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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足了勁就往大夫那跑,還只恨自己跑得不夠快,拿到了膏藥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就跑了回來,生怕遲一步惹著貝勒爺白挨一頓板子。。 四阿哥這會兒已經把人半抱半扶的抱到床上去了,見他拿了藥,用簪子挑了一點就準備往齊悅身上抹。 等等——等等—— 齊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揮手就讓屋里的人都先下去。 都這個時候了,還害羞?四阿哥都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了。 等著帳篷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了,他才將人的褲子捋上去,抹上藥膏準備揉搓,就看齊悅收腳起身好好床邊上,朝他使勁努著嘴巴,“去,躺床上去?!?/br> 四阿哥有些發愣,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齊悅沒好氣得拉著人往床上那湊,見他不動,伸伸手就把四阿哥手里那一瓶藥給搶了過來。 “好啊,合著剛剛你沒事?”四阿哥看著人生龍活虎的樣子,就知道齊悅壓根就沒崴腳。 “我要是不這樣,怎么能拿到這瓶膏藥?”騙人的比被騙的還生氣,瞪了對面一眼就道,“既然有的人死命藏著不說,我還能怎么樣,側福晉崴腳抹藥這個說法傳出去,總比其他說法要好吧??焯上掳?,忍了一晚上了,你不疼我都心疼,心疼的滋味可比崴腳還痛呢?!?/br> 反正有人去查,那頂多也就查到她身上去,拿膏藥的是她這個不小心崴了腳的側福晉,跟四阿哥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某某人總該放心了吧。 第229章 裝5 四阿哥怎么肯依, 他這么死命瞞著不就是為了讓齊悅發現不了么, 現在讓小格格替自己抹藥, 他丟不起這么大的臉,搖著頭就不同意。 只可惜, 齊大法官啪一下把人推到了床上,意見駁回, 抗議無效! 在外頭四阿哥是皇子是貝勒爺, 說話好使,可等著到了屋里床上頭,那就是她齊悅的天下了, 乖乖趴著吧您。 之前來塞外的時候,齊悅就替四阿哥按摩過, 一回生二回熟,都是回頭的老顧客了更加熟門熟路, 按起人來力度把握得特別穩當,從四阿哥肩膀那兒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按過來。 四阿哥反抗不過, 只好乖乖躺在床上,任憑齊悅擺弄,不時聽著小格格的念念叨叨, 心里反而覺得有趣,小格格永遠就是這么個嘴硬心軟的人。 明明已經做了事情,嘴上卻不不肯松口,非要在那念念叨叨一番, 真不知道她是自己后院的女眷,還是那管事的老媽子。 “笑?還笑?!饼R悅沒好氣的加大了力度,我在這里貼心給人做著愛心推拿,他倒好,大爺似的躺著還在那笑,一聽聲音就知道準保是笑自己。 虧得面前的撒阿哥還能笑出來,她把人衣服一脫下來,沒忍住自己都倒吸了口涼氣,看得她都覺得疼了,肩上腰上腿上全都紅腫一片,腿腳那還有好幾塊地方磨破了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回來的,就不能休息一會嗎?非要這么拼命。 又不是正式的秋蘭圍獵,不過是因為大阿哥隨口提議的小比賽罷了,幾個兄弟比著玩的,休息會兒又有什么關系。 由此可見,閨女札喇芬那好強的性子,就是打她親阿瑪這里來的,真是一點都不服輸。要換成她自己,保不準早就悠哉悠哉歇息了,哪怕到最后成了倒數也不怕,要沒有自己這些末尾的人對比著,哪里有前面人的風光呢,齊側福晉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反正這個第一又不給錢,說不準還要娶一個笨蛋,實在是不劃算。 她在那絮絮叨叨念了一大堆,愣是沒聽見前頭的應和,齊悅還只當四阿哥是睡著了,主動就調低了音量,免得打擾人。 可等著她按完下床拿著手帕子擦手,才發現這位爺哪里是睡著了,一直睜著眼睛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傻乎乎的。 齊悅朝著床上的人挑了挑眉,“怎么,四哥是不是被感動的都不知道怎么謝我了?” 現在才知道我的好吧,娶我算是你們愛新覺羅家祖墳冒青煙了,她條件多好啊。 “是,是?!彼陌⒏缛讨c頭夸贊道:“齊側福晉溫柔賢惠那都是出了名的,能娶到實在是我的福氣?!?/br> 這句話還算中聽,齊悅笑嘻嘻的朝人擺擺手,“倒也沒有這么出名,實在是大家目光如炬,咳咳咳,受之有愧?!?/br> 還有愧呢?四阿哥心想,把您臉上的笑先收收再說這話吧,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就沒見過這么不遮掩的女子。 要是從前他見到這樣的,那鐵定是甩袖子走人。他搖頭嘆著氣,“都是兩個孩子的額娘了,還這么小孩子氣?!?/br> 額娘怎么了?做額娘的就必須要成熟穩重嗎?齊悅才不理這些屁話,轉轉眼珠子就朝四阿哥撲了過去,趁著人現在躺著的功夫抱著臉就在那胡亂的親著,讓他感受感受孩子氣的親法。 “等等——等等——”四阿哥被親的哭笑不得,怎么就跟小狗似的亂啃,著急忙乎的一點可都沒品出味道,才剛說她孩子氣就表現出來了,自己身上可還帶著傷,胡鬧不得,捧著齊悅的臉就想勸她忍一忍。 卻見面前的人兒抬起臉來,朝他得意的笑笑,湊到他耳朵邊輕輕吹了口氣,“知道四哥不方便,不用你來……” 帳篷里春意盎然,羞得守在門前的云鶯不自覺都紅了臉,沒好意思再聽下去,她撇過臉看見蘇培盛還站在一旁,忙就讓王福來請蘇公公去邊上用茶,別在這兒聽墻角了。 得嘞,王福來點頭就領著蘇大總管往隔壁帳篷里坐一會休息個片刻,帳篷里還早著呢。 他跟蘇培盛也不算陌生,打從原先連蘇總管的靴子都見不著面起,到現在能跟他客套客套講幾句玩笑話,王福來只覺得自己的命實在是好。 府里頭比他聰明機靈有手段的人多得是,可現如今他們還只是沒名姓的小太監,而自己卻成了管事的,一點臟手段都沒有,只是跟對了主子,噌一下他就上去嘍。 可越是站在上頭,王福來心里就越虛的慌,這不,見著蘇培盛來了,鞍前馬后的招待人,就想從他老人家手里學個一招半招的,不用多,能跟王以誠打個平手就行。 雖說如今小院里頭,自己才是管事太監,可在外頭人眼里,大小兩位王太監,他只是那個尾巴尖兒,這不還是擺明了他處在王以誠的下頭嗎?他能不著急? 蘇培盛直到坐在那椅子上,才算是松快了一會,今天一整天主子爺在前頭跑馬,他這個做奴才的那就沒有歇過,一直緊趕慢趕的跟在后頭伺候,主子爺有人心疼,他就慘嘍,一雙腿就是跑廢了,也沒個人關心。 怪不得齊主子能這么得寵呢,這都把主子爺放進心里時刻刻惦念著了,誰能受得了? 別說四阿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