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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秀恩愛呢,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又出岔子了?生景將他的手擋開,頭轉向一邊:“沒有,你別瞎想?!?/br>七寶碰上來,一躍窩進生景的懷里,自己找了個地方,臥下了。蔚然瞧瞧:“不對,這小子難得這么關心你一次,你肯定有問題!”“不想跟我說?”生景讓他滾,“你快拉倒吧啊,柯南看多了想在我這試身手是吧,我有個屁問題,你快說說,你過來干嘛的,不開店了?”蔚然狐疑地看著他,生景一直一臉的坦然,眼神都沒閃。于是蔚然放心了,在自己精明()冷靜(?)的目光注視下,還能面不改色的,肯定是沒事。他站起來,去廚房翻了一堆啤酒,一股腦捧到生景跟前:“來,那正好,跟哥哥走一個!”生景:“……”“你他媽什么時候在我家藏了這么多酒?”蔚然嘿嘿笑:“某一天?!?/br>“廢話少說,先干為敬!”生景又連忙攔住他:“臥槽,你他媽又作什么妖!”“大上午的喝什么酒!”蔚然抱著他,不停地蹭腦袋:“小鏡子,嚶嚶嚶……”生景冷了臉,將人推開:“怎么,又分手了?”蔚然說沒有。他“嘣”地啟開一罐啤酒,一仰頭喝了一大口:“老子要他媽出柜了!”What?出柜?生景瞅瞅他,不敢置信:“你說的這個出柜是我理解的那個出柜?”“廢話!這世上還他媽有幾個出柜!”“再說你不是也出了嗎!”生景說那不一樣吧,他看著他連續不斷地喝著酒,一轉眼,就喝進去一小罐。將人再次按?。骸鞍l生了什么?”蔚然萎了,蔫蔫地往靠枕上一趴,倒在一旁,“我跟家里出柜了?!?/br>“上回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回家嗎?結果錢曉峰那個二貨不知怎么知道了,抽瘋買了機票直奔我家,聽我爸說,開門就是一跪,不答應就不起來,這給我奶嚇得喲,好半天才緩過來。然后我爸問明了來意,那小子一秒不卡殼,一句不差將這幾年發生的事全說出來了……”他說到這,又猛喝了一大口酒:“聽說,鞋拔子后來都被打斷了……”生景想了一下,蔚然他爸也是大學教授,搞文學的,平時溫言細語據說從來沒發過脾氣,如今氣成這樣,估計是真被嚇到了吧。也是,誰好好地養個兒子這么多年,能接受說彎就彎?他一想到錢曉峰那一根筋的性子,甚至都能猜出來他跟林家幾老是怎么說的,于是點了點腦袋:“嗯,該打?!?/br>☆、…②“那我該怎么辦!”蔚然捧著腦袋,嗷嗷叫,“嘭”地又啟開一罐。生景說那能怎么辦,你在這灌死自己也沒用,“錢曉峰呢,還在那跪著?”蔚然說:“嗯,還沒回來呢?!?/br>生景踢踢他:“那你還在這磨嘰什么,還不趕快收拾收拾東西滾回家跟他一塊跪?”“那可不行,我爸非打死我不可!”蔚然搖腦袋,“我還想多活幾天!”“那錢曉峰呢,你就讓他在那干靠著?”蔚然說那能怎么辦,誰讓他抽這個瘋。他連續不斷地喝酒,轉眼間手邊已經多出好幾個空罐。生景也不攔他,攔也攔不住,誰還沒有個犟脾氣?再說,這種事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想明白的。“你現在首先要認清楚自己的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跟錢曉峰繼續過下去,還是一刀兩斷。過,就迅速回家,跟他一起跟你爸媽說清楚,有揍一起挨;斷,就讓他回來,早點把話說開,犯不著在那耽誤事?!?/br>蔚然沒說話,提著個易拉罐,癟著嘴裝深沉。生景認識了蔚然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他這般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也在心里嘆氣。“人生不過兩條路要走,走也一天,混也一天。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的,畢竟你倆也這么多年。這事我不勸你,說來說去還要你自己想清楚,我就一句話,千萬別到不可挽回時再追悔莫及?!?/br>就像我一樣。他瞧了瞧時間,已經十點多了,今天約好了去看陸昜,再耽誤就不趕趟了。生景看看蔚然,他還是那副茫茫然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起色。“我要出趟門,你少喝一點?!?/br>蔚然沒有回話,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生景只好拍了拍七寶的腦袋,將陛下托到面前,蹭蹭鼻子,“乖啊,在家替我好好陪他?!?/br>“喵!”【幼稚的人類,總是讓本攻不省心!】七寶烏央一聲,蹦下去盤到蔚然頭上,尾巴掃著,閉上眼打起了呼嚕。生景又拍拍它,這才起身穿衣服去了。蔚然這個時候最需要安靜,他給他空間,讓他自己想清楚。無論結果如何,都是他們的造化。出來時霧霾終于有些散了,但是不算太冷,有風,沒有太陽。生景緊了緊圍巾,去路邊招手攔了個出租車,還是跟之前一樣,打車到一段距離之后,下來步行。他今天來得遲了,但走得很快,轉眼便進了那片管轄區。門口依舊有兩個警衛把守,是新換的小士兵,生景以前來沒見過。這兩個兵哥特別認真,抓著生景的證件來來回回對比了好幾次,又明確登記了到訪時間,預計探訪時間后,才放生景進去。生景收了證件,緩步往里面走。這次跟以往不同,一路上遇見了不少巡邏的士兵,每個人都端著槍,氣勢威嚴地走著,生景只駐足了一小會兒,便立馬有人看了過來,生景相信,若是他再多瞅兩眼,那黑漆漆的槍口,就沖過來了。“……”搞什么啊,這么嚇人?二樓還是那個小二樓,獨門獨院的,白色的柵欄跟白色的墻體,有一處像是新刷新過,顏色跟別處不同,更明亮些。生景推門進來,依舊是大而空曠的客廳,撲面的暖氣終于讓人有了實感,他拍了拍臉,才發現,原來臉已經凍麻了。“嘿,我來了?!?/br>他跟屋里的那個青年打招呼,這回陸昜依舊是在那片大落地窗前,穿得還是那件淺灰色的寬領毛衫,頭發剪了,仍是稍長,被他用小別卡卡了起來。身邊放了一杯紅茶,徐徐冒著熱氣,不過這回他沒在看奇怪的了,他腳邊放了不少顏料,身前立了一塊畫板,他在畫畫。“嗯,你來了?!?/br>陸昜并沒回頭,他似乎早就知道了生景的到來,語氣都很平靜。當然了,這也很可能是他對誰都不在乎的緣故。不過生景并不愿這么想。他一直更愿意相信,經過這么久的相處下來,陸昜對他的防備已經慢慢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