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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做了他最愛吃的蝦餃和水晶灌湯包,他卻一樣只吃了一個。粥也只喝了小半碗,方明遠問他時,他只說不怎么餓。“你這樣可不行,昨天晚上吃得就很少?!狈矫鬟h不讓他離開,又強行喂了幾個餃子,還想把那半碗粥喂進去,陸遙搖了搖腦袋,“不想吃?!?/br>“那行,不想吃也不勉強你,但我走的這幾天一定要按時吃飯,我隨時打電話回來了解情況?!?/br>陸遙點點頭:“嗯?!?/br>他一直等在桌邊,陪著方明遠吃完。方明遠中途又接了兩個電話,又確認了一遍這幾天的行程以及一會兒會過來接他去機場的車。陸遙始終靜靜地坐著,眼睛偶爾會愣神,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方明遠吃完后,提出推他去花園轉轉,陸遙不置可否。“天冷了,以后出來散步的時候多穿點,別逞強。出來也就出來一會兒,透透空氣就趕快回去,你身子弱,感冒好久都不愛好,吃藥太傷身?!?/br>陸遙一直“嗯啊”應著,嘴里面抱怨:“遠哥,你好像個老媽子?!?/br>方明遠捏他的臉蛋兒,“我這不是擔心你么?!?/br>“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煩?!?/br>柳嫂出來招呼他們接他的車已經到了,方明遠看看表,九點過一刻,這個時間趕過去倒是也不早,他推著輪椅往回走,“我說的你都記住了嗎?”陸遙點頭:“知道了,放心,死不了?!?/br>方明遠嘆氣:“你呀?!?/br>他出門時看見陸遙又來到了門口,披了一件外衣,在門口靜靜地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方明遠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趕快回去,陸遙只是沖他笑笑,也揮了揮手。哎,這個倔強的小子。他轉回身,正式坐進車里,司機是新調過來的,原來他的老司機這一段時間家里一直不停事,便跟他請了長假。這小子便是老司機介紹過來的,說是家里的一個親戚,年紀小但是辦事穩妥,方明遠試坐了兩天,車技也不錯。他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吩咐那小子快到地方時再招呼他,他昨晚看了一宿文件精神有些不濟,趁此機會好稍微休整一下。那小子果然妥當,一路都將車子開得十分平穩,車里面又安靜,方明遠很快便睡著了。他也當然沒看見,在他走后,陸遙便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咱們約定的時間你別遲到,過期不候?!?/br>電話那邊的人“嗯,一定到”,陸遙便將電話掛了,轉身進了方明遠的書房。方明遠忽悠一下,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車子還在馬路上飛快地開著,周圍環境眼熟,但算不上熟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絕不是去機場的路。“這是要去哪?”方明遠沉下了心思,淡淡地掃了前面司機一眼。那個小子仍在穩穩當當地開車,并沒有因為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分神,甚至眼睛都未曾斜視,聲音坦然:“去見一下我們家小姐?!?/br>方明遠便很快反應過來,能敢在C市這么正大光明對他出手的,除了樓家那個肆意妄為的大小姐,還真再找不出第二人。“那就快點,別耽誤了我的事?!?/br>司機不卑不亢地“嗯”了一聲,腳又踩下了油門。樓玫紅拍拍生景的臉:“怕嗎?”生景點點頭:“怕?!?/br>“這世界妖魔鬼怪不可怕,魑魅魍魎不可怕,怕只怕人心?!?/br>“人心不足,什么事都能做得出?!?/br>“人若貪念,欲望似山海,山海不可平?!?/br>“你這兩樣全占,失心瘋,我當然怕?!?/br>樓玫紅笑了,細長的手指勾住生景的臉蛋兒,她特別特別迷戀肌膚的觸感,每次碰觸,都久久不愿離去。生景覺得被摸得很惡心,往后撤了撤。對于他這種明顯的抗拒,樓玫紅也不生氣。她當真興致很高,笑彎了一雙眼,聲音也是從未有過的愉悅,竟比他以往所見的她都要來的熱切得多。樓玫紅退后一步,眼睛望向門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向往,因為太過激動,身子不住地打著顫:“等著看吧,好戲就要開始了?!?/br>有兩個保鏢上來,一左一右架住生景的胳膊,左墻那邊已經有了動靜,不知道是搞了什么,那塊鏡子竟然被完整地搬下來,中間有一塊凹陷,不深,淺淺的一個凹兜,剛好能容一個人進去。剛好他被塞了進去。生景嘴被封了膠布,四五個保鏢按著他,根本不是電視里那種糊弄人的玩意兒,扎扎實實地纏了一圈又一圈,別說喊了,他媽的連吭個聲都費勁兒。樓玫紅甚至還過來瞧了瞧,“我說你們怎么回事啊,不是讓你們手輕點嗎,瞧給我們小可憐兒弄的?!?/br>她拿手又沿著膠布在生景的臉上轉悠一圈,滿是憐惜:“那你就委屈一下吧,我的小可憐兒?!?/br>生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現在是真正的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保鏢將他架起來,一股腦兒塞進那個凹陷里,甚至還害怕生景一會兒不配合,又在他和墻之間攔了幾道膠帶。我配合你大爺?。?!一切準備完畢后,才將那大面鏡子,又重新掛了回去。媽了個逼逼仔的,竟然還是個雙面鏡。你們他媽的也是厲害,為了整老子,還準備了這么多!cao!保鏢們拿著電鉆鉚釘,將鏡子又重新釘在墻上。在釘子處搗鼓了半天,最一開始生景沒看明白,后來才懂了,媽的這幫犢子是在偽造現場,將接口做成老舊的樣子,就像這鏡子原本就這樣釘在墻上一樣,根本沒被人動過。他封在里面,如果不是把這座倉庫砸開,根本想不到他在這。樓玫紅你好樣的,做事竟然這么絕。樓玫紅看著他,眼睛里滿滿都是興奮的光,晶亮晶亮的,整個人竟然明艷異常。她一身大紅,頭發側綰,聘婷站在昏暗的光線里,竟隱隱有了些破釜沉舟之勢。她面向生景,朱紅色的嘴唇輕輕開闔,緩緩吐出來幾個字:那么就讓咱們看看,你是不是玩物。方明遠下了車,司機坐了一個“請”的動作,便將人帶上了一輛黑色商務。七座那種,里面很寬敞,只坐了兩個人,一個開車的,一個是樓家的一個親信小呂,方明遠見過幾次,還算有些印象。他見方明遠上來,率先頷了首:“遠哥?!?/br>方明遠“嗯”,在靠窗的一個位置上坐下,車窗都被放下了圍擋,根本看不到外面。司機沒上車,重新回到了他們的車上,“我等在這一會兒送方總去機場?!狈矫鬟h不搭理他,閉著眼靠上椅背。大約行了二十多分鐘,車子才停了下來。這一路能感覺到車子上了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