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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們正在交往。-那你知道斯布林喜歡男性嗎-他有過兩任男友,不過兩任時間都不長。-隊長,你也許不需要一段新戀情。但是,也許,他需要呢。史蒂夫半蹲在地上,看著毯子上一堆都很不成樣的小玩意兒,唯一特別的是都和自己相關。都和自己和春的一起的時候相關……聽著對面的笑聲,陌生但是又熟悉到讓他心軟,并且極度心疼的笑聲。“春——”你是不是喜歡我?你離開是不是因為我無意傷到了你?你還會不會回來?你一個人在那兒是不是很難受?史蒂夫咽下嘴里諸多過于自傲的問題。“為什么到英國都不給我報個平安?嗯?還這么久才聯系我???”郁春長皺皺鼻子,有些委屈道:“我剛下飛機,手機就被攆壞了,放錢的箱子也丟了,腳還扭了。電話卡也壞了,我才買了個手機,換了個號打給你的?!?/br>史蒂夫緊張道:“腳怎么扭了?錢和手機都丟了?那你這些天怎么辦的?為什么不聯系我!”話到后面,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焦躁,內疚,心疼不??兄男?。“你現在在哪兒?有住的地方嗎?”史蒂夫急的在原地轉圈兒,“需要錢嗎?有辦法讓我打給你嗎?我去接你吧?”郁春長聽著對面急吼吼的聲音,笑了。“你還笑!”史蒂夫揉揉自己的額頭,“你去第一天就這么多狀況!你——”“我挺好的。機場遇到了好心的人,收留了我一段日子?!庇舸洪L壓著聲音,安撫道,“后來呢,找了個臨時工,手上也有現錢,總的來說,除了機場那天,我運氣還不錯?”“不錯個鬼!”史蒂夫要炸了。郁春長一愣,隨后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史蒂夫,你剛剛是罵粗話了嗎????”史蒂夫站在原地閉了閉眼睛,然后猛地蹲了下來:“春——你得照顧好自己?!?/br>不然我會很擔心…史蒂夫把后半句話吞了回去,如果沒有辦法給春想要的,自己就要控制再控制。他已經跑去了英國,你還想他跑到哪里去徹底躲開自己?干脆去到一個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不再和自己聯系嗎?“所以,你現在還好嗎?”史蒂夫定了定神,“需要什么嗎?”“我現在在泰晤士河旁邊欣賞日落?!庇舸洪L聲音輕快,“暫時也不需要什么啦~”“美嗎?”“美著呢~”“記得拍照片,發給我?!?/br>“好?!?/br>就這么絮絮碎碎的聊了許久,最后郁春長的手機沒電了。看著黑屏的手機,郁春長戳了戳屏幕上面露憂傷的自己,有些不敢認。逃避式地抬頭環顧四周。落日?美嗎?自己還就真的沒注意到。很好,郁春長,你又成功的浪費了一整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準備怎么辦??嗯?他站起身,動動腿,披上雷斯垂德留下的外套,越過廣場往回走去。走到拐角,他面前橫了輛黑色的小汽車。心不在焉的郁春長繞過車,繼續往前走去。小黑車跟了上來。嗯?郁春長回神。小黑車在他面前打開了車門,郁春長看著車里坐的人,挑了挑眉。“女士……先生,我家boss有請?!避嚿献呐撕芷?,并且拿著個手機一直在輸入什么。她抬頭看了一眼郁春長,隨后愣了一下,飛快改口,目光僅波動了一瞬。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不簡單啊。車上的女人看向他,歪歪頭,似乎在問他為什么還不上車。郁春長笑了一下,隨后施施然上了車。他現在非常非常的好奇,這個boss是誰。第17章大號戲劇女王小黑車帶著郁春長在城里繞了很多圈,最后越走越偏僻,越走越遠,生生地走出了兇殺案、綁架案以及誘拐案的氣質。直到抵達一個潮濕陰暗的廢棄地下車庫。郁春長邁步下車,瞇了瞇眼睛看著逆著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岌岌可危的發際線,傳統的灰色三件套西裝,上衣口袋淡金色的細鏈微微懸掛,手里一柄小黑傘,站在臟兮兮的地面上感覺也能反光的經典牛津鞋。長眼薄唇高鼻,嘴角的弧度不高不低卡在最好的角度,優雅矜持,紳士且傲慢,謙遜并高高在上。郁春長攏攏身上的衣服:“這位先生,您邀約的方式真是奇特?!?/br>“你赴約的勇氣也不遑多讓?!被蛘咴撜f是有恃無恐?麥考夫看著絲毫不緊張的郁春長,假笑道。真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兩句話,一直手機扣扣扣的秘書女士腹誹了一下,抬眼看了兩人一眼,隨后繼續看著自己的手機。有一個懶惰無比的上司,她可是非常忙的。手中握有的權勢四舍五入約等于大英政府本府的麥考夫。福爾摩斯,看著郁春長,默默決定監視等級再提一個度。郁春長抿嘴靦腆地笑笑,仿佛完全不知道麥考夫在說什么。麥考夫站直身體,手收在身前,看著被自己列為極具有威脅性人物的郁春長,拖沓著語調:“出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請原諒我要以這種方式和你見面?!?/br>他抬抬下巴:“以您的打扮,我假設你傾向于我稱呼你為女士,是嗎?”這是……下馬威?恐嚇?僅僅是用性別問題就想壓住老祖?郁春長伸手攬住自己的發尾,在指尖繞了繞,彎起眼睛,笑的甜絲絲的,仿佛在怨但是更像是在嗔:“嗯哼,這可真的是很失禮呢~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男性呢~”“你腿間有的,我也都有哦~”郁春長意味深長地掃過某人的下三路,眼神干凈的不像是在揶揄。麥考夫……見鬼的男性。透過細細的睫毛,郁春長看著男人不過半秒不到的僵硬,和微微并直的腿,嘴角弧度加大。這種矜持又傲慢的紳士啊,除了調戲以外,還可以調戲,最后還可以再調戲哦~~~“我當然更希望被稱作先生啦~”郁春長幽怨地看了麥考夫一眼。麥考夫眼角抽抽,手指按在傘柄上磨了磨,挑起傘尖指了指郁春長旁邊的椅子:“抱歉。那么——”“先生,請坐?!?/br>郁春長手背到身后,翹翹腳尖,撅著嘴巴俏生生地搖了搖頭:“嗯~不用了呢?!?/br>“你有什么事,趕緊說吧?!庇舸洪L就如同真。少女一般,眨巴著干凈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看著男人,“人家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呢?!?/br>麥考夫……見鬼的先生。郁春長眼睛彎成月牙,掩蓋自己真實的眼神。麥考夫抿抿干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