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桃色春秋、德蒙和安吉爾、奇談志[兇獸]、王子和龍、我在豪門大佬心頭蹦迪、四十而立、替身和白月光在一起了、重生三十一天、絕對主角、我的女友是海王
知道剛剛那會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差點就以為自己被下毒了。 四阿哥是句句都聽在心里,送走了太醫就讓人煎藥親手喂齊悅喝了下去,藥里特意加了黃連,齊悅剛沾沾嘴就苦著一張臉。 “喝!”四阿哥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因為她現在虛弱,他攢了一晚上的火氣立時就能發出來。 事實證明,橫眉冷面的四阿哥還是很有威壓的,齊悅捏住鼻子一口就給灌了進去,沒過一會兒腹痛就被止住了。 她躺在四阿哥懷里,見四阿哥還板著臉生氣,就小聲哼哼得撒嬌:“肚子還難受,要爺揉揉?!?/br> 四阿哥沒說話,只是默默用手揉著她的肚子,齊悅埋在他懷里偷笑,她還想趁著自己生病多探聽點消息,沒曾想藥里興許有助眠物,頭腦就有些昏昏沉沉,她入睡前還特意小聲感嘆了一句,“真好,生病了爺就來陪我了?!?/br> 四阿哥見她睡著了也沒松手,又老實得揉了一會,才停下來慢慢打量著齊悅。 燭火下的美人失去了脂粉的遮掩,才剛醒來在他面前的歡笑入睡后就漸漸不見,只有一雙柳煙眉不自覺得皺在一起,嘴唇沒有半點血色,還在微微顫抖著,一看就知道她吃了大苦頭。 可四阿哥想起剛剛齊悅說的話,捫心自問起來,與其說自己那會的沉默是在責怪小格格,倒不如是在責怪自己。 他這是在鬧什么別扭,明知道小格格年紀小,一顆心全然記掛在他身上,還故意視而不見,折騰得小格格生了一場大病。 他心里不知怎得就抽搐了一下,對齊悅生出了幾分愧意。 四阿哥伸手撫平齊悅皺起的眉頭,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第19章 查事因福晉決斷 “嬤嬤,這種事情你怎么敢攔著?!备x扶著桌子震驚道,她才念完經準備入睡,就見秦嬤嬤不緊不慢的進來回話,說的就是齊悅這檔子事。 福晉有些生氣,這種事情怎么敢瞞著她私自就做主。 秦嬤嬤本還以為福晉會說齊格格自作自受呢,見著福晉生氣,忙跪下來認罪,她服侍了福晉多年,知道福晉的軟肋,犟著脖子道:“剛剛是福晉在佛前念經求福,別說是齊格格生病了,就是有天大的事情,老奴也不能讓他打擾了您?!?/br> 福晉望著跪在地上的不服氣的奶嬤嬤,無奈得嘆口氣,“我知道嬤嬤心疼我,可嬤嬤想過沒有,我是福晉,這齊格格萬一真的生了大病,被嬤嬤一耽擱病死了,主子爺怪罪下來可不會管我在念經還是抄經,那可怎么好?” 這……,秦嬤嬤語塞了。 福晉揉揉太陽xue,念了一個時辰她這會困得不行,見秦嬤嬤還老實得跪著,便讓她起來,道:“既然我知道了,那就別拖著,讓人趕緊去請大夫吧?!?/br> 她這會還準備讓人出門,卻沒想門外小順子急忙跑來回話,說蘇培盛帶著一幫人把守門的高陂給綁了。 “大膽!”福晉騰的站起身來,她還沒死呢,蘇培盛就敢直接帶人綁她的人,他這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福晉怒氣沖沖得就出了門,蘇培盛正帶著人捆高陂呢,見福晉出來,一溜跪下請安,蘇培盛也難得的行了禮,見著福晉板著臉,低頭恭敬道:“奴才蘇培盛請福晉安?!?/br> “蘇公公的禮我可擔待不起,怎么?你的眼里還有我這個福晉嗎?”福晉沒讓他起來,肅著臉指著高陂含怒問他道。 蘇培盛沒被福晉的話嚇住,借著回話的空趁勢起了身,彎著腰一副老實的樣子回道,“回福晉話,奴才哪有這個膽呀,奴才是奉了主子爺的命令,把高陂這個欺瞞主子的混賬東西給帶到前院里審問呢?!?/br> 他不輕不重得頂了一句,臉上依舊掛著笑,看得福晉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蘇公公倒是說說,高陂怎么就欺瞞主子了?”福晉語調生硬地問著他,心里卻不禁慌張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高陂的罪責出自哪里。 可她不能認,要是自己認了,別說高陂,就連秦嬤嬤說不準都難逃一死。 蘇培盛這會抬起了頭,他要是今兒不把高陂帶回去發落,恐怕四阿哥身邊就沒自己的地方站了。 他滿含深意地看了看福晉背后僵直了身子的秦嬤嬤一眼,開口道:“齊格格生病這事,福晉您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br> 若是知道,那就是福晉妒婦容不得后院格格,故意拖延時間,福晉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若是不知道,那就是底下的奴才欺上瞞下,他帶走那是為福晉解除后患。 兩個選擇,就看福晉怎么選了。 福晉喘了幾口氣,看著蘇培盛思量起來,高陂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要是舍了也就舍了,可萬一他牽連出秦嬤嬤來······ 福晉猶豫了一會,不知該如何抉擇。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人輕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回頭看看,秦嬤嬤滿臉焦急上前一步悄聲道:“福晉就交人吧,奴才這副身子老了不中用,您何苦和四阿哥對著來呢,禍是奴才闖的,就是到四阿哥面前,也沾不到您身上?!?/br> 福晉看著秦嬤嬤,痛苦得閉上了眼睛,這是她從小的奶嬤嬤,滿心滿眼都是她,到現在都怕她惹四阿哥生氣。 而四阿哥呢,自己從嫁過來起就為他勞心勞力,到最后為了個格格,倒派個太監給自己沒臉。 自己是他的妻子,是四福晉,在他眼里,卻連個奴才都比不上嗎? 福晉下了決定,嘴角勉強勾出一點笑容來,“既然蘇公公如此有把握拿人,想來是有了證據,那就這樣,干脆在這就地打死,也好警告下院中其他下人,蘇公公意下如何?” 這話讓在場人背后都打寒顫。 蘇培盛見福晉話說到這個份上,沒敢強壓著,他挺意外得看了眼福晉,真沒想到啊,福晉能狠到這個份上。 “福晉是主子,奴才自然遵命,來人吶,拿布堵了這狗奴才的嘴巴,省得污了福晉的耳朵?!碧K培盛送走福晉,看了看癱倒在地的高陂,撣撣身上的灰塵吩咐道。 他帶的都是前院好手,處理起事情來干脆利落,沒五十下就送高陂回了老家。蘇培盛看著高陂死不瞑目的臉,沖著正院圍觀的幾個奴才開口道:“這有的人吶,老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想自己個是什么樣的人,就敢摻和主子們的事,這是找死?!?/br> “都把眼珠子放亮點,看明白自己的身份,別像他?!碧K公公瞇著眼警告了一圈,見所有人都低著頭老老實實,才帶著人走了。 回去把高陂的死如實稟告上去,四阿哥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敲敲桌子反問了他一句,“王福來是怎么回的?” “王福來說,他看著守門的高陂進了院子,過一會出來就說福晉有事忙著?!碧K培盛心里有揣測,可四阿哥沒問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