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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齊悅摸了摸札喇芬的額發,她生下來營養就好,烏黑濃密的胎發到現在都長長了,“她現在還小,成日家睡了吃,吃了睡的,等以后再大些,你牽著她手在院子里走,那才好玩呢?!?/br> 英氏這回沒立刻回答,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低低得應了一聲,之后就沒再抬起頭,等云雀送她出去,回來還奇怪呢,“英姑娘怎么像是喝醉了,臉上紅紅的,這如今的天氣也不熱呀,總不會是熱出來的吧?!?/br> 傻姑娘,那哪是熱的,這是要哭了。 ------ 等晚上,四阿哥回了小院,齊悅就先拉著人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窩在他懷里頭講了今天的事,好好的把人給收進屋里來,卻守一輩子活寡,人家來府里是為了伺候他,結果人一直待自己院里,別說孩子了,連女人都沒做成。 看著是真可伶,可你要讓齊悅她拱手把自己男人讓出去,好圓了她們的心愿那又是放屁,誰敢說這個,齊悅當場就能讓人賞她一頓大嘴巴子。 左不行,右不行,眼看著明年又是選秀的年份,多半又有好幾個年輕姑娘要被指進府里頭來過這種日子,齊悅自己都覺得于心不忍。 四阿哥這回聽了齊悅的話,倒沒說往日那些什么沒規矩,胡鬧的話,反而神情極其復雜的看了她好幾眼。 齊悅似乎還看出了點欣慰的意思??? “四哥你說該怎么辦啊?!饼R悅攤手找四阿哥出主意了,她是真沒想到什么兩全其美的好辦法,直接把鍋甩給了四阿哥。 四阿哥好脾氣的連連點頭,一點都沒煩齊悅在那念念叨叨,反而很享受似的,溫柔得意的看著齊悅,笑了笑道:“那要不我跟娘娘說說,府里人也夠了,明年選秀干脆就別指新人進府,你說好不好?” 這樣也行誒! 齊悅拍著手點頭道:“好啊好啊,這個法子好?!?/br> 四阿哥看著一臉無辜點頭,很干脆就同意了的小格格,心里頭憋不住都快要笑出聲音,站起身順勢就敲了敲小腦袋瓜子,行啦,如你的愿啦,小淘氣鬼!人家那是小醋壇子,你呢,那就是個大醋缸!” 什么意思??? 齊悅捂著額頭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味來。 額…… 四阿哥該不會以為這是她吃醋爭寵耍的手段吧?故意借著英氏做借口,好讓他不進新人。 簡直冤枉?。。?! 齊悅磨著牙,懷疑四大爺是不是得了自戀病,怎么老覺得自己是在吃醋,還敢說自己是醋缸? 酸兒辣女,這位爺就不怕念叨多了,自己肚子里真就揣了一個大胖兒子? 第144章 長進 費揚古到底還是沒有撐過那一晚。 哪怕福晉親自過去探望也沒好轉過來, 他畢竟是早年上過戰場的人,身子骨本來就留有暗傷, 那會偏生又是氣急攻心, 能撐到第2天,都算是大夫使了大勁了。 死命撐著一口氣等著見到了福晉,又交代了幾個兒子今后的為人處世, 才算是閉上眼睛不安心的走了, 到末尾也沒跟覺羅氏說上一句話, 可見是恨極了她。 費揚古好歹也是一品的滿人大臣,又有個皇阿哥做女婿, 康熙自然不會忽視, 特意下了旨追贈他為征西將軍, 以將軍的級別來辦理喪事, 算是提了一級, 賜治喪銀也第賞了五百兩給他厚葬。 親戚好友, 這個時候都要送上喪儀, 四阿哥府自然也不會例外。 趁著這個機會, 福晉目的怎么動作, 就順理成章的把管家權力給收了回來, 重新接回了府里才權。 待客廳內的其他人本來還想在今天攛掇著,好讓齊悅站在最前面跟福晉爭執, 她們也好跟在后面擂鼓助威。敲敲邊鼓,占一點便宜。 可齊悅哪里會聽她們的這些話,現如今她那個小院的吃穿住行, 可都是自成一派,早就被她攥在手里了。 像府里管其他人的活計可不好,管多了人家嫌她死板苛刻越俎代庖,管少了又講她眼大心空懦弱寬松,橫豎不是什么好話,福晉愿意接著就接著吧,她只管自己的一畝三分田,多舒坦。 要不是因為札喇芬年紀還小,齊悅這會兒都想去郊外莊子上逛逛了,在野外跑馬射兔子,親近親近大自然。 府里頭的那一處南邊小花園,齊悅是不敢再去了的,那地方對她來說實在是邪門,去一次鬧一次,去一次鬧一次,距離特別遠不說吧,還特別狹小,沒走個幾趟就逛遍了。 四阿哥就勸她先忍忍吧,外頭新建的貝勒府快完工了,知道她愛逛,四阿哥在圖紙上就特意準備了一大一小兩個花園,小花園直接就放在前院后面,緊挨著齊悅的院子。 那就算是專屬于她的地方,看那個大膽的還敢跑過來生事,擾了小格格的興致,把小花園外頭圍上墻,只在前院那頭開個門,除了她誰都進不了。 齊悅當時聽著都愣了,四阿哥一伸手就把花園給劃給她一個人了??? 好豪氣啊(*@ο@*) ! 別人送金銀珠寶,送衣裳布料,送皮包支票,四大爺比他們可牛氣多了,直接就送個私人花園給她,簡直不能更壕。 打從那時候開始,齊悅就每天都念叨著希望貝勒府早點建成了,她好能見見自己的私人樂園。再者說,貝勒府比現在住的要更大一些,地方大,人隔得就會遠,面都見得少了,摩擦和是非自然也會變少。 福晉這次管家,對齊悅來說是輕松了很多,只是這事有好有壞,既然人家都病愈出院了,那照例每月的兩次請安,就又重新恢復了過來。 等著齊悅大清早被云鶯給叫起來,困倦著臉還有些睜不開眼睛,齊悅對著鏡子就在那誠摯得懊悔,她錯了,她真的錯了,要不然福晉還是再回床上歇著去吧,她這幾個月好不容易調好的生物鐘,硬是又被這請安給破壞了。 邊上伺候的云鶯云雀兩人沒一個接茬的,快速的幫著齊悅梳好二把頭,往上插/戴著首飾,每回遇上請安,她老人家都得嚎這么一嗓子,早習慣了。 每個月才兩回請安,側福晉就這么受不了了,換成像一般家里那更嚴格,可是要日日前去請安的。 就是宮里有皇后娘娘那會兒,各位妃嬪娘娘不也是日日去磕頭請安?跟這比起來,府里一月兩回是真不算多。 手腳沒停的替齊悅收拾好,為著福晉家里的緣故,云鶯細心的給齊悅挑了件月白色的一件衣裳,小心扶著齊悅就往正院趕去。 五月天氣正是舒服的時候,不冷不熱穿兩件正正好,主仆兩個從小院一路走到正院,額頭上也沒出一點汗。 到了正院門口,許久不見的樣子讓齊悅都有些恍惚了,那守門的太監也換了好幾個,有些齊悅眼熟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