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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多,畢竟滿府的人都知道側福晉不愛在身邊留人伺候,以至于他們這些院里的小奴才們對于消息,也并不像其他院里奴才伺候主子那么事事都清楚,只是迷迷糊糊的看昨晚上動靜大了點兒,才知道個一二分。 王以誠皺著眉頭在那兒仔細回想,整理了一回才慢慢道:“昨天晚上從宮里回來,主子爺與側福晉倒是洗漱完就去睡了,沒什么動靜,只半夜的時候鬧過一次,說主子爺喝醉了酒躺著犯惡心要吐,嚇得側福晉急忙就讓小廚房去煮醒酒湯了?!?/br> “我那時候只在門口站著伺候,話聲聽得不真切,隔著兩三道門呢,只隱隱的聽見了什么不中用,美人呢,要什么的,聽得側福晉不痛快了,還在那發脾氣讓爺別說了呢,叫嚷著什么對我就是不中用,疼死了什么的?!?/br> “我估摸著呀,多半是主子爺喝醉酒說混話,嘴里頭喊什么要美人之類的,叫側福晉聽了心里疼難受,這才表現的不痛快,要不然,倆人能為什么鬧呢?!?/br> 錢財? 錢財都讓主子爺搬側福晉庫房里頭去了,前院庫房一點值錢的都沒留下,哪還有什么財呀。 地位? 側福晉如今在貝勒府那可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她又生了兩兒兩女,地位穩如磐石,便是福晉也不能拿她怎么樣,哪還用cao心什么地位呀。 這兩樣都沒有,最后可不就著落在了美色上。想想也是,側福晉就算再得寵,年紀也大了不是,女人家的成天呆在這院子里,可不就擔心起這個。 蘇培盛和王以誠這兩個臭皮匠把話一琢磨,還真覺得是這么個意思。 這你說能怎么辦,蘇培盛心里都替主子爺覺得冤枉,自己每天都跟著爺前前后后的,主子爺身邊比那和尚的頭都還干凈呢,哪來什么美人呀。 再說了,他如今眼里就只擺放下了側福晉一個人,平日上朝完了就老實回府,連陌生的年輕姑娘都沒見過,離最近的碰過面還是昨兒娘娘身邊的崔姑姑,這從哪里能找出一個沒人來。 有這心也沒這條件吶! 他心里替貝勒爺叫起了委屈,等胤禛回了府就為難的把話如實告訴回稟了上去,自己的任務是完成了,橫豎是您昨晚喝醉失的言,接下來就該爺您自己頭疼去了,俗話說的好啊,解鈴還須系鈴人嘛。 嘶——胤禛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自己后槽牙疼,這個答案還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捂著額頭在那拼命的回想,自己當時真有說這種話,可翻遍了記憶也沒找著,不由得盯著蘇培盛疑惑,“我真說了?” “沒……沒準……您真說了?!碧K培盛在那吞吞吐吐的回答,畢竟您是貝勒爺,若說真看膩了側福晉借著酒勁說些什么,恐怕也有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胤禛擺手否認,他仔細想了想,憑小格格的爆脾氣,要是自己真在她耳朵邊說了什么,悅兒指定早翻臉了,哪像今天早上那樣引而不發的呢,憑她往常的性子,不當場鬧個天翻地覆都不會罷手。 這樣想想,又閉目感受了一番,胤禛發現自己身上除了醉酒后還有些遲鈍外,并沒有任何傷痛,就狠狠的瞪了蘇培盛一眼,“蠢貨,打探的都是什么消息,胡說八道!”差點把他都帶溝里去了。 蘇培盛有心反駁,可抬起眼隨即就飛快的低了下去,主子爺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嚇得他拼命點頭,“爺說的是,都是奴才瞎打聽的,都是沒根據的混賬話!” 這才差不多,胤禛勉強收回了眼神,揉揉眼眶繼續發愁。 他這天回府得早,到了齊悅院中的時候,就見幾個孩子都在正房里屋里打轉,小格格和閨女似乎在玩樂,一點沒額娘的樣子,雙雙笑著幾乎要倒在榻上。 可一看見自己回來,悅兒那么一抬頭,又是早上那種古怪的眼神??吹秘范G只覺得自己后槽牙更痛了,再要這么看下去,他非得風寒不可。 想著自己與蘇培盛在書房商量的結果,胤禛站在簾子那笑著同齊悅提議道:“今日才十六,街上的燈節要擺三天還沒落下,你我許久沒去外邊走走了,眼看著月底我又要隨汗阿瑪出去,不如今天就陪你去外頭逛逛?” 他這個提議剛落下,最新響應的倒不是齊悅,而是札喇芬,在那拍著手歡呼雀躍道:“我也去,我也去!” 好閨女!胤禛只覺得札喇芬有眼色,比往常更覺可愛了幾分,默默的就給了人一個鼓勵的眼神。 其實不但是札喇芬,就連坐在邊上的弘昭聞言也抬起了頭,眼神里有些意動,他可還沒見過燈會呢。 齊悅倒沒什么太大觸動,她打小的時候見得多了,市井里沒什么娛樂活動,唯一熱鬧的就是指望著節日了,懷里揣上半吊錢,滿大街逛去能玩一整天。 倒是她生的這幾個孩子從小深宅大院的,怕是沒接觸過,今晚上帶他們去看看也好。 只是吧,她看著胤禛滿臉的笑,總覺得人殷勤的有些過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起去看燈會了,該不會是有事情要求她呢吧。 齊悅便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想看看四大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要是提什么不正經的要求,哼哼,齊悅犀利了眼神,那他今晚上就甭想睡好覺了,非把人身上撓出血了不可! 第296章 花燈 要是上街, 像他們平常穿的這些衣服就不能穿出去了,有些打眼。街上人來人往的亂哄哄, 哪怕不偷,就那么往你身上撕扯幾下, 也夠本了。 齊悅是混過街面上的, 她大哥二哥早些年少不懂事的時候還混上了頭頭, 時常這些故事玩樂似的說給齊悅聽,因而她多多少少也明白一些, 人家眼睛尖著呢,穿的什么布料隔三米遠都能分辨清楚。 她與四大爺已經許久沒在外頭逛了, 之前備下的衣裳料子早就過了時, 這會兒見兩位主子高興,蘇培盛忙差遣他的小徒弟去外頭鋪子上買幾件成衣過來好換上。 “等等——”齊悅叫住了他, “除了我們兩的外, 你再買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家常穿的?!?/br> 把札喇芬和弘昭一起帶出去, 她們兩也得換衣服, 衣裳顏色盡量買相似了,好顯出一家人的模樣來。至于那倆小的嘛, 不好意思,這個時候不會說話就相當于是沒人權, 齊悅只當他們默認留守在家了, 下次,下次再帶。 等著小太監從外頭采買了衣服回來,齊悅便換上這時節京里民婦女所穿的衣裳, 布料什么的都不貴,只內里貼身還是照舊的綢面,外頭一件鑲花邊的碎花藍底寬袖衣,底下靛青的一條長裙,為擔心冷,還特地披上了件大紅披風。 胤禛則穿了一件深藍長袍,和齊悅穿得倒挺搭。剩下兩個孩子的衣裳估計小太監是猜度著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