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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想起來,你可能需要換一套衣服…”布魯斯往袋子里瞥了一眼,隨后抬眼看著克拉克。克拉克尷尬地一笑,把紙袋子往后藏了藏,一時腦抽拿的超人T恤和五分大褲衩什么的,似乎和布魯斯不太搭,但是自己…也沒帶多少錢出來。“嗯,先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吧?!笨死税阉芰洗诺讲剪斔姑媲?,很自覺地沒有提出自己幫他的建議。布魯斯放下手里的餐巾,皺眉看著上面暈染上的血跡。“我去換掉?!笨死四眠^那個餐布,自告奮勇。兩個超級英雄做賊一樣在餐廳里進行著不算太不可告人,但是也不適合公之于眾的活動。克拉克扯扯一直讓自己有些不舒服的領帶,摘了墨鏡,坐在對面看著布魯斯手法熟練地為自己止血,包扎,心里一時復雜難言。“我覺得那個人并不是那么壞,你做這一切是不是過份了?”忍了忍,克拉克還是憋不住開了口。最難受的是還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甚至有可能樹立了一個非常棘手的敵人。“我本來并沒有打算和他對峙,只是想知道更多的資料而已,”布魯斯皺起眉,“但是他突然出現,明顯是準備處理我這個后患了,至于是用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br>“但是不管是哪種手段,都絕不是會征求我的同意,好好商量著來的樣子。我不能束手待斃。顯然他的能量要高于我原先的預估…”“……你都沒打算和他對峙,就先是和我對上了暗號,還把人查了個底朝天,備底方案制定了一套套?”克拉克微微睜大眼睛。布魯斯給了他一個‘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蠢貨嗎’的表情??死四罅四笞约旱谋亲?,表情更加訕訕了。本來布魯斯主動和他聯系要求合作,是一件難得可以拉進兩人關系的事,但是自己…似乎不止一點用沒起到,還很干脆地把兩人的身份都暴露地徹徹底底的。“…他很厲害…”克拉克沒話找話道。布魯斯處理好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低聲道:“至少目前能確定的是,他的能力不是rou體增幅,是和氣流有關?!?/br>“如果有辦法限制氣流的話…”“但是完全遮蔽一方地方,不讓任何人發現異常,又是怎么回事…”布魯斯低聲自言自語,“能利用氣流做到這個地步…嘛…”“海市蜃樓作用…?”布魯斯陷入自己的思緒。“……我記得你不是答應他,他不對我們做任何事,我們也不會主動惹他?他的秘密絕不會從我們這里泄露出去……”克拉克的聲音最后在布魯斯的眼神里越來越小。克拉克覺得自己白問了。如果不是布魯斯深諳克制自己能力的弱點在哪兒,自己恐怕也是布魯斯黑名單里的一個人。自己這種…都是這種待遇,那個人得到的待遇大概…也算合理了。“那你不已經是掐住他的弱點了嗎?”克拉克看著布魯斯鎖著放不開的眉毛,不解道,“我覺得你擔心過頭了,一個那么在乎自己愛人的人應該——”“現在是羅杰斯站在人類這邊的時候,如果他哪天不愿意站在這邊了呢?”布魯斯涼涼地打斷他,“或者更甚者,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呢?你覺得郁春長會是什么反應?你能預測嗎?”克拉克陷入了沉默。“我要的弱點,是能夠在這個人最危險的時候依舊能夠制止他的辦法?!辈剪斔怪惶幚砹俗约旱牟弊?,剩下的繃帶就都扔掉了,顯然不打算繼續處理自己身上那些了。克拉克苦笑了一下:“布魯斯,你這也太苛刻了?!?/br>“我若是不苛刻,我們兩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確定?!辈剪斔孤曇舨粣?,顯然有一絲郁氣壓在里面。郁春長絕對有那么幾秒對他們是起了殺意的…而說郁氣,郁春長則只多不少了。本來以為只是很簡單的涮魂,cao作起來輕車架熟的一件事,但郁春長沒想到自己居然猝不及防地遇上了一個心思縝密的硬茬子。除了暫時相信他們不會想要挑起自己的怒火而泄露消息以外,自己居然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抱有對這件事的完全主動權。被威脅了…自己居然被威脅了??!最可惡的是…這個地方不比修真界,想完全封鎖住一個消息,自己莫不是要收拾掉所有網絡終端的用戶?cao作起來實在是太復雜了。磨了磨牙,郁春長壓住自己的火氣。勉強記得自己還有份‘機密’資料要拿…繞進國際機場,郁春長盯著告示板上滾動的通告??吹揭话鄰膫惗貋淼娘w機,眨了眨眼睛,去了出口。一會兒,他就盯上了一個胖胖的擦著汗,帶著小包,應該是出差公干的普通男人。瞅了一眼他背著的包,郁春長手插著兜,慢慢跟上去。出了機場,男人在出租車排隊口等車的時候,郁春長擦過去。“哦,對不起,先生?!庇舸洪L撞上他后,沖他低低頭。“沒事沒事?!蹦腥藫]揮手,看到出租車,就上車離開了。郁春長抬手,手心躺著一個記憶棒?;瘟嘶?,郁春長把東西妥善放回兜里。好了,現在自己該去見國土安全局那群人了…笑瞇瞇地和那些被一個浩克嚇得兔子一樣色厲內荏的先生和女士們開會,中途國務卿先生還來旁聽了,郁春長扯了一堆皮,保證了浩克那次突然出現在曼哈頓市中心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意外。并且他們內部也已經在著手,籌劃一個對普通人也對復聯眾人都安全的基地了。等郁春長最后被國務卿先生的助手送出來,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早就過了三個小時了。抿抿嘴,所以…布魯斯。韋恩,還有不具名的超人先生。回去就查,布魯斯那些經歷,已經被人挖的不能再挖了。當然除了蝙蝠俠那一部分。他到是要知道超人先生姓甚名誰,在哪里高就。有些猙獰地齜齜牙,郁春長掀開自己的袖子,看了眼淤青未消的手腕。大家都是頂著面具生活的,他倒是要看看是自己的帶著穩還是他們的更穩。不就是互相傷害嘛?呵——回到復聯大廈,郁春長的氣壓眼見的低。他沒回自己的辦公室,徑直去了小隊的訓練場。站到場外,郁春長板著臉看著里面和佩特羅交手的史蒂夫,負責訓練旺達的娜塔莎下場,看著他的臉色,有些意外地道:“那些家伙煩到你了?”郁春長一般情緒都是溫和的,很少有這種一看就很生氣的時候。知道娜塔莎說的肯定不是真的讓自己堵心的那群人,郁春長也沒否認:“一點點兒?!碑吘故返俜蚩隙苈牭竭@邊的談話。娜塔莎放下手里的水:“抱歉,我們的爛攤子都讓你來收拾了?!?/br>郁春長擺擺手:“我也就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