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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人,就先聽見了一聲俏生生的喊叫聲,“爹——” “哎?!饼R父反射性的接了一句,瞇著眼睛才看清站自家門前那個穿長袍馬褂的還真是自家閨女嘿,笑臉盈盈的跟自己打招呼呢。 “好孩子,真孝順,中秋節還惦記著出來看我呢?!饼R父不禁又夸了齊悅一句。 ( ⊙ o ⊙ )??? (⊙v⊙)嗯! 齊悅背著手把兔兒爺快速塞給后面的四阿哥,兩手親熱的攙著齊父走進院子里撒嬌,“可不是,我一出府就奔著家來了,可想您了?!?/br> ······ 四阿哥看了看手里的六個形態各異的兔兒爺,又往后看了提著大包小包的蘇培盛,嘆著氣往院里走。 對,一出門就往小百花胡同來了,這些東西都是月亮送的! 第102章 將計就計(上) 見著了閨女,齊父的嘴角樂的就沒下去過, 見他高興成這樣, 齊悅有些小內疚, 有些可惜的咂巴嘴道:“要不是札喇芬年紀小, 也該把她帶出來給您瞧瞧的, 還是您這輩頭一個大孫女呢?!?/br> 齊父樂得合不攏嘴, 聽著名字就覺得孩子長得一定粉雕玉琢可愛極了,說不準跟閨女小時候長得一樣討喜呢, “我聽你說的就夠了, 她年紀還小呢。外面冷吧,來來,快往里面走?!?/br> 招呼著人進了屋落座,齊父那歡喜才稍微冷靜了一些, 反應了過來, 好好的自家閨女怎么打扮成個小子了, 板起臉道:“你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穿成這樣跑出來也不怕府里頭四貝勒生氣?” 齊悅一點都不怕齊父的板臉, 她爹脾氣好得不行, 縱使板著臉也溫溫和和的,再者說了,四阿哥那塊萬年寒鐵自己都不怕, 更何況是他了。 笑著解釋道:“咱們家在外城, 人多嘴雜,胡同里看見女眷進府里指不定就想到我了,還是像這樣穿出來倒方便, 別人問就說是大哥的朋友?!?/br> 這倒也是,齊父本來就不是什么迂腐的讀書人,以前齊悅在家更出格的事做了也沒怎么管,只是因為如今嫁人擔心閨女受罰才啰嗦了一句。 見她滿不在意就點點頭,為難道,“我這正好遇到了事,還想著要不要告訴你呢,結果你就來了?!?/br> “什么事?”齊悅回了家自在得不行,一邊問一邊就先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又把桌上齊武面前的那幾碟糕點瓜果毫不客氣地扒拉到自己面前,掰了塊自來紅月餅嘗嘗味道,“嗯,還是正明齋的味更正,府里頭大師傅做的味道還不如他?!?/br> 齊武嘴里哼哼,還是這個鼻子靈,一嘗就知道是哪個餑餑鋪的點心,他下午特地跑三條街去買的呢,自己都沒吃幾口。見著齊悅吃得香,就不由自主的想也拿一個。 啪——,齊悅大扇子不是白帶過來的,見有人搶食伸手就是一拍,幸虧齊武反應快,不然妥妥的挨一扇子。 嘿,這小姑奶奶! 齊武及時抽回手,轉而拿起茶杯噸噸噸一口氣喝了半杯望餅止餓,抱怨道:“我自己買的餅連一口都不能吃,瞧你這小氣勁!在家里也就算了,別在人家貝勒爺面前還這樣——” 齊悅聽到這,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什么東西,僵著臉就往后面瞧,四阿哥站在門口幽幽的盯著她呢,眼睛都快亮綠光了,看后面蘇培盛那拼命低著頭的樣子就知道恐怕是站了好一會。 天-要-亡-我! 齊悅蹭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臉上趕緊擠出個乖巧的笑,忙拉著四阿哥進來道:“咳,爹,那個什么,四哥是跟著我一塊來的?!?/br> 齊家三人聞言慌得不行,這可是皇子阿哥喲,屈尊降貴來了他家竟然還吃了一嘴的冷板凳,忙起身行禮。 齊悅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整個人狗腿得不行,剛剛倒好的茶直接奉上,還特意捧著自來紅的餅討好道:“四哥站久了吧,快嘗嘗這個素餅,我打小吃到大,就屬正明齋做的最好?!?/br> 要不是礙著齊家人在場,四阿哥這會鐵定當場辦了小格格,讓她明白明白自己的存在感到底有多強。 這會兩位舅子和岳父大人都在,四阿哥眼神似無意的掃了齊悅一眼,把小格格看得后背發毛才接過自來紅月餅,贊同的點點頭。 見四阿哥這么和氣,齊家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只是剛剛那樣聊天打趣是再也不敢了,腰板筆直的站在桌前,不像是親戚聚會,倒像是去入營。 齊悅看著老父親那死命挺著也站不直的身子就難受,在背后明為按摩,實則戳了四阿哥好幾次,運用摩斯密碼告訴他快想辦法。 四阿哥從小格格戳的力度,次數,頻率中心領神會,反手握著讓她在自己邊上坐下,再戳下去真要淤青了都,忙溫聲開口道:“老大人不必如此,還是快快坐下吧,說起來也不是外人。剛剛我在門口聽到說有一件為難的事,不知道是什么?” 這招轉移話題確實有效,齊父聽著四阿哥詢問就松了脊背,揪著胡須把昨天自己與齊武所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字帖是一件,碰瓷是一件,遇美更是一件,平日里十來年都遇不上的事情倒是全在一天內被他們父子兩碰到了,實在是不對勁。 齊悅關注錯了重點,奇怪道:“我不是讓人給家里送了銀子,怎么家里二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她有些可惜,買了字帖轉手一賣就是五百兩,除去二百兩還能剩個三百兩銀子呢,這可是白掙錢的買賣。 齊父嚴肅著臉道:“那銀子我都讓老二去給你買地和鋪子了,這錢我可不能拿?!?/br> 這是賣閨女的錢,他拿著都覺得燒心,怎么可能會用。 再往下想就該怪上四阿哥了,齊父就沒再說,只朝老大齊文招招手,讓他把里屋那個大木箱子抬來,打開給四阿哥看道,“您瞧瞧,平白無故的半夜送了金銀過來,還說是給側福晉兄長的賀禮。嚇得我們白日里屋里都不敢少人,生怕丟了銀子?!?/br> 四阿哥看了看箱子里摞著的銀元寶,又看了看面上確實十分煩惱的齊父,忍不住在想,泰山大人真是個老實人??! 家都搬到外城去了,窮苦成這樣還能忍著不動這箱銀子,一見到他就把事情全給說出來了。 要換成別人,還真不一定守得住。 坐邊上的齊悅卻有些緊張起來,明擺著就是沖她去的,這是誰想的陰損法子,動不了她就往她家里人使勁? 是福晉? 齊悅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福晉,也只有她才有辦法能在京城里安排這些,像后院其他幾位,家世其實也就比她家好一點點,沒本事鬧得這么大。 是福晉? 四阿哥搖搖頭,應該不是她,福晉還沒這個膽子摻和府外面,十有八九是她娘家的主意,或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