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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看著傻,實際上卻還有理智,對太子多少還有幾分顧忌不肯動手,還得再刺激一下才行……一百多萬兩銀子…… 許是見八貝勒還在殿內沒出來的緣故,殿外小太監端著茶水就送了進來,他這么一出現,胤禩兩人就收住了聲不再多提。 ------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齊悅哪怕沒有外來信件,可從最近逐漸接收到的禮物中,也能明顯察覺到了區別。尤其是快到年關了,那送到府里的禮物檔次更是嗖嗖的往上升,和去年前年的相差甚遠。 她總算也享受到了一次自家爺被眾人看好的待遇。 不過嘛,為了小心謹慎,齊悅東西是都收下了,可回禮上又都估量著價值給還了回去,外面看著熱熱鬧鬧的,回去人一算賬,得,一點都沒賺,全送回去了。 云雀一邊理著單子一邊沖自己主子念叨,“您說咱們這是折騰個什么勁呢,好處一點沒撈著,我聽外頭說,其他幾位貝勒爺府里可是都收下了的?!?/br> 齊悅微笑不語,傻丫頭,進公庫和私庫能一樣嗎,這些禮物可全都是糖衣炮彈,現在收著高興,日后炸起來才叫苦呢。 再說了,齊悅雙手一攤,她還需要這點小錢嗎?(超級膨脹) 倒是托他們的福,年底采購不需要了,收進來許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后院都得了不少實惠。 齊悅一貫就不是個嚴苛小氣的,她手又松,借著這回年底大采購的東風干脆呀,就大手一揮,將年底給后院眾人的份例都翻了個番,連格格侍妾們都得了好幾匹料子和皮毛。 除了她們外,伺候的奴才們,之前在外結識過的人統統都送了一些。 毛氏就是在這個時候收到的東西,小丫頭興高采烈捧著料子回院子里的時候,還吸引來了鈕祜祿氏的注意。 她們兩住一個院子,又境遇相同,這些日子漸漸的關系就親近了許多,這會看著好奇,忍不住就開口問詢道:“這是?” 毛氏沒想著瞞人,實誠道:“這是四貝勒府的側福晉賞的,她與我素來有交往,往年年前也會捎帶著送點東西,這是今年的?!?/br> 說出來她還有些羞愧,自己不過是幾個荷包手帕,就換得了這么幾匹料子,實在是慚愧,可她是真的拿不出什么回禮來了,福晉待人嚴苛,連炭火都是數著數目給的,哪還有多余。 鈕祜祿氏看著面前的緞子,心里忍不住嘆氣,外頭側福晉送侍妾的料子都比她這個做格格的份例要好,可見她們兩個在貝勒府里待遇有多凄涼,還不知日后該怎么辦呢。 看著高興的毛氏主仆兩,鈕祜祿氏卻覺得不大妙,八福晉的為人她是清楚的,這會兒沒引起注意還好,若是被她知道了此事,只怕毛氏就要倒大霉了。 沒成想話音剛落,她就也收到了十四福晉完顏氏給她的東西。 “好啊,好??!”郭絡羅氏氣得在屋子里砸東西,一個兩個都把她這個八福晉當成什么了,還跨府賞后院東西,以為自己是死人嗎? 她正為了今年自己肚子還是沒有消息不舒坦著呢,也不知年底宴會的時候,又要受多少人的奚落,這會兒偏偏后院一個兩個的倒是都撞到了她的氣頭上,干脆就直接把鈕祜祿氏給叫了過來,罰她在正院門口的青石板上跪著。 不是要去拿東西嘛,好呀,先跪著吧。 等什么時候跪到她心里舒坦了,什么時候再把東西給拿回去。 從下午跪到晚上,直到鈕祜祿氏撐不住暈倒在地上了才算平了郭絡羅氏心里那口惡氣。 她這樣大的動作,胤禩從宮里回來自然清楚,若是毛氏一個侍妾罰了就罰了,沒什么要緊的,可偏偏這個鈕祜祿氏是滿人,還是經過選秀指進來的,平白無故受了福晉給的委屈,總得表示表示。 如今后院人員簡單,毛氏懦弱,就算福晉罰了也不會有什么動作,可這個鈕祜祿氏就不一定了,萬一心內藏了憤恨,日后說不準會傷著福晉,需要早做處置。 胤禩打定了主意,便腳步一頓,換了方向改而先去一趟小院,準備去看望鈕祜祿氏,若是真發現了她心里的怨氣,就要趕緊想法子打發了她才行。 說起來,這還是胤禩第二次見鈕祜祿氏的面,除開新進府請安那日見過之后,他就再也沒踏進這個院子里了。 本以為鈕祜祿氏被福晉懲罰欺負,這會早該哭得淚流滿面了,可哪像他進了屋子,卻看到人坐在床上安安靜靜的抄寫著佛經,長長的青絲沒有梳起,只披在腦后,寬大的里衣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倒更顯得人清瘦羸弱。 胤禩愣了愣,發現這個鈕祜祿氏好像和他想象當中不大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呼,總算補上更新了,晚安。 第333章 領頭 燭火搖曳, 寂靜不語。 胤禩久違的在鈕祜祿氏屋中享受到了清靜的滋味,這實在是難得。 以往他同福晉在屋子里時,兩人不是在商量事情就是房中術事, 少有夫妻兩人默默不語的時候。 年輕的時候總覺得安靜無趣,熱熱鬧鬧的多有意思,可等著人辦差事回來, 在外頭費勁口舌, 有時候還真就想躺在床上不說一句話,靜靜的休息休息。 只可惜, 鈕祜祿氏到底只是個格格,身份太過低微。 胤禩心里毫不留情的就掐滅了那一絲突然躥起的火苗, 沖著鈕祜祿氏面色溫和安慰道:“別起來了,你的身子怎么樣, 請大夫瞧過了嗎?” “福晉這幾日頭昏腦漲身子不大舒服,今日召見你的時候也是如此, 所以忘了叫你起來, 等暈倒了才知道消息, 她心里過意不去……”胤禩停住了口,在鈕祜祿氏的淡然目光中突然說不下去話了。 那些敷衍的話似乎瞞不過眼前的人。 他轉過臉,只匆忙撂下了一句話,“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 就去前院找何柱,和他說就是了?!闭f完便轉身離開, 動作干脆利落, 沒有半分留戀。 鈕祜祿氏的小丫頭忍冬巴巴望著胤禩走的背影,扶著柱子長嘆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主子爺今晚能留下的, 哪里知道說句話就走了,前后半柱香的功夫也沒有。 “好格格,您剛剛怎么也不說句話?!币强奚弦豢藁蛘弋斨嬖V個委屈什么的,說不準爺就留下了。 鈕祜祿氏收回眼神,繼續抄寫著那卷佛經,并沒有回答。 說話有什么用呢,還看不出來嗎?如今八爺的心里只有一位福晉,哪有別人的空當。她敢保證,若是自己今天真在這位面前說了福晉的一句半句不好,只怕爺當場處置的人該是她才對。 恩寵這一條路是怎么也走不通了。 鈕祜祿氏摸著自己寫了快一半的地藏經,一筆一劃都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