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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歡快又活潑。“我找你過來,當然是聊聊天啊,你們都太忙了,既然倒不出時間,我便替你們空出時間?!?/br>生景敏銳地捕捉到:“你們?”“你還抓了誰!”他第一反應便是韓少陽,目前他跟韓少陽走得最近,樓玫紅恨他,肯定會連韓少陽一起連累。可是這個想法轉瞬就被否定了,樓玫紅就算瘋狂,但也還是個明智的人,不該招惹的人不會招惹,這個女人比誰都最怕麻煩。那還是誰?生景現在只剩下滿腦子疑問,他記得樓玫紅剛開始誘惑他跟她走時,是以那個什么遙的為誘餌,雖然這么想有點滑稽,難道樓玫紅把他也捆了來?來個前任大聚會?現任廢舊倉庫上演手撕大戰,論渣男哪個才是真愛?那方明遠也應該來啊……生景在那胡思亂想,這種時候都能走神,連他自己都挺佩服自己的。樓玫紅笑了笑,依舊拿她的指尖在生景臉上戳,甚至都戳上他眼珠子了,生景吃疼,稍稍往后挪了挪。“怎么了,疼嗎?”樓玫紅收回了手指,又有些舍不得,便在生景的臉上又撓了撓?!澳阊?,還是不行,想當年我弄姓陸的那小子,他連吭都沒吭一聲?!?/br>生景:“陸?你說陸遙?”“喲,你連他都知道呀,你不錯呀?!?/br>樓玫紅又撓了下他的臉蛋,這才站起了身。她在生景身前蹲久了,腿有些麻,一站沒站住,還是保鏢上前扶住才站穩了身體。她將人揮開,兀自逞強站著,緩了一會兒,才將那份針扎刺骨的疼痛感略過去。這么些年中,所有痛感里,就這份感覺最讓她迷戀。似針尖刺進rou里,似發絲拉扯頭皮,似每一次每一次,她夜里無聊時,在手臂上刻的花。樓玫紅回過頭,瞅了眼俯在地上的生景,嘴角翹起來:“當年姓陸的是個跳舞的,所以我弄折他的腿。特別簡單,就直接用大錘敲折,大錘你知道嗎?裝修用的那個,差不多二十斤?!?/br>她說完又在生景身上上下瞄了一眼,“聽說你是個醫生呀,你說,這回我在你身上,弄出點什么呢?”☆、瘋狂七十二小時(三)陳茂到目前為止已經給生景打了七個電話,全都未接,這死小子讓我給他瞞著點,說他一會兒就來,可這都他媽十點多了,他連個影兒都沒見著,哥哥我快瞞不住了??!陳茂又給生景撥了過去,冷硬的系統女音機械地回復他“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otbe……”cao!秦國棟推來了辦公室門:“生景呢?還沒回來?”陳茂:“???啊,回來了,回來了,又……又去廁所了?!?/br>秦國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沒再問?!澳切?,一會兒他回來讓他去我那一趟,下午的醫師考核還有幾個表要填,都在我那呢,讓他來時帶好了二寸照片?!?/br>他說完便關上門又走了,陳茂腦瓜子上冷汗都下來了,也不敢用手擦:“行,行我知道了?!?/br>他其實剛才早會時就已經跟秦國棟撒謊生景有朋友找他,現在又撒謊上廁所,秦國棟什么腦袋,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如果他下回來再沒看見生景,呵呵,那這個謊,他可就兜不住了。臥槽你這個小犢子,你他媽死哪去了,快給老子接電話?。?!生景被冷風一吹,又連續打了一堆噴嚏。樓玫紅特別棒,就把他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這破地方連個亮點的光都沒有,就臨時扯過來一個昏黃昏黃的小燈泡,幾個人陰森森的站著,樓玫紅又換了一身大紅色,往那一站,演鬼片都不用化妝!我說你們這幫有錢人有意思沒啊,就不能多花兩個錢買個瓦數大點的嗎,這么暗你們看著不累?生景身上沒力氣,這一咳嗽,連抬眼皮的勁兒都沒了。他伏在地上,地面濕涼,樓玫紅也不知在哪找這么一破舊倉庫,看樣是很久沒來過人,陰冷的潮氣撲面而來,到處都是發霉的味道,樓玫紅這個女人也真是不容易,為了對付他,還特意找這么個地方。“咳咳咳……”生景咳嗽一陣。他有鼻炎,空氣流通稍微一起變化,他就特別敏感。樓玫紅踢踢他:“怎么,不會才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感冒了?”生景不愛搭理她,閉著眼不答。“你別說,拋去別的不談,就你這個小脾氣,我還挺喜歡?!?/br>樓玫紅上前,再次蹲在生景跟前,拿指尖繼續撓著他的臉蛋兒?!翱上Я?,可惜你非要礙我的眼?!?/br>她抬起一只手,立刻有保鏢上來遞給她一把匕首,緊小細窄的薄片發出陰森森的寒光,光一打眼,便知道這家伙有多鋒利。樓玫紅放在手里顛了顛,似乎很喜歡,不斷在手里翻著花的擺弄,她的手就懸在生景的腦袋上面,稍有失手,匕首就會砸下來,正中他的門面。“怕嗎?”此時此刻,樓玫紅竟然還有閑心,似調笑一般的語氣,一只手揪起生景的頭發,拿匕首尖點著他的臉:“別害怕呀寶貝兒,這玩意兒扎進去其實一點都不疼,我都試驗很多次了,你要相信我呀?!?/br>生景:呸,相信你什么?相信你能給我無痛放血?他媽的老子才是個醫生,身上各部位刀子怎么切老子比你更懂,老子玩手術刀的時候你他媽干嘛呢還不知道呢!他哼了一聲:“你要弄死我?”樓玫紅咯咯笑:“怎么可能呢,殺人可是犯法的呀,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br>就那你他媽還把我都綁到這了,還他媽遵紀守法?“不過,”樓玫紅再次笑著拿刀尖點了點生景的臉蛋兒,“既然來了,就留下點紀念嘛?!?/br>她說話時,已經有人上前,將生景解開,死死壓著服帖在地面上。其實就算他們不壓,以生景現在這個德行,想站起來也是不行。樓玫紅站起身,往他右手邊走了兩步,生景兩只手都被人伸平平壓在地上,手指貼著地面,掌心能清晰感覺到老舊水泥地陰涼潮濕的寒意。樓玫紅拿鞋尖在上面踢了踢,滿滿的求知欲:“喂我說小醫生,你說論痛感來說,是鞋跟踩穿你的掌心痛呢,還是匕首戳穿你的掌心痛?”生景覺得這個女人已經徹底瘋了,他無論說什么,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刺下來。“等等,樓玫紅,等等……”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拖延時間。生景其實并不是指望誰能來救他,他才剛剛失蹤,雖然不知道昏迷的時間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