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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它年歲也小沒見過什么威脅到身上的動物,就算如今到了草原上可沒有記憶照樣是毫無畏懼,嗷嗷幾聲就撒開花兒在那奔跑,有它帶著,札喇芬還不就更野了,忍不住就上前想要陪著一起。 她這段日子總算是有了幾分長姐的樣子,邁開腿沒幾步就瞧見了自己那個傻弟弟,順帶著揪起他的手就帶著人一起往前頭跑去。 速度快的呀,齊悅一閉眼的功夫就見跑出去十來米了,她趕緊就把身上才戴著的兩個香包取下來,跟在后頭追著人把香包給她們帶上,草原上難保有什么蛇蟲蚊蠅的,一不小心咬到可不是鬧著玩的,荷包里特意裝了驅蟲的香料,帶上多少有效些。 齊悅許久沒運動了,死命追了幾步就有些胸悶氣短跑不上來勁,勉強追上把香包塞過去之后就喘著氣停下了腳步,兩個孩子都跟小馬駒似的,跑得忒快。 她是不行了,還是在邊上看他們玩鬧吧,小孩子的世界就別強行摻和了,齊悅努力安慰著自己,一時間有些氣餒。 調整著呼吸,就聽見后頭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來,走到身后了才突然停住,也不出聲。 她閉上眼睛干脆就往后一靠,靠在了個既寬厚又熟悉的胸膛上,齊悅依偎在這位不肯出聲的爺身上抿著嘴笑,她還以為這位爺跟在孩子后頭呢。 四阿哥沒說話,默不作聲的斜過身子變換姿勢,好讓齊悅靠的不那么費力些,他聽著懷里人喘勻了呼吸才伸出手,給她遞了朵小野花,干干巴巴道:“才剛陪札喇芬摘的,顏色倒是襯你?!?/br> 手心里就那么小小的一朵,像是發育不完全似的,中心芝麻點大的白色小蕊,瓣兒淺黃色的擠在一處,平常在府里拿去做擺設做背景都不夠格的話,可四阿哥這會捧在手里,倒像是覺得這比花園精心栽種的奇蘭更珍貴些。 那么一叢野花,獨獨這一朵開得顏色不一樣。 讓他一瞧見就忍不住摘了下來,想送給那正穿著這花顏色衣裳的人來。 第222章 鞭子 “呼其圖, 那是誰?”一位穿著蒙古袍服, 頭上戴著珊瑚珠串的女子揚起了馬鞭, 艷麗的臉龐上有些許疑惑,向著身邊的弟弟詢問道。 那女子所指的方向并不是別處, 正是營門西邊那里,齊悅同四阿哥靠在一起笑看孩子們的背影。 她身邊那個叫呼其圖的少年往遠處眺望了一番, 他們都是打獵的好手, 眼神好的很, 哪怕隔著一段距離也能看個大概。 四阿哥這會才從皇上身邊下差回來的,在帳篷了脫了盔甲,內搭的不過只是一件素色袍服, 為了帶孩子方便把辮子掖在了腰間, 遮掩住了那顯眼的黃色, 遠遠一張望, 除了認識的人,還真不能輕易就發現他四皇子的身份,倒像是跟著圣駕出巡的哪位公侯家的公子哥似的。 呼其圖皺皺眉毛, 對他jiejie說道:“烏倫珠,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連好袍子也沒有, 他有什么好瞧的?” 說著話時, 他還扭頭催促身后的眾人不要放緩速度,今年是他頭一回去拜見偉大的恩赫阿木古朗汗(康熙),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 烏倫珠卻對她弟弟的說法不置可否, 這位蒙古少女高高騎在馬上望著西邊,她弟弟只瞧見了那人身上的服飾,可她不同,她都見到那個男人抱著個女子了,靠著連影子都快疊在了一起,多溫柔的男人??! 能這樣對待他的女人,這一定就是傳說中溫柔的江南人,烏倫珠心想。 她在塞外呆久了,所見的幾乎全是如她阿布那樣粗糙的男人,坐下就用刀吃喝,起身就上馬打獵,興致來了就隨便找個奴隸進帳篷,同額吉從來耐不下心講上個一句半句的話,這樣的男人怎么能嫁? 烏倫珠有個很稀奇的奴隸,是烏倫珠的阿布從外面特意買回來給她玩的,聽說來自京城,雖然干活不麻利,可卻能講很多很多的故事,像什么溫柔多情的江南人這種話,烏倫珠都是從她那里聽來的。 可惜后來阿布喝醉了酒。 烏倫珠一想起這里就煩悶,她都還沒有聽完故事呢,就算事后阿布又去買了兩個一樣的奴隸,那也沒用了,她們都不會講故事,實在可惜。 望著齊悅她們的背影,烏倫珠不由得艷羨,這個女人竟然可以擁有一個活生生的江南男人,實在是幸福。 不行!她也要一個! 烏倫珠用馬鞭使勁一抽,快馬朝那里奔馳過去,她要去問個明白。 “烏倫珠,你去哪?”呼其圖看著jiejie駕馬遠去的身影焦急的呼喊著,該死,這是恩赫阿木古朗汗的駐地,她怎么還敢亂跑,趕緊就帶著人馬追了過去。 只是他顧忌多,且騎術不如人,等著到的時候,烏倫珠早早就已經惹了個□□煩。 □□煩本人磨著牙惡狠狠的看著她,話語像是一點點從冰刀上磨下來一般,“你把話給我再說一遍?!?/br> --- 齊悅她都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要不是她現在手里沒有個手機,保準這會兒的表情就是妥妥的地鐵老爺爺再現。 哪有人一上來就讓她滾的? 齊——好脾氣——悅只覺得自己遇到了傻子,人長得還可以,怎么智力有問題。 烏倫珠勒住馬匹,居高臨下的看著齊悅,“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后面的男人是從哪里買的,我也要買一個?!?/br> 哈? 齊悅不等四阿哥的反應,先把人攔在了身后,雖然她要仰頭,可氣勢不能輸,搖頭就是一陣拒絕,“不好意思,你買不起?!币钦婺苡缅X買到,愛新覺羅家得先亡個國。 烏倫珠坐在馬上甩了甩鞭子,不耐煩的指著人喝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搶了他?!?/br>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拒絕她的,要不是這里離可汗的地方近,弟弟叮囑過不能魯莽,她哪里會耐心的問話,早上鞭子了。 她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地位不高,頭上戴的那都是些什么,要金子沒金子,要珠寶沒珠寶的,頂天了也就是個小頭頭,換到自己家,就是真打死了,也不過賠幾十頭牛馬。 --- 齊悅聽著烏倫珠的話黑了臉,險些都要被她給氣笑了,這算什么?清朝版的王老虎搶親?她以為這是哪? 想搶人,可以呀,你把前頭的康熙德妃四福晉都得干掉才能搶得走,你行么你? 齊悅沖她呵呵一笑,并沒有回答話,拉著人就打算回去,好好的活動愣是遇上了個神經病,真煩人。 “不許走!”烏倫珠又甩了一鞭子,她沒有理會齊悅,盯著在她身后的四阿哥,見齊悅沒回答,就指著四阿哥的鼻頭問了一遍,“她不說,你說,你的名字叫什么?” ╰(‵□′)╯?。?! 你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