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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比玉驊還不忌口?!?/br> 齊悅別開臉,她正生氣呢別搗亂,鼓著一張臉沒給四阿哥好顏色,要不是他,說不定都能看到爹了。 “讓我來猜猜,難道是夫人想回門了不成?!彼陌⒏缫锌吭谲噹?,悠悠然說了一句。 齊悅聞言忙把嘴里的氣吐出,睜著一雙大眼睛期許得看向他,若是身后有尾巴,這會都能左右搖晃起來,乖巧的不行。 可誰知,面前這位四阿哥卻老神在在得閉上了眼睛,把后話藏在了肚子里,賣起了關子。 齊悅忍了忍,俗話說得好,百忍成鋼,每一個成功的人士都是從忍字起家,忍耐是人類與生俱來的美德之一······ 她沒有忍住。 齊悅雙手抓著四阿哥的肩膀使勁晃蕩起來,嘴里不住撒嬌道:“好四哥,別逗我了,快說吧快說吧?!?/br> 她這輩子最大的耐心都被四阿哥給寵壞掉了,哪里還能忍受住這會子的折磨,磨著四阿哥一頓纏人,連湊到耳朵邊悄悄說情話的手段都用上了,好說歹說總算是撬開了四阿哥的口。 “你要是再搗亂,晚上回去就別想路過那條胡同!”四阿哥苦中作樂的享受了好一會兒,才假意忍受不住的拋下一句話,使得齊悅乖乖坐回位置上文靜起來。 難得出趟門,以他的性子,自然不會只做一件事情,早就讓人查了齊悅當初所住的地址,在桌上圈了大半天,總算是研究出一條出入路過那一塊地方的路線出來,要不是這樣,齊悅進書房時他哪能沒察覺出來。 本來還想著回去時給小格格一份驚喜,卻沒想半路癡纏不過,還是提前透露了一聲。 山路彎彎繞繞,從最開始的平坦逐漸顛簸起來,等行到山腳時,道路已經無法駕車前行,只能下車踏步拾級而上,這地方果然偏僻的很。 隆福寺占地不算大,所以廟前并無知客僧,只有樹下一個灑掃的小沙彌,見有人來還詫異道:“四位是來拜佛的嗎?” 蘇培盛搶先一步開口道:“正是,我家老爺聽說此處香火靈驗,特地過來拜拜,小師傅,麻煩您頭前帶路吧,這香火錢自然是少不了的?!?/br> 他還真怕小沙彌人傻搖頭拒絕,那這一趟可就白來了。他打聽了京城內外十余所大小寺廟,可不知為何,四阿哥卻偏偏挑了這個小寺。 萬幸灑掃沙彌沒有拒絕,領著人過山門到了大雄寶殿外才退下,主持真定沒有出面,而是由寺僧接待了一行人。 殿中栴檀佛像高然站立,左手下垂,右手屈臂向上伸,面相慈和仁善。左右脅侍為文殊普賢兩位菩薩,繞過之后背面又有觀音像豎立其中,是手托凈瓶的法相。 四阿哥就和齊悅走上前,挨個跪拜了一遍,而后才站起身來與寺僧交談道:“不知廟里為生者點長明燈祈福,作價幾何?!?/br> 寺僧似乎許久沒見過這單生意了,猶豫一會才開口道:“燈火費用不多,若要長久點,每月一斤半油就足夠了?!彼麤]把廟中念經祈福的錢折價算進去,只算了點燈費用。 四阿哥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請師傅幫我點起幾盞,另外還有亡者單起一屋也點起來?!?/br> 齊悅聽四阿哥口里念出十來個人名還有些迷糊,那來的這么多呢? 仔細數數才發現,這位爺愣是把皇太后,康熙爺,逝去的養母孝懿仁皇后,生母德妃娘娘,后院三個懷孕的并大格格,早前夭折的幾位皇子公主都算了進去,把個小廟寺僧給嚇了一大跳。 齊悅望著眼前認真念叨化名的年輕人心軟下來,這可是山中小廟,就是真做了事也無人看到的偏僻地方,四阿哥這份心明擺著就不是弄虛作假的。 他能記掛住所有對他好的人,私底下替人祈福祝愿,外表冷清冷性的四阿哥,感情卻真摯得讓人難以想象。 他可真好??! 下了山門,齊悅的心情就放飛起來,恨不得給馬車插上兩翅膀飛到城里邊去,渴望的心情連在旁伺候的人都感受到了。 額圖琿揮開蘇培盛使勁戳他后背的手,他雖然不愛說話但也不是個木頭,自然也明白齊格格的焦急,揚揚鞭子就疾馳起來。 等到了小百花胡同口,齊悅有些著急,沒停穩就往外跳下去進了里面,把那么大的一個四阿哥給拋到了腦后邊,她是真想家里人了。 ------ 齊彥是從早上開始左眼皮就一個勁的跳來著,俗話說的好,左眼跳災右眼跳財,就算子不語怪力亂神,那也讓他心情不是很愉快。 等到吃午飯那會看到兩兒子,齊彥的眼皮跳的更歡實了,一個個坐沒坐相吃沒吃相,一個身板頂的住一面桌子,見到他黑著臉也不問候問候身體。 齊彥心里第三千次想念起自己的乖女兒來,有她在自己肯定沒這么堵心,早就端茶遞水察覺出自己的不對勁了。 誒呦他的小悅兒!齊彥心底一陣抽痛,眼眶里泛著淚,要不是他沒本事,也不至于把人送進火坑里頭去,那阿哥府能是好呆的地方嗎,一個個心思深沉著呢,他閨女進去能被人連骨頭都不帶嚼的活吃嘍! 這樣想想,齊彥看了討人嫌的兩個兒子,朝齊武努努嘴,“去,拍你哥一掌?!?/br> 他倒是想親自上手,無奈大兒子身強力壯,渾身上下結實得塊石頭似的,他拍過去疼得十有八九是自個。 齊武點點頭,絲毫不留力氣得狠拍了大哥一后背,嘿嘿一笑憨厚道:“大哥,爹找你有話!” 齊文正準備捏起頭顱大的拳頭教訓教訓是誰打的他呢,聽見老二這句話才松開手,抱怨道:“爹讓你叫我,又不是打我,傻乎乎的下手這么重?!?/br> “咳咳——”齊彥咳嗽了一聲,不忍心再看大兒子犯渾下去,另一邊也確實著急道:“你meimei的情況你們兩個到底打聽了沒有?” 人進了四阿哥府里總該也有個消息吧,怎么進去快小半年了也沒聲響呢。為著眼皮瘋狂跳動的事情,齊彥心里頭壓著石頭,該不會是女兒出事了吧。 這話一說,齊武也不逗鬧了,認真詢問起大哥來,家中就齊文補了步兵領催的缺,算在步兵營漢軍旗佐領下,隸屬于九門提督,專門負責京城治安,打聽消息最為方便。 齊文皺著眉頭悶聲悶氣,“打聽過了,四阿哥府里管的別提有多嚴,詳細的消息一點都沒打聽出來,只是隱約聽人說目前四阿哥寵幸著一位格格,還有個格格被禁閉了,可到底誰是誰就真不知道了?!?/br> 齊彥一拍大腿,這還用說嘛,他女兒柔柔弱弱小花似的,一沒心機二人憨傻,肯定是被那個得寵的給害禁閉了。 他把事情一分析,屋里頭三個男人都紛紛點頭贊同,齊彥捏著一塊粗剪過的小方帕子捶胸頓足,這是齊悅母親剪給他的定情信物,雖然手工粗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