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日,也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這四個字了。很普通的四個字,但是聽在耳朵里……”他頓了頓,低聲道:“又覺得很特別?!?/br>許青舟揪了揪手指,扭頭望著側面,過了一會,開口道:“這家餐廳,都是玫瑰啊?!?/br>陸承點頭,便順著他的話說:“是,這家餐廳的名字就叫‘以玫瑰之名’?!?/br>他笑了笑:“這是它在申城開的分店。燕城也有一家,以后后機會可以帶你去?!?/br>然后他沉聲解釋道:“是一家很有名的約會的地方?!闭f著他看向許青舟,笑了一下,“會和你約會……真是我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br>許青舟心里驟然像被刺了一下,他抿唇不語。·兩人之間的沉默與尷尬,一直延續到菜點被端上了。許青舟心里略微松了口氣。然后他拿起叉子,笨拙地開始吃東西。他吃東西的模樣非常專注,仿佛想用這種方式逃避什么似的。陸承也不在說話。他只是默不作聲地幫許青舟切開鵝肝,或是將蝸牛挖出來裹好醬汁,輕輕放在許青舟的盤子里。·這頓飯大概吃了一個多小時,陸承喝了些紅酒,顯得很高興。等吃完正餐以后,侍者便把放在冰箱里的蛋糕端上來。蛋糕上桌的時候,已經被拆了包裝,盛在黑色大理石托盤上。巧克力的碎屑散落了一些,掉在盤子上。將整個蛋糕裝點的精致華美。那上面用金色的線筆寫著。HappyBirthday陸承。陸承笑著用叉子把那個承字劃花,然后插上了三根蠟燭。“許青舟,今年是我的三十歲生日。祝我們生日快樂吧?!?/br>餐廳吊燈上的等適時按了下去。深紅色的玫瑰花瓣上映出晃動的燭光。陸承閉了下眼睛,把蠟燭吹了。然后燈又亮起來。飄著裊裊煙霧的蠟燭,三根擺在一起。像上墳似的。許青舟心里被堵住一般,洶涌的抑郁感從胸口流到四肢百骸。“祝你們生日快樂?!痹S青舟說。·陸承喝酒有些醉了。他說是因為蛋糕太好吃。巧克力配著紅酒,好像很容易讓人醉。許青舟扶著陸承,他本來要說找代駕,可是后來也不知怎的接到電話,謝霽也在申城。于是便變成了謝霽開車,將兩人送回去。并排坐在后座的時候,陸承很放肆的躺在許青舟腿上。然后他時不時撩起點許青舟的襯衫下擺,嘴唇親吻似的摩挲著許青舟的小腹。許青舟覺得癢,又很尷尬,從反光鏡里飄到謝霽的表情,果然也在皺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陸承后來睡著了。·等再次醒來時,車已經停在他公寓樓下。許青舟手上拎著謝霽送來的生日禮物,和陸承并排上樓。他腦子里還在想著一會怎么把季涵和自己的禮物給陸承。然后門刷開的下一秒,他就被陸承輕輕推在了走廊的墻上。一個含著濃重酒味的吻。紅酒,混合著一點點的巧克力,又苦又甜的味道。陸承吻著許青舟,輕輕喘著氣。他用手把許青舟額前的碎發捋到腦后,他看著許青舟的眼睛,低聲道。“以前的事情,對不起。還有……”他將手伸進許青舟的衣服里,環住他的腰,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極近。他說:“……還有,我想你了?!?/br>·作者有話說:第五十七章自從他們冷戰開始,兩人已經許久沒有做過了。深夜十點鐘。公寓客廳里只亮著一盞光線曖昧的壁燈。許青舟被陸承壓在沙發上,雙腿大張著發出黯啞的喘息,”嗯......哈啊......”茶幾上黑色的包裝盒被散開,里面是還剩下一角的巧克力蛋糕。但此刻蛋糕已經變得狼藉。巧克力外皮下包裹的白色奶油,像被人用手指挖去了似的,留下一個凹痕。”別!陸承!陸承......”冰涼的手指裹著奶油,胡亂的涂抹在男人身上。許青舟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卻還是逃不過陸承的舌頭。陸承吸允著許青舟的鎖骨,那里凹下去的三角處,奶白色的奶油散發著甜膩的味道。陸承舔一下,再輕輕咬一口。許青舟就哆嗦一下,挺直的下身顫顫流出幾滴透明的腺液。許青舟的耳朵在發紅,他的上半身都是一種被燒紅似的粉色。他羞恥與自己的反應,卻又因為接連不斷的刺激感到欣快。陸承順著許青舟的脖頸往下。他的手上又多了奶油,然后涂抹在許青舟的胸口。挺立的rou粉色乳尖蘸了奶油,被撥弄的又軟又滑膩。許青舟抓著沙發的手指猛的收緊,手背上的青筋突兀的顯現,像是在昭示他內心的糾葛。”你要做......就......做......”許青舟在喘息的間隔中斷斷續續地表明立場。陸承抬起身子,安靜地看著許青舟。他的表情十分認真,眼睛里濃重情意帶著醉酒后的濕柔。”我在做啊......”陸承說,”在做前戲。前戲久一點,射出來的時候你才會爽?!?/br>他這樣說著,然后終于將沾著奶油的手指,拓進許青舟的身體內部。當腸道品嘗到那份冰涼時,許青舟揚起脖頸,猛的用手?住了陸承。他的呼吸有點急,身體繃緊了,像是全身的肌rou都在抵抗,卻也還是徒勞的什么也阻止不了。陸承笑了一聲,他活動著自己的手指,聽見房間里響起粘膩的聲音。許青舟張開嘴發出哈哈喘氣聲。那些呻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皮膚與沙發接觸的摩擦的聲音。蛋糕上的奶油漸漸變的越來越少。許青舟的肌rou也一點點的松弛下來。冰涼的奶油隨著室溫熔化,而陸承感覺在自己的動作之下,許青舟也在熔化。他的腰肢越來越軟,神色越來越軟,身體也越來越軟。甚至那處本不該用來承受男性欲望的器官,也隨著手指漸漸變得越來越濕軟。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一切淅淅索索的環境音像被擴大了無數倍似的,沙沙的,沙沙的,催眠一般將人麻醉。陸承摟住許青舟的身體,將自己挺進男人的體內。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要熔化在那種溫柔里。他的動作漸漸溫柔了下來,可是逐漸地、又仿佛不夠的似的,進入了一個粗暴的循環。他掐著許青舟的肩頸,將他的腿折成一個夸張的角度。無數聲音都變得短促而激烈,混雜在其中細碎呻吟和猛然尖利的喘叫。他們像是彼此都在抵抗著這種熔化,用一種冰冷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