟石化:“???”凌澈:“現在是凌晨四點?!?/br>一天兩夜?!人干事?!初次結合熱,也該放他去拍了當天的戲份再回來繼續淦啊,真當他沒上過生理衛生課嗎?人又不是機器,總不至于二十四小時全天都淦!許棠舟從沒干過這種目無規定、隨意放鴿子的事,心里慌得不行??墒乾F在是凌晨,就算他飛回片場,也不可能剛有人還在等著他拍戲了。“給你請過假了?!绷璩憾簤蛄?,才懶洋洋開口,把他翻過來親吻嘴唇,“說你入戲太深,眼睛腫得不能見人,要散散心?!?/br>許棠舟心底松了些,又被親得很舒服,勾著凌澈的脖子和他接吻:“好爛的理由,下次我不能這樣了?!?/br>凌澈“嗯”了一聲,精力回籠:“不能?!?/br>新的開拓開始了。許棠舟瞥眼看見自己的胳膊上被咬過的傷痕,有些地方還破了皮。這讓許棠舟的眼睛有點發熱:“凌澈……”他咬著唇,說出了想了很久很久的那句話:“……你現在就、就徹底標記我吧?!?/br>破釜沉舟的。不管什么生理構造。不管什么會不會受傷。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就愿意試一試,爭分奪秒,將那可能性提前。凌澈停住了動作。許棠舟望進他的眸子,發誓般篤定道:“我不怕痛?!?/br>凌澈頓了好幾秒,才咬著牙,俯身親了親他:“不,我們等到……你的發情期?!?/br>*許棠舟消失了三天。他接的第一個電話是秦寶的,對方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是:“許棠舟,你去哪里了?房間里沒人,電話也不接,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不要和我說什么入戲太深,你是不是沒出息地跑去找凌澈了?”許棠舟:“我沒有?!?/br>秦寶一愣,緊接著說:“你誰?”許棠舟:“……”秦寶:“你怎么了?聲音怎么這么難聽?”叫的。許棠舟在心里小聲說,然后補了一句:“是他來找我了?!?/br>秦寶:“澈神來找你了?那正好,你順便發揮魅力,讓他咬一口——”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秦寶反應很快,立刻明白了什么。電話“嘟”地掛斷了。許棠舟馬上給他打過去,打了兩遍秦寶都沒接,像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