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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燒烤店呢,你想吃點啥嗎,我買回去?!?/br>生景:“啥?你回來了?”“啊,是啊,咋的了?”你不是應該下半夜三點才回來,醉得跟狗一樣,被錢曉峰扛回屋?生景眨了眨眼睛:“哦,沒事,你們家錢曉峰呢,他不是說要做你個下不來床?”“啊呸!”蔚然非常不屑地哼了一聲:“就那個廢物,才做了三次就硬不起來了,還好意思吹?我把他撇了,正式回歸你的懷抱,你要吃啥快說,一會兒咱倆再喝點?!?/br>“臥槽還喝?”再喝就要酒精中毒了!年輕人啊,放飛自我也不是這么玩的??!他又試著開了兩下門,還是開不開,七寶已經不耐煩地探腦袋出來看了,生景又重新將它按回去,“你先別想著吃了,快來幫幫哥?!?/br>“你說你連個門都開不開,你都蠢到啥程度了,沒有我你可怎么辦吶?!?/br>蔚然大大方方地開門進來,將鑰匙往鞋柜上隨意一撇,自己進廚房倒杯水喝。生景將七寶放下,圍巾摘下來跟羽絨服一起掛上。家里一切如常,跟他走之前一個樣。他踢踏著拖鞋來到客廳,四處望了望,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又是這種感覺。他清楚地記得,之前活著的有一天,下班回家,一進屋,就是這種感覺。背后汗毛一根一根豎起來,毛骨悚然的監視感,就好像,時刻有人盯著他。他最后找了一圈,卻什么都沒發現。七寶依舊在榻榻米上睡覺,睡得酣甜,呼嚕打得轟轟響,他進來都沒打擾到這位祖宗。如今再回憶起這段生景才覺出不對,這么些年來,即使七寶再不愛搭理他,他回家后也都會翹著尾巴在他跟前轉一圈,將他瞧個仔細,沒啥大毛病之后再滾去別的地方玩。可是那天,它不僅連瞧都沒瞧他一眼,一直在榻榻米上睡著,一睡睡到后半夜。七寶有睡這么久的時候嗎?生景蹲下身叫七寶:“來,寶貝兒來~”七寶回過頭看他,見蠢奴才正在向它勾手指,可是它今天被折騰得很煩,并不像理他。于是它一擰身,進衛生間了。“啊啊啊你個蠢貓,你他媽又來偷窺老子上廁所?。。?!”蔚然拔高的尖叫聲又從衛生間里傳來,生景都無奈了,“你特么什么毛病,怎么每回一回家就先拉屎?”七寶在他懷里又發出歇斯底里地叫聲,烏央烏央的,很是凄厲。生景抬手在它屁股上拍一下:“你也是,愛好什么不好,這么臭就不怕被熏傻了?”他將七寶抱出來,這一打岔,剛才那份詭異感便沒了。但他不甘心,又耐著性子在屋子里摸一圈,連犄角旮旯都翻了,依舊是什么都沒有。“你搞毛呢?”蔚然拉好屎出來,見他一副興師動眾的樣子,挺好奇:“藏毛片了?”“藏你大爺了!你就沒覺得,有哪里不對?”他再次回到屋子中央,想再重新找一下剛才的那個感覺。蔚然走過來跟他哥倆好的摟住肩膀:“不對個蛋啊,好好的日子咋讓你過成驚悚片了,走了走了別瞎磨叨了,去買燒烤,今晚不醉不休!”他拽著人往外走,生景掙不過他,被他又強拖出了門。他們平時常去的那家燒烤店就在小區門口,味正實惠,大冬天的人也特別多。蔚然一路上都在嚷嚷著一會兒要吃什么,“先來五十個大串,二十個rou皮,十瓶啤酒,其他暫議,老子今天還要擼二十個腰子!”生景罵他:“玩蛋去!就腰子那sao味,你他媽要擼滾出去擼!”蔚然說別呀小寶貝兒,這玩意兒補腎,你好我也好。“呵呵,真謝謝啊,哥腎強著呢,不用補?!?/br>“咦咦咦?是嗎,那來來來,讓哥瞧瞧?!?/br>他說著就要來掏他,臉上笑容浪到不行。生景也笑著罵他一句,擋著將人避開。兩人你追我趕地在小區里鬧著,還挺歡實兒的,誰也沒注意到,他們下樓后不久,有一輛黑色越野車,也悄無聲息地開了出來。“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不然你還有更好辦法?”“……”“……好吧,那我知道了?!?/br>這往后一連幾天,生景都沒再見過方明遠,他每天坐公交從那條路走過,也沒有再見過方明遠的車。方明遠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沒聯系過他,而生景因為心里有芥蒂,所以也沒再主動給他發過信息。韓少陽這兩天竟然也沒出現,他們就像約好了一樣,都沒再來找他。生景竟然還有些不適應。他在病例上寫寫劃劃,錯別字太多,最后只能揉爛了扔垃圾桶里。陳茂一直在偷偷看著他,他其實憋心里挺久了,最近怎么都沒見你姘頭來送你?但瞅生景這個狀態,還是謹慎著點好。“怎么了,吵架了?”生景:?他抬起頭,見陳茂正一臉糾結地盯著他頸間,表情還挺遺憾的。“你說我要也有個這么熱情的對象該多好啊,管他男女呢,先喂飽自己再說?!?/br>生景仍然:“?”一臉黑人問號地看著他,“你想說什么?”“我想說,年輕人啊,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鳥牢底坐穿。你瞅瞅哥哥,三個月沒開葷了,感覺右手都壯實了呢?!?/br>生景:“……”他多少有些明白這小子的意思了,“你女朋友呢?”“分了唄,你也不想想像咱們這樣的臭diao絲,干得比誰都多,掙得比誰都少,有哪家父母愿意把姑娘嫁給咱的?”“不能吧,照你這么說,天底下的醫生還都打光棍了呢?!?/br>陳茂說:“切,那是你沒瞧見?,F在的人啊,都現實著呢?!彼f著目光又開始盯著生景的脖頸打轉,臉上越發恨鐵不成鋼:“所以我說你啊,沒事總鬧什么別扭,韓老板再怎么說也算一大款,喜歡玩小情趣你就讓他玩啊,忍忍不就好啦?”生景笑罵了一聲滾,“我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br>“是不是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啦,我說也是白說。算了,英雄寂寞寂寞英雄啊,沒人了解吾內心之苦,蘇三,離了洪洞縣……”他說著說著竟然還唱起來了,整個人搖頭晃尾巴的,酸臭得不行。生景聽著心煩,拿起值班室電話轉到秦國棟座機:“我說老秦頭,你不說要做一個新的病例建模嗎,我看陳茂還挺有意向的,就是不好意思跟你說?!?/br>陳茂在一旁“臥槽”一聲:“媽的小生子,你別害我?。?!”秦國棟倒是沒搭理他們,他只問了一句話:“死小子,我讓你辦的事,有進展沒?”生景“啪”,掛電話了。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一棵茁壯的生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