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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湖泊還跟她同名呢。 只可惜齊悅原本想著兩人一起的美好愿望,到底還是被皇上給攪黃了,皇上叫著幾個兒子們參宴陪酒順帶炫耀一波,愣是好幾天了都不放人走。聽說只等著后天外旗宴會完畢,送走了前來覲見朝拜的幾位蒙古親王郡王之后,才能有時間閑下來。 那哪成??? 齊悅當即就不樂意了,攏共出來才幾天,為著等人就要浪費個幾天,多不值得。齊悅干脆呀就把她四哥一個人給撇下了,咳咳,她還是民主的,家庭投票三比一來著,四阿哥完敗。 齊悅悠悠然帶著閨女和兒子,另外還有一班侍衛跟著叫上,準備齊全了才開始去外面野炊春游。 湖泊倒不著急,這玩意又拿不走,有的是時間慢慢看去。 齊悅帶著孩子也不敢離駐地太遠,就擇了湖前面幾里地那,選了當場地使用。 “主子,您瞧那!”云雀手指著遠處那一片草地,興奮的朝齊悅說道,她年紀也不大,這會看見了地方忙開口想讓齊悅也看一看。 齊悅順著她的方向望了望,還真是,這地方比前幾天散步那兒找的還要好,五顏六色小花盛開在草地上,就像是鑲嵌了五顏六色寶石的毛毯似的,顏色絢麗漂亮得不行,上頭殘留著露珠,在日頭照射下閃閃發著光,越看越像珠寶。 齊悅當即就拍板選在這兒了,好地方啊。 她后頭還專門帶著兩張小羅漢榻,就放在馬車后邊,這會太監們看齊悅定了位置,趕緊著就卸下將兩張拼在一起,成了個類似床榻一樣的大小來,正正好夠她們娘仨在那兒坐著。 又有云鶯端上茶果點心放在小矮桌上,齊悅只需帶著孩子舒舒服服坐在上頭,其余的事兒,身邊人早就替她準備好了,不過就是出個張嘴說話的力氣。 要不怎么說,只要你是那金字塔的最上一層,甭管哪個朝代,那日子過的都比現代舒坦的多呢,齊悅這可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見花顏色繁多,種類齊全,齊悅興致一上來,干脆呀就讓人采摘了一些,打算拿花編個花環來戴戴,這還是她看電視劇學會的小手藝。 札喇芬十分捧她額娘的場,齊悅制作的時候就乖乖的坐在了她面前,盯著她額娘手里的花環不放,確保自己等會是那第一個戴上花環的人。 性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四阿哥。 只是…… 嬌美的花兒吸引到的,不止是孩童,順帶著,還把那討人嫌、惹人厭的馬蜂給勾了過來。 第233章 落花 遠遠的就聽馬蹄聲噠噠而來的聲音傳來, 還沒見到人呢, 那討人嫌的說話聲倒是先來了:“嗬, 這不是四阿哥府上的側福晉嗎?怎么跑到這兒來了?是營地里待不下去了么?” 說話說得這么賤氣,齊悅眼皮都不帶抬的, 光聽這語氣就知道來的人是哪一位, 豬格格唄。 嘿你說她這倒霉見的, 敢情是跟這一位杠上了嗎?怎么她去哪兒都能碰上她, 簡直就是流年不利,齊悅暗下決心,打算等回了京城就去廟里頭好好拜一拜, 去去身上的晦氣。 烏倫珠自從被康熙指婚之后,就一直以直郡王福晉的身份自居, 她連太子帶來的側福晉都不放在眼里, 才剛吵上一回呢, 更別說是齊悅了。 見著她竟然敢無視自己,把問話當做耳旁風理也不理,登時來了火氣, 揚著手就想抽鞭子。 “我看你敢?”齊悅一伸手就把札喇芬給拉背后面去了, 手里還拿著剪花枝條用的剪刀。 別看這剪子小不如鞭子長,可刀口卻鋒利的很, 咔擦咔擦剪木頭都不費力,更別說是其他東西了。 老是這么被人找茬,還當著孩子的面,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氣, 怎么著,有能耐單挑啊,齊悅瞇著眼睛打量烏倫珠那一頭的長發,看上去就好剪的很。 烏倫珠雖然蠢,身后跟著的卻不乏有幾個聰明人。 她們來營地拜見皇上的時候就做足了功課,把諸位皇子阿哥的消息打聽了一遍,知道皇四子身邊有個深得他寵愛的側福晉,要是平白無故讓自家格格得罪了人,多不劃算。況且現如今最要緊的就是烏倫珠格格的婚事,這時候與人發生爭執,萬一傳到皇上的耳朵里影響到了豈不事大。 仔細想想就知道不能任由烏倫珠的脾氣胡來,跟在身后的一位年紀稍長、穿著富貴的姑姑就特意咳嗽了聲,上前笑著打斷話道:“格格,咱們出來還有別的事兒呢,您聽說的那個湖在哪?怎么沒瞧見呢?!?/br> 這句話橫插一檔子,烏倫珠果然就輕輕松松被她的問話給帶跑了思緒,左右張望一番后右手持著鞭子往東邊指了指道:“應該就在那里了,聽說還是個圣湖,許的愿十回有十回都靈,咱們去瞧瞧看,那可比這個破地方有意思?!?/br> 烏倫珠對那個湖是好奇的,她以前住著的地方可從沒有過這樣大的湖泊,聽人說這湖不比其他海子,里面居住著湖神,專管男女婚姻,拿了珍寶去許愿就能得到庇護,實在是神異,這不,她才打聽到了地址就忙出來尋找去了。 拜湖神的事情最要緊,可不能因為個無所謂的人耽誤了。 “這次就先饒了你的大不敬?!睘鮽愔樽隈R背上趾高氣揚道,算齊氏的運氣好,正好趕上自己有要緊的事情,不然,自己可不會就這么放過她,最起碼抽幾道鞭子讓她長長記性。 她見著齊悅身后桌上的那幾個花環就嗤笑,果然是不中用的漢人,沒有見識,連這些地上的野花野草也當寶貝一樣,還特地拿來做裝飾,嘖嘖嘖。 知道齊悅要用話,臨走的時候烏倫珠還特意挑了一處花朵盛放的地方帶著人踩踏而去,嘲笑道:“這些花也就只配拿來踩踩,側福晉要是舍不得,就拿去戴吧,哈——” 就她那一行人騎著馬毫不留情的踐踏之下,哪里還有完整的花殘留,估摸著全都被馬蹄給壓在了泥土里頭去,還戴什么? “這也太欺負人了?!痹迫笟獾脦缀跻獩_上前去,恨不能把烏倫珠的嘴巴給她撕爛嘍,怎么主子就能忍得??? 殊不知,齊悅心里也在罵人,要不是因為兩個孩子還在場的緣故,她哪里會罷休,早就張嘴送烏倫珠回祖安老家去了。 真當自己是好惹的嗎?有事沒事跑來鬧一場,碼的,干她! 齊悅心底磨著牙,像烏倫珠這樣的人不就地打死,那就是對社會的極其不負責任。 只是顧忌著還有孩子,為了她們,齊悅都得裝出個和諧美好來,溫聲和氣道:“別跟她一般計較了,我看烏倫珠格格今天神色不大好,印堂發黑,怕是會有血光之災。這么個倒霉蛋,理她干什么?!?/br> 齊悅臉上寬容大度的很,心里卻把今天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