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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 他這樣低聲下氣的勸說,郭絡羅氏總算是有了些許反應,略扭過臉來依舊沒正眼看胤禩,只伸過手奪了他手里的杯子,一仰頭就飲了個干凈,“八爺可別拿話哄我,罵您?您心里別防備我,我就念阿彌陀佛了?!?/br> 聽郭絡羅氏開了口,哪怕是陰陽怪氣,胤禩臉色依舊是笑著沒半點氣惱,只攬著她耐心哄道:“咱們兩是夫妻,還有什么說不得的話嗎,你心里有氣只管和我發,千萬別憋在心里,對身子不好?!?/br> “你這話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可別到時候我說了,你又不高興?!惫j羅氏就是心里那團火再旺盛,這會在胤禩的柔情話語里也要被澆滅了。 斜著眼看他賭咒發誓的急切樣,到底沒憋住,拿拳頭死命捶了他好幾下,才開了腔恨恨道:“你說,你說,你說我到底哪里對不起她,又是哪里惹著了她,娘娘至于這么千防萬防的防著我嗎?還特意從宮里安排人來照顧那幾個?!?/br> “你去外頭聽聽,這都把我傳成什么樣了。難不成我還會對孩子下手嗎,要是那樣,當初我又何必把她們幾個選出來伺候你?”郭絡羅氏心里委屈,她都已經做出了那么大的犧牲,硬生生的把胤禩推給了別人,現在可倒好,他額娘倒是先跟外人一氣的看她笑話。 胤禩見多了板著臉的福晉,和他生氣的福晉,拍著桌板的福晉,還從沒見過紅著眼睛流著眼淚的福晉呢。 那么一個剛強的人都露出了委屈,他心里早就被眼淚給浸透了化軟了,忙摟著人安慰,“你放心,這都是外頭人在那里胡說八道,你別信她們的。額娘久居宮里,她哪里知道這些事情,不過是因為擔心你,擔心我,所以才這樣下令,怎么會是故意防著你。額娘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她從來就不是那樣多心思的人?!?/br> “再說了,福晉的為人難道我還不清楚,快別難過了,那都是外頭人故意杜撰傳播的流言,好挑撥你和額娘的關系,沒事的,額娘就是再糊涂,還能不信你這個兒媳婦,倒去相信別人?接下來我都在府里陪著你,出不了什么亂子?!必范T溫聲安慰著人。 看著八爺對待自己的態度一如往常,郭絡羅氏這才收住了聲,像是不好意思的用帕子擦了擦臉,等臉都擦干凈了才突然反應過來,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爺說什么?接下來都要呆在府里?朝上沒什么大事了么?” 郭絡羅氏這么一問,就看胤禩原本臉上溫和的笑意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比那黃連還要苦澀的無奈,“你難道還沒看明白,如今朝里哪有什么大事?!?/br> 汗阿瑪早就把太子的人選給定好了,他在朝廷里再蹦跶又能有什么用。 打一開始,汗阿瑪心里就從來沒考慮過他。 現如今朝堂上,一樁樁一件件,哪不是推著四哥在前頭露臉養威望,只怕用不著多久,汗阿瑪就該下旨冊封太子了。 第386章 禪位 胤禩原以為他把汗阿瑪給琢磨透了, 卻沒想他阿瑪終究是他阿瑪,不論是所想還是所做,都比他設想的要大膽得多。 何止是封太子那么簡單, 康熙心里思考的要比這更進一步,他想禪位了。 不能怪他, 這幾個月來,康熙的病情愈發嚴重,起初只是太子所住宮中時不時傳出些許聲響, 夜里有人聽見啼哭等等,康熙下令讓侍衛們嚴查時還真抓出了幾個裝神弄鬼的小太監, 將他們打殺了事。 可人殺了個干凈,卻并不代表那聲響就沒了動靜。 與之正相反, 越到后來, 康熙就覺得那哭聲離他越近,甚至于前幾天胤礽生辰六月初六的晚上,他竟在耳邊清晰可見的聽到胤礽的呼喊和哭訴, 猶如杜鵑泣血,聲聲驚心。 可待他睜眼一瞧,整個殿內空無一人, 就連守夜的梁九功都被他攆到了門口, 哪來的什么裝神弄鬼,哪來的什么聲音。 直到這時候,康熙才忽然醒悟過來,那聲響并不是有人作祟,而是他的心里生了暗鬼。 此念一出,病情便越發的嚴重,太醫院里幾十位太醫來一次跪一次, 把額頭磕成了壽星頭也沒敢應承下一句平安,就沖他們這個舉動,康熙不用問也猜著了幾分。 他自己是看得懂藥方的,拿來這幾日吃的方子一瞧,上頭全是養氣補血的富貴藥,心里就徹底明白了,看樣子,他是時日無多了。 ------ 胤禛在府里接到圣旨急召他進宮的消息時并不怎么驚訝,說實在話,幾個月來汗阿瑪時不時就下令召他進宮,靴子底都走薄了好幾寸。 為了方便,皇上甚至將隆科多提為了步軍統領,也就是京里俗稱的九門提督,掌管內城九座大門并巡捕三營事務,可以說是位高權重,比他老子佟國維更得康熙信任。 隆科多和胤禛的關系可比其他人要來得親,最起碼從養母那論,還是胤禛的親娘舅呢,皇上特地在這個緊要關頭提拔他,底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隆科多也算聰明,知道自己這身官袍是依仗了誰的勢,得了消息的當天就往他原配妻子那里送去了不少東西,又專門使勁托人給長子岳興阿一個三等蝦(侍衛)的官職,里里外外的討好人,顯然是聽說了他妻子在八爺席上做的事。 為此,隆科多身上臉上還多了好幾道的抓痕,可他照樣沒改心意,直得到胤禛進宮路上碰見面,朝他客客氣氣的喊了一聲舅舅,隆科多的動作才算是停了下來。 他的那些子動作,總算是入了這位爺的眼。 瞧瞧他,可比外邊那些個硬生生跑去雍親王府自薦的蠢東西聰明多了,知道這時候投過去的人泛濫,他難在里邊出頭,又容易打眼,倒不如換條路子,去別處使勁。 隆科多早先就知道四福晉在四阿哥心里的地位,又聽說他夫人得了四福晉的青眼,邀她去過兩回府里,這就上了心,與其在人堆里冒頭,倒不如專往一個灶上使勁,瞧瞧,這水不就開了嗎。 隆科多都投了誠,朝堂上局勢也就越發明顯了,還有誰敢不知死活的在那兒鬧騰,早就被有心想洗刷案底的御史參了個底朝天,恨不得拿他們來證明自己對皇上的赤膽忠心。 胤禛卻沒像外人想的那樣輕松,他心里時刻有根弦緊在那里,縱使心里再有把握,可靴子沒等到落地的那天,他就絕不能有半點放松,要知道,悼惠太子的忌日可還沒滿一年呢。 這是他二哥用命擺出來的教訓。 到了殿內,胤禛不自覺被其中的熱浪熏得瞇起了眼,如今可是六月夏日,殿內卻還像是嚴冬一般燒著炭火,熱氣guntang的似乎能把人給活燙下一層皮來。 窗戶緊掩著,只留出了那么一絲縫隙透氣,少了光照,室內即使點著燭火也依然顯得灰沉壓抑,康熙穿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