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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防。陸承一邊大力cao著許青舟,一邊時不時的在他背上抽兩道。每次皮帶打在rou上,都發出噼啪的聲響,帶出一道紅痕。每當這時候,許青舟就會下意識的渾身緊繃,連帶著后面也死死絞住。陸承呼吸愈發急促,下身在許青舟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帶出淅淅瀝瀝透明的液體?!罢嫠麐宻ao?!标懗辛R著。聽到他的聲音,許青舟偏了下頭。陸承做好準備等他反抗,可是許青舟只是慢慢挪著換了個好承受的姿勢。這個姿勢不會讓許青舟那么難受,也方便陸承頂的更深。陸承罵了聲“cao”,然后他用手壓住許青舟,愈發的用力。頂的許青舟身體不斷撞擊在沙發靠背上,發出“咚咚”的響聲。許青舟攥緊拳頭,頭頂在沙發靠背上,垂著眼睛隨著陸承的動作發出短促的哼聲。那聲音說不出是疼還是爽,只是很短很細小的“嗯、嗯”的聲音。卻偏偏像是撞在陸承的心里似的,不斷地撩撥著他的性欲。第七章陸承射的時候,許青舟的滿背都已經被他抽紅了。男人皮膚薄,紅色的淤血凝在他皮膚下面,最早痕跡已經有點泛紫,最淺的還是鮮紅色。陸承盯著許青舟的后背,一直看,然后看久了,忽然就想起陸啟。他記得陸啟那時候,也是這樣。渾身上下青青紫紫的痕跡,趁在少年蒼白的皮膚上,像一場噩夢。而陸啟......----他是最怕疼的。想到陸啟,陸承恍惚了幾瞬,心里突然就覺得憋悶。那種煩躁和憋悶仿佛無處發泄,統統化成了恨意。讓他整個人在高潮的快感過后,仍舊一瞬間又被抑郁淹沒。陸承從沙發上下來,隨手披上浴袍,點了根煙大口地抽。而許青舟則仍舊跪在沙發上,遲遲不敢有其他動作。他的腰和腿都在發軟,動一下就疼,疼得他直顫。陸承冷眼看著許青舟,見他掙扎了許久,最終趴伏著倒在沙發上,半天爬不起來。男人的股見一片狼藉,紅紅白白,股縫里有清液滑落,黏黏膩膩地粘在腿間。陸承抽完煙,丟下他一個人,轉身回到屋里,砰的一聲關了門,準備睡覺。他其實是沒有午休習慣的。只不過之前幾天,他為了給丹麥藥廠打電話,接連熬了好幾宿,這會又酣暢淋漓的發xiele一通,渾身止不住就乏。陸承回到房間以后,把窗簾一拉,倒頭在床上就開始睡。但大抵是因為時間不對,這一覺陸承總也睡不踏實。他閉著眼睛,似乎眼前就有許多零星的畫面在晃,都是一些兒時的記憶。那些記憶,大多是和陸啟在一起的。身為雙胞胎,兩個人在童年、少年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最親密的玩伴也就是彼此了。只不過陸啟和陸承無論從愛好還是興趣上,都相差了很多。陸啟喜歡看書,學習。喜歡一切與邏輯理性相關的東西。他從小就聰明、學習好,一路小學初中都在重點班,是傳統意義上的優等生。而陸承則正正相反。他喜歡運動、游戲。喜歡一切與感官刺激相關的東西,即使在同一個學校,他從來都在最差的那個班級,經常和旁人打架,也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混小子。很長一段時間里,陸承都無法理解陸啟。他試圖同化他,不斷拉著他朝另外的方向發展。他教陸啟打籃球,可是才剛剛進了球場,陸啟站了幾秒鐘,扭頭就走。他說飛過來的球他害怕砸著自己,他說----他怕疼。陸承教陸啟騎摩托,陸啟騎了兩圈,明明騎得很好,可他眼見著陸承和人飆車,蹭了膝蓋以后,第二天就把車給賣了,換來的錢買了臺MP3,還不肯給陸承聽。后來陸承和校外的人干架,有一次他們來學校堵人,錯堵成了陸啟。陸啟一看見一群黃毛,當下扔了錢就跑?;貋磉€和陸承生氣,說是他連累自己。陸承第二天把人都揍了回去,仍然被傳他膽小怕事落荒逃跑。于是很長一段時間,陸承和人打架都覺得很沒面子。其實陸啟不是不會打架,他打陸承的時候陰毒著呢,專門挑出其不意的地方抽冷子,打完人就消失,每每讓陸承恨得牙癢癢。他問陸啟,那你那天為什么寧肯給錢也不干架,害我被嘲了整一個月。而陸啟就在那邊幸災樂禍的笑,笑完了一臉無辜的說:因為你哥我----怕疼啊。那些回憶零零碎碎的,讓陸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睡醒醒,像被魘住了一般。再后來,他的耳邊,就都變成了陸啟的聲音,像鬼魂似的。他不斷說著:小承,我怕疼。弟,我怕疼。陸承,我怕疼啊......就是那么怕疼的陸啟,十四歲那年,留了一封遺書,從天臺上跳了下去。他的尸體摔得模糊,尸檢的時候,法醫們從那句破碎而蒼白的身體上,發現了無數大大小小暗紅青紫的凌虐痕跡。陸啟說過,他怕疼----陸承從床上驚醒,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大概是下午四點多。他的眼前還浮現著陸啟跳樓之后的畫面。尸體破破爛爛,滿地鮮血狼藉,四肢歪區的扭著,連顱骨都變形了,血rou模糊。這么多年,陸承每次一想起來,仍舊會控制不住的胃疼。他拖著身子,去廁所吐了一通,把中午吃的rou、喝的白酒全都吐了出來,嘔了足有十多分鐘。他打開臥室的門,出到客廳里。而門外,許青舟正端著一杯溫水安靜地站在那里。“我聽見你在廁所吐......給您倒了杯溫水......”臨近初冬,外面的天空將暗未暗,泛著一種橘與藍紫交接,明昧不清的霞光。光從客廳巨大的落地窗透射進來。許青舟穿著褲子,但上身是赤裸的,皮膚透明似的泛著白,光腳站在客廳地毯上而陸承的臥室拉著窗簾,是一種純然的黑暗。光與影仿佛將空間割裂成兩個世界。許青舟一直在想如何開口提藥的事情??申懗写蜷_門的一瞬間,臉色陰沉,他的手扒著門框,像是一只從幽深處爬出來的厲鬼。看到陸承,許青舟的舌頭僵了一下。陸承盯著他,男人兇惡的目光不斷變換著,最終慢慢平靜了下來。許青舟松了口氣。陸承緩慢走出房間,從許青舟手上接過杯子,仰頭把水喝了。他淡淡地說:“謝謝?!?/br>許青舟沒有回話。陸承走出臥室,站在客廳中央不知在想了些什么,過了一會兒問:“你會做飯么?”許青舟點頭說:“會?!?/br>于是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