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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用受傷的右手壓在許青舟的頭頂,身體壓制著男人。用僅剩的完好的左手挑撥著男人。許青舟弓著腰不斷的顫抖。“要嗎?”陸承又問了一遍。許青舟昂起脖頸,一雙手死死攥著陸承的手臂。最終細聲妥協:“……要?!?/br>然后他便覺得渾身戰栗,如自高空失重墜落,落入深淵,漆黑一片。……電影還在繼續。陸承卻停止了動作。他頂著許青舟,好似忘記了自己的欲望一般。只是專心致志的看電影。電影里男女主人公已經獲救??墒蔷o隨而來的陰謀讓他們跌入谷底。周遭的人都以為他們背叛,于是接連不轉的追殺讓故事的節奏緊迫起來。場面似乎漸漸變得血腥。流血與傷亡接連上演。許青舟也跟著緊張起來。那些畫面讓他略有不適,他側頭想要避開,卻又不自覺被情節吸引。看到最關鍵的地方,突然覺得脖頸一涼。原來是陸承玩心大發,探手摸了一手的的番茄醬,抹在許青舟的身上,從脖頸一路到胸口。“怎么?我才發現,原來你有點怕血啊?!?/br>許青舟嗯了一聲。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子。紅色的醬汁異常艷麗。“怕什么?!?/br>陸承笑了兩聲,他一邊抹,一邊又俯身舔掉。從胸口到脖頸,最后是嘴唇。“我見過好幾具血rou模糊的尸體,晚上做夢都是。我都沒怕,你怕什么?!?/br>他說著,把番茄醬涂在許青舟略有些慘白的嘴唇上。好似是一抹口紅,瞬間讓男人文秀的面孔,平白無故的多出了幾分妖冶。然后陸承吻了上去。他耐心的舔掉許青舟唇上的醬汁,又與他交換著唾液,酸酸甜甜的味道彌漫在兩個人齒間。退開的時候,陸承的聲音帶著一種深遠的溫度。“你離婚吧,許青舟?!?/br>當他說完這句話以后,房間迅速陷入了沉默。這種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電影壞人的陰謀終于敗露。男女主打敗了所有追殺她們的人,躲在廢墟里,精疲力盡地等待著救援隊的前來。廢墟一片殘骸,被焚燒過的舊土泛著灰黑破敗的色澤。然而不起眼的角落,卻又一株頑強的嫩芽,新生而出,在荒蕪里搖曳。影片停留在這個畫面,然后漸漸暗了下去。結尾的字幕亮出,片尾曲柔柔地響起。“你離婚吧,許青舟?!标懗性诤诎抵兄貜?。無光的世界遮掩了他們所有的表情與心緒。“你離婚以后,我徹徹底底的包養你,你只要負責照顧好我就行了?!?/br>“你安心的住在這里,什么都不用cao心,金錢、家庭、事業……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我都可以替你安排。你想要什么,就會有什么?!?/br>許青舟沉默。然后陸承的聲音逐漸冷下來:“否則的話,我也會徹底結束現在的這種關系。我會斷了你的經濟來源。你會發現沒有了我,你寸步難行?!?/br>“李琴琴沒有了你,照樣可以活的很好??墒窃S河……如果沒有了錢,就一定會死?!?/br>許青舟身子顫了下。他扭過頭,閉上眼睛,呼吸變得很輕。陸承笑了笑,他像是怕嚇著對方一樣,在許青舟耳邊小聲安慰道。“別難受,許青舟。如果你離婚了,我會對你好一點兒的?!?/br>“你那天哭著說,讓我別對你太好……”“你覺得我現在對你好嗎?”陸承嗤笑,“不就是花錢、花心思幫你擺平點事兒么。那點錢對我來說算什么呢?”陸承在許青舟耳邊溫柔的低語:“你不知道啊,我要是真的對一個人好起來……能有多好?!?/br>——你不知道。第三十四章晚上七點鐘,耀達廣場上燈火通明。許青舟離開以后,許笑嫣始終吵鬧著不肯回家。自從生了孩子,李琴琴便好似再也沒有過自己的時間,可是平日里教學繁忙,她已經很少陪伴女兒。此時空閑,她只能盡力彌補。于是李琴琴帶著女兒又去看了一場兩個小時的動畫電影。電影院里,很多年輕的男女結伴前來約會。她看著他們相互挽著手臂,彼此分食一桶爆米花,突然沒由來地感覺到一絲孤單。微信上,也有許多人在給她發生日祝福。大多都是些師范學校的校友和同學,此時身在各個學校當老師,聯合出題、閱卷,或者一起進修的時候總能見到。以外還有些學生與家長。電影院人少,李琴琴用包遮擋著,偷偷翻手機。翻到最后,她沒忍住,給幾個好友發送道:今天我生日,要不要出來聚聚?很快有人應和:好啊,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她們大多結婚成家,各有子女。李琴琴心想,不如讓孩子們一道玩耍,自己也能空閑下來。她與友人定好見面的地點,悄悄嘆了口氣。一會她們來了,李琴琴想,還是把自己近日來的疑惑與不安,與她們一道說一說吧。或許說完以后,自己便能安定幾分,少一些胡思亂想。一個周末過得匆忙而混亂。許青舟直到周末晚上才被季涵送回家里。坐在車上時,季涵放著音樂。他偏愛聽那些柔柔淺淺的調子,旋律憂郁傷感,在這種夜色里,愈發讓人心緒憂愁。“陸承……這些天陸承手受傷了,行動不太方便?!?/br>“這事我知道,平日里我會照看他的?!奔竞f。許青舟點點頭,又道:“他可能是情緒不太好,周六的時候,他和我說……”許青舟咬牙頓了一會,說道:“他和我說,讓我離婚?!?/br>“我該怎么辦?”他朝季涵求助。季涵笑了一聲,渾不在意道:“你早該離婚了?!?/br>許青舟愣了一下,本想尋求建議,卻沒料到是這樣的答案。他心中有些生氣,只越發覺得季涵這人冷血。“離婚……你說的倒是輕巧?!?/br>他冷笑了一聲,愴然說道:“那是我的家庭,我的生活??赡銈円痪湓捑鸵屛覓仐壸约旱募胰?,然后淪為陸承的玩物嗎?”玩物——許青舟覺得自己挑的這個詞真是在合適不過了。真真正正成為一個被包養的人,徹徹底底被陸承圈養在他精貴的公寓里。拿著他的錢,對他言聽計從,像那些小白臉一樣諂媚的討好他。可是季涵卻笑著反問:“不然呢?”他的神情非常坦蕩自若,仿佛在陳述一條如“地球是圓的”這樣無關痛癢的真理。“他是不是還威脅你,如果你不離婚,他就會切斷你的所有經濟來源?”許青舟點頭。季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