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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病毒,好想用消毒藥水洗一下手。擦,他和晉深時在一起待太久,潔癖也被傳染了?“走,我們換一層?!?/br>“不慌?!毖孕≥p穩坐著,端起桌面上的酒一飲而盡,“點這么多還沒喝就走了,太浪費了?!?/br>他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在想晉深時?得喝兩杯清醒一下。“怎么,還舍不得走?要不我把經理叫來,給你喊十個八個,你選一選?”鄭旭旭看出言小輕想走了,只是礙于面子,在這里硬坐。“別,走!”言小輕把杯里的酒喝了,招呼門外的經理買單,又被鄭旭旭拖到三樓——鴨池rou/林。繼續性向鑒別。三樓熱鬧非凡,會所頭牌和他的金主相識一周年紀念日,正在開派對慶祝。金主財大氣粗,包下整個舞池,每桌贈送一瓶酒,感謝大家見證頭牌和金主的愛情。言小輕去圍觀了頭牌的紀念日禮物,驚得下巴合不攏。“這里就是這樣,有錢出真愛。別看了,帶你去看好玩的?!编嵭裥窭孕≥p,直奔舞池。舞臺上,性感的男模摟著一根鋼管在跳舞,鄭旭旭捏著幾張鈔票擠到前排,把錢往男模褲子里面塞。男模上身只打了個領結,穿著露股溝的低腰褲。為了錢,各種高難度不雅姿勢練得飛起,在舞臺上大開大合,把整個舞池的氣氛炒得火熱。雖然男模辣眼睛,言小輕覺得有趣,抓著鈔票擠到前排,玩得高興。為了讓氣氛高漲,男模一般會拉一兩個客人到臺上共舞,如果客人會來事,場子基本上就炸了。言小輕被拱上臺的時候,完全沒有一絲心里準備,一時手足無措。媽的,他扔錢扔得高興,覺得自己是個揮金如土的大爺,剛準備醉生夢死,不知怎么回事,一眨眼就到了舞臺上。男模扭腰送.胯,一個勁往言小輕身上貼。言小輕本來就是個慫的,臉漲得通紅,到處躲。舞臺很小,中間一根鋼管,他被追得圍著鋼管繞圈圈。眼看躲不過,下意識抬起腳,抵在男模的肚子上,不讓他靠近。“啊啊啊啊——,你別過來?。?!”他的尖叫聲引得臺下的人一陣哄笑,舞池炸翻了天。言小輕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咋咋呼呼,之前在二樓喝了點酒,難免有點興奮。男模一眼就看中了他,還以為是個玩得開的,沒想到純得不行,嚇得在狹窄的舞臺上到處跑。躲不過,直接用腳來踹。男模抓住言小輕的球鞋,扭動得更加妖嬈。言小輕臊得慌,掙脫被抓的腳,要往舞臺下跳。他長得好看,比男模還像男模,臺下的猥瑣男伸出手來攔他,不準他下來。有人居然想爬上臺,往言小輕身上撒錢。舞池的氣氛被炒到了頂點,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言小輕實在被逼急了,摸出一疊鈔票往臺下撒,看到好不容易露出的空隙,掙脫男模,趕緊跳下來跑了。“哈哈哈,這里真有趣?!?/br>舞臺的動靜太大,被遠處一桌客人看在眼里。“提前安排好的?”穆然剛入股這家會所,今天第一次過來。他長相俊秀,引來周圍不少的目光,手上戴了一塊七位數的腕表,是個大金主。陳灼摟著林別喝酒,笑笑,“不是,應該是客人?!?/br>“哦?!蹦氯挥悬c失望。他懷里的男生聽見這口氣,怕客人被搶走,嘻嘻笑著倒了杯酒遞過去。陳灼勾著林別的下巴,給他灌了一杯,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林別會意,擦了一下嘴角的酒,說道,“穆哥,剛剛臺上那個,是我朋友?!?/br>穆然一聽,來了精神,原本伸出手準備接過男生的酒,聽見這話,把男生的手推開,坐直了身體。“既然是朋友,不如叫過來,大家熱熱鬧鬧喝一杯?!?/br>“唉,最近和小輕有點小誤會,恐怕請不動?!绷謩e露出幾分恰如其分的失望,“不過我這朋友最喜歡交朋友了,穆然哥這么優秀,他應該會喜歡你的?!?/br>穆然哼笑一聲,他當然聽出林別話里的意思,先是挑起他的興趣,再暗示他這個朋友好上手,讓他自己去試。穆然抬眼,看到言小輕抬腿踹男模,驚慌失措的眼神像只迷途小鹿,勾得他心里癢癢的。陳灼也在笑,“穆然,既然喜歡,何不親自過去請他喝一杯?我還從來沒有見到你被拒絕過?!?/br>陳灼有點小心思,言小輕一上臺他就看見了,嫩得出水。真是塊饞人的小香糕。不過這塊香糕叼在晉深時嘴里,他不敢去硬搶,他也承受不起晉深時的怒火。穆然家世背景不一般,和晉深時有得一拼,說不定誤打誤撞搶過來了。穆然又是個花心的,玩不到一個月準膩,到時候他不嫌棄撿別人吃剩下的。也許,還可以來一個鷸蚌相爭,漁夫得利。林別當然知道陳灼的心思,他現在每天被老變態變著花樣折騰,恨言小輕恨得入骨。他也希望老變態把言小輕吃了,讓他早日脫離苦海。兩個陰人心懷鬼胎,一拍即合,你唱我和,三言兩語就勾起了穆然的勝負欲。穆然就著懷里小男生的手喝了一口,似乎覺得杯中酒失了滋味,俯身對懷里的小男生說了幾句。小男生不情不愿地站起來,跑到吧臺點了兩杯雞尾酒。言小輕好不容易從舞臺上下來,像是從虎口逃脫,滿頭的汗。擦掉額上的汗水,“啪”地癱坐在卡座的沙發上,三魂七魄終于回歸,“旭旭,你們基佬都玩這么嗨嗎?”“什么你們基佬?”鄭旭旭笑得花枝亂顫,“小輕,你不是也玩得挺開心的?!?/br>“怎么樣?有感覺嗎?”鄭旭旭拿著酒水單,隨意點了一個套餐。“沒有?!毖孕≥p只是覺得好玩,對男模并沒有任何性方面的幻想。服務生接過鄭旭旭的單子,剛轉身,另一個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