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2
書迷正在閱讀:桃色春秋、德蒙和安吉爾、奇談志[兇獸]、王子和龍、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四十而立、替身和白月光在一起了、重生三十一天、絕對主角、我的女友是海王
大爺的作風呀。 按往常他可不會容許自己灰頭土臉的一路回來,更別提出現在自己面前了,該換身衣服了才對。四阿哥天生好凈,現代話來說那就是有潔癖,哪能允許自己臟成這樣呢。 相處了這么久,正如四阿哥了解齊悅昨日的反常一樣,等著這位爺一進來,齊悅眼睛掃過去就發現他的不對勁了,臉色板著不好看,身體也僵著不如之前的放松,再往后看看,四阿哥身后跟著的蘇公公那表情就跟死了親爹似的,哭喪著一張臉。 成了,齊悅不用多說也能猜到今天怕是真遇上了讓四阿哥吃癟的事,多半還是那幾個兄弟下的手,要不然,蘇培盛能是這副死樣子? 就他能的,這會還撐著裝沒事人! 齊悅對她四哥這個執拗的性格都無可奈何,就像是塊硬石頭,誰勸了都不好使,嘴巴比誰都嚴實,閉上了之后拿刀子都撬不開,他老人家不肯直說發生了什么,蘇培盛有八個腦袋也不敢透露出去半分。 齊悅悄悄摸著額頭嘆氣,得,她今天的問話是鐵定問不成了,人都氣成了這樣,她還是別添亂吧。 “阿瑪,阿瑪,我們帶大將軍出去跑跑吧?!痹乙娭陌⒏缇蜌g呼了一聲,跑上去去也不嫌臟,抱著四阿哥就嚷嚷。 四阿哥難得的沉默了一會,摸摸札喇芬的頭許諾道:“外頭黑,過幾天阿瑪再帶你去外頭遛大將軍?!?/br> 蘇培盛的臉聞言更苦了,誒呦喂我的小祖宗,您就別添亂了,主子爺現在哪還能跑呀。 他不敢上去攔,只拼命朝著桌子邊上的齊悅使眼色,力度大的都快抽過去了,只求這位主子能看出點什么來。 齊悅不是傻子,見著四阿哥的行為舉止哪里還不清楚,更別說蘇培盛那樣的舉動了,只是四阿哥不明說,她也只能裝不知道,沉聲沖還在磨人的札喇芬道:“額娘記著你今天的書還沒背吧,還想著帶大將軍出去玩?功課做了沒有?” 札喇芬:…… 她縮回手朝齊悅討好的笑笑,拉著弘昭就趕緊往帳篷外跑,額娘真可怕,怎么還記得功課的事情,她自己都忘了,哪還想的起來背書哇。 趕緊溜趕緊溜~ 第227章 可疑 見到一直纏著他褲腳的小閨女札喇芬走了, 四阿哥才算是松了口氣。 “行啦, 四哥還不快去里頭換件衣服好吃晚飯, 頂著這么一身,虧您還能忍得住?!饼R悅忙催促他道。 她心里清楚,自己要是直接問四阿哥反常的緣由, 恐怕這位爺就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必須得想辦法旁敲側擊來才行。 四阿哥抿緊了嘴巴點點頭,這正合他的意思,抬起腳就往里屋里走去, 走到一半還特意咳嗽了聲, 順帶著把蘇培盛也叫進去伺候他了, 這小子去小院的次數忒多,得防著他泄露, 不能讓他跟悅兒能有個單獨相處的時間。 更可疑了, 齊悅瞇著眼睛想道。 到了里間, 四阿哥一邊換衣服, 一邊還冷言警告著蘇培盛, “今天的事不許給你齊主子說, 省得叫她擔心, 知道了嗎?!?/br> 蘇培盛忙不迭的點著頭,可……他看著自家爺穿衣服的動作,沒管著嘴巴擔憂道:“可您的身子,要不奴才去給您取瓶——” 話說到一半,四阿哥冷颼颼的眼神就飛了過來, 蘇培盛識趣的把嘴里的話給憋了回去。 得,他今兒就是個啞巴,一句話都別說,要不然主子爺火氣一上來,他還真怕自己被拉出去打板子。 主子爺一生氣那可是誰勸著都不好使! 等著四阿哥換了衣服再出去,蘇培盛都沒再敢多說一個字,全程閉緊了嘴巴當自己沒條舌頭。 不過嘛,四阿哥的擔心沒成真,齊悅在桌子那笑呵呵的招呼人過來,愣是一點也沒發現異常的樣子,朝四阿哥招著手就讓他快點坐下吃飯。 還特地盛了一碗湯來,讓他先喝一碗暖暖身子。 見著小格格沒有像昨天那樣沉默,反而熱情的很,這叫四阿哥怎么好拒絕,接過來就先干脆的喝了半碗,還真有用,原本僵硬的身子被這熱氣一熏,不自覺得就有些放松下來。 “這湯不錯?!彼陌⒏缈淞艘痪?,實在是難得,他在吃食上可挑剔的很,就算是真吃著什么喜歡的也從來不會表露出來,就憑今天他老人家這一句夸獎,做湯的廚子能靠這個活好幾年,好幾十年了都。 齊悅頗有種安利成功的快樂,笑彎了眼睛指著邊上接著說道:“不只是湯,四哥來嘗嘗這個,我讓杜太監專門留的一盤子青菜,拿熱水加油下水焯了之后,再用好湯慢慢燙熟,吃起來又鮮又醇,味道別提有多好了。 在草原上呆的久,受環境影響,眾人蔬菜吃得就未免少了點,就這么一盤子青菜,還是因為自己同膳房的關系,再加上去的早才留的,實在是珍貴。 說起來還有些窮酸,即使是身為清朝最牛紅二代的四貝勒,權勢通天的大人物了吧,可他要是想在塞外吃點新鮮蔬菜那是真不容易,更別說什么稀罕水果了,見都不一定能見著,有錢也沒地方買去。 哪怕是貴為皇帝的康熙老爺子,那都只能干瞪著歷史典籍自我想象,真找不到辦法解決,非人力所能為呀。 小格格這樣的勸說,四阿哥實在無法拒絕,只想著略動幾筷子他就去休息好了……略夾幾筷子他就去休息好了……等吃完這道菜再去休息好了…… 看著四阿哥老老實實動筷子吃飯,齊悅這才滿意的收回了幫著挾菜的手,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對了,昨兒說今天要射獵,爺去了嗎?” 四阿哥嘴里單只是嗯了一聲。 “那……”齊悅接著好奇的追問道:“那爺射中了幾只?頭名又是哪一位?”她可還記得昨天烏倫珠的糟心事,可別又撞上了。 一聽齊悅這句話問出來,四阿哥就知道她底下的話,放下筷子就準備用手敲她的頭,“瞎cao什么心,四哥可沒你想的那樣沒出息,至于誰是第一,你這話問出來就該打?!?/br> 還用說嘛,太子在場,即便是大阿哥,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拆他的臺,蒙古人可都看著呢,他們就是裝也得裝出個樣子來,這時候拆太子的臺,那不等于自己個打自己個的臉嗎。 齊悅哼哼,她這是關心好不好?怎么能說是瞎cao心呢,“既然如此,那四哥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天可都黑了?!?/br>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四阿哥聞言都沒立刻回答上來。 就今天這場射獵,對他來說可不算是什么好活動。四阿哥在騎射上吧,向來有自知之明,當然啦,他也不靠這個吃飯,因而花在騎射上頭的時間就遠不如其他幾位兄弟的多,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到現在,每逢射獵充其量和他三哥能打個平手,跟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