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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承受?身體的不作為好像在默認后者。紐扣解得剩最后三顆,路言勛收手了。望著他光滑的皮膚,路言勛眼神晦暗不明。抬眸望向周懷曦,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意:“哥哥覺得我接下來應該怎么清理呢?”此刻的目光仿佛一只盯住獵物的狼。第20章親親親親親親周懷曦來不及說任何話,路言勛吻住他的肌膚,舌尖在上面輕輕掃過。不經意呼出的一口氣語調柔膩,周懷曦臉皮guntang,手推著他的肩膀,卻推不動他。這個吻流連往下,直到沒解開的三顆紐扣前,路言勛停止住。周懷曦每一寸肌膚都像被開水淋過似的泛紅。他上齒緊咬住下唇,眼眶里轉著淚花。連接吻牽手都沒經歷過的他,哪里受得了這么刺激的游戲。可能正是因為刺激過頭,才會讓他這個堅信自己鐵直的人,一時沒辦法做出反抗。他到現在還這樣騙自己。“酒的味道好淡?!甭费詣滋痤^,托著周懷曦的下巴,拇指擦著他的嘴唇,“這里應該就比較明顯吧?”要吻下去。周懷曦堅持住自己最后一絲理智,轉過頭說:“不可以……”路言勛語氣一軟,撒嬌道:“哥哥要拒絕我嗎?”周懷曦:“……”路言勛的賣萌撒嬌是大殺器,即便他知道這是裝出來的,也拒絕不動。路言勛把他的臉轉了過來,吻住他的嘴唇。感覺很柔軟,他的唇瓣。周懷曦之前雖然跟他意外嘴唇相碰過,可那兩次被驚嚇和懵搶占先頭,讓他沒有好好感受過跟路言勛的“吻”。他不排斥,或許這樣簡單的接吻也可以?剛這么想完,周懷曦“唔”的一聲,閉合的牙齒被路言的舌頭打開。一場激烈的舌吻,讓周懷曦仿佛要失了神志,差點喘不上氣。有點頂不住,胸口的跳動像要炸開一樣。周懷曦想方設法的逃避,要脫離路言勛,卻被他桎梏得死死。隨著唾液流出嘴角的又是一聲輕哼,路言勛的大腿抵住了他,蹭擦著,簡直要他老命。終于肯給他喘氣的機會,路言勛吻著周懷曦的臉,吻著他的耳朵,低聲說:“哥哥的反應很明顯啊……”周懷曦身體一顫,暈乎之際,路言勛的手已經到達終點。路言勛幫他解決了一次。他從頭到尾的不拒絕,好像已經為兩個人的關系打開新的大門。周懷曦對不起他堅持筆挺了這么多年的性取向。衛生間的門被敲了好幾下,這場“鬧劇”不能再進行下去。清洗過手,路言勛幫周懷曦穿好衣服,紐扣為他一顆一顆扣上。“我送你回校吧?!甭费詣渍f。他拿起洗手臺上的帽子,戴回周懷曦頭上。開門后,門外是熟悉的人,看見路言勛和一個男人,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有超大超大的震驚。路言勛沒去看他,摟住周懷曦,把周懷曦的頭按進懷中,沒讓對方看見他的樣子。出了酒吧,冷風總算讓周懷曦清醒一些。他把頭低得很緊,不敢回想剛剛在衛生間里經歷了什么。路言勛叫來一輛出租車,送周懷曦上車后,跟他一起坐上去。“你……你也要回去?”周懷曦問。路言勛說:“反正我的表演也結束了,不需要繼續留在那里?!?/br>周懷曦“哦”了一聲。兩個人都沒說話,坐的距離也挺遠。車開了有一會兒,路言勛的手跟周懷曦的手若有若離的相撞。索性,路言勛牽住了周懷曦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周懷曦手一緊,思緒亂成一團麻。“有點冷?!甭费詣渍f。他朝周懷曦靠近了,貼緊了他的肩膀。周懷曦好不容易有點清醒的精神,又開始有恍惚的跡象。“路學弟,我們……”“嗯?”他想跟路言勛說些什么,可不知是不是有司機在前面的緣故,一個“我們”在口中打轉,始終說不出話。“我們……”他又說了一次,話沒說出口,然后頭被人捏著下巴轉過頭。路言勛又吻了他。周懷曦嚇到了。司機還在前面!但路言勛似乎不在乎這些,按著他的后頸,吻得又深又纏綿。怕引起司機的注意,周懷曦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劇烈的抗拒,唯有繃緊身體,****。吻到深處,路言勛忽然停住了。他把頭靠在周懷曦的肩上,嘆出一口氣,說:“司機,在附近的酒店停車?!?/br>第21章他一點都不可愛路言勛的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周懷曦不會不知道。可即便知道含義,他仍是選擇像迷糊的牽線木偶一樣,被路言勛牽著走。說起來心酸,離18歲過去了四年,周懷曦從沒想過第一次跟人到酒店開房,會是跟一個男人。酒店房間內的溫度在一瞬間飆高,充斥著兩個人接吻的聲音。事情既然已經進行到這一步,鐵定回不了頭了。抱著必死的決心,周懷曦先發制人把路言勛推到床上。面對瞬間被他的狼性懵住的路言勛,周懷曦坐到他身上,解開他衣服上的扣子說:“好吧,雖然我一直堅信我是直的,但是你這小妖精已經把我騙到這里了,我只好讓你付出代價?!?/br>QQ空間廣告文學這些年幫了他不少,起碼讓他在這種時候能拿出身價幾千個億的霸道總裁的風范,哪怕只是在口頭上過過癮。路言勛笑了:“哥哥會嗎?”他索性把身子躺平,“我可是不介意讓你來?!?/br>尊嚴讓周懷曦堅決不說出“不會”這兩個字,他繼續解路言勛的扣子。自認為霸氣地說:“呵!你今晚不要哭著求饒!”媽的。人家能單手十五秒解開一排扣子,換周懷曦上場,兩只手都笨拙得發抖。路言勛嘆了口氣,干脆幫他,自己上手。解開扣子后,路言勛精壯的胸膛和腹肌,讓周懷曦震了一震,禁不住心虛。路言勛摸著他的手臂:“怎么不繼續下去了?”他停頓幾秒,問:“我現在查百度還來得及嗎?”來不及了。一個翻身,路言勛把周懷曦反壓在下:“還是讓我來教哥哥該怎么做吧?!?/br>教導到位,身體力行。在疼痛與愉悅爆發的剎那,周懷曦于夢幻般的恍惚中,想起曾經想和路言勛較量擎天一柱的自己。愚蠢得令人發指。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較量的。幾個小時過去,周懷曦發現自己錯了。路言勛是不會哭的,哭的人只有他。被迫跪著哭著求饒的人也只有他。當他一把汗一把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