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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項,那曾被媒體譽為最性感部位的喉結,上下滑動,似渴似饑。半截燃燒的煙灰落下,燙紅他的鎖骨,他卻無心去理會。他的手在下方快速動著,很快屋里就蔓延著一股隱晦的味道,那是男性的荷爾蒙,那氣息旋轉著,仿佛要侵襲到屏幕中,傅煦的臉上。而屏幕里的傅煦,定格在他垂眸淺笑,那笑如此可惡,那眼神又如此無辜且惡劣,因為他深知自己不但勾引了女主,還勾引住了看這個電影的每一個人。謝時冶是中毒最深的那個人。雖然他從來都不肯承認。第3章十九號下午三點,謝時冶如約抵達萬麗酒店。一路上換了幾輛車,才甩開了狗仔的追蹤。他身上料多,想跟他傳緋聞的也多,在這方面,謝時冶慣來大方,適當該給狗仔的料還是會給。畢竟許多劇都要適當作戲,傳出男女主角的曖昧傳聞。有緋聞等于有熱議,自然也會來一波流量,但謝時冶控制得很好,基本沒有實錘。這些年他也談過幾個,戀愛期間做得完美,分手自然和平,不至于落下什么把柄,日后被人爆出,惹來丑聞。他今年二十九了,粉絲們勉強能接受他或許會戀愛這個事實,不像早幾年,那時候當紅,光是與他傳出緋聞的女星,微博底下皆攻占,辱罵黑噴,不堪入目。下了車,他口罩帽子加墨鏡,進電梯的時候墨鏡都沒肯摘,視野昏黑間撞上了一人,他垂著頭,壓低聲音道歉,那人溫聲地回沒關系。光是一句沒關系,謝時冶就渾身一僵,猶如從腳底過了道電,直達左心房,將那心臟刺激得又疼又麻,謝時冶擰眉抿唇,壓低了帽子往后退了一步,恨不得貼到電梯面上。那人回頭:“要去幾樓?”謝時冶隔著墨鏡與他雙眼對視了下,心想,傅大影帝也未免過于平易見人,在這樣的公共場合,竟然也不戴墨鏡遮擋一下面容,想來是不怕遇見粉絲。見他不說話,傅煦眉梢微揚,再道:“幾樓?”謝時冶忙答:“十八樓?!?/br>這么巧,傅煦也要去十八樓,他再次深深看了謝時冶一眼,忽地了然。松了眉頭,按紅了十八樓的電梯鍵。等到了樓層,謝時冶走出電梯,拿出手機趁有信號在微信上回了經紀人幾句,助理在群里圈他,問他到了哪里。他獨自一人只因為要換車麻煩,他躲狗仔,經紀人和助理便直接開車過來就行。謝時冶皺眉回道,讓他們不用過來,他帶這么多人來面試,鐘昌明說不定覺得他耍大牌。高良微信上說:“可是你本來就是大牌?!?/br>助理又說:“而且其他人肯定都帶著人,你身邊要是沒人,多丟面子啊?!?/br>謝時冶:“我這張臉就是面子?!?/br>高良和助理無言以對,竟覺得有幾分道理。等回完消息再一抬頭,謝時冶被驚得瞳孔微縮,差點倒退一步,傅煦竟然好整以暇地站在旁邊,這是在……等他?!幸好他口罩墨鏡都沒摘,不然定會露出可笑神情。傅煦見他抬頭便道:“知道房間號嗎?謝師弟?!?/br>傅煦從來都是好脾氣,就像當年那樣,他對他們這群大一新生多有照顧,簡直可以頒一個最佳師兄獎。暗戀這位傅師兄的可憐師妹與師弟,都要從校門口排到市中心。見被人認出,謝時冶摘了墨鏡和口罩,垂下眼睫,不冷不淡地應了聲:“師兄好?!?/br>傅煦笑了笑往前走,帶路。如果說傅煦照顧新生,那謝時冶就是傅煦照顧的新生中最受特殊待遇的那一個。傅煦惜才,有心帶這個小師弟,還曾在謝時冶因為減重在舞臺上餓暈過去的時候,給謝時冶帶了一個禮拜的湯。謝時冶后來想著,也不知道那湯放了什么迷魂藥,讓他至今念念不忘,喝過許多家店,再沒那種味道。其實他態度挺生硬的,他要是傅煦,面對曾經真心相待過的小師弟,再相逢卻是這種態度,一定心里也不舒服。一個是退圈重來的過氣影帝,一個是當紅鮮rou炸子雞,他對傅煦冷淡,其實也正常。身份都不一樣了,地位亦然。但是正常不代表正確,進入房間后,傅煦態度明顯生疏起來,走到了鐘昌明身邊坐下。面試定在酒店,大概是想要保留隱私,加上演技夠的話,在什么地點都能入戲。鐘昌明惦記著謝大明星的身份,特意讓他跟另外幾個面試的演員錯開時間,享受獨一份的待遇。長辦公桌后,鐘昌明十指相扣,笑得和善:“小謝來了?!?/br>謝時冶脫了外套,再摘帽子。他這一亮相,鐘昌明雙眼微睜,傅煦翻劇本的動作一停,的編劇項進眼睛都亮起來了。原來是謝時冶留了長發,在腦袋上隨意挽了下,用木簪插著,這個造型與劇本里的白長安挺像。里的白長安所學的武學屬于道家,崇尚自在本心,謝時冶身上一件白衣,更是直直戳中了編劇項進的心底,讓他有種白長安活過來的感覺。然而鐘昌明并沒有這么好打發,謝時冶這番打扮在他心中不過是討巧的行為,到底能不能演,演得好不好,都要真刀實槍的來一場。……宋衣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他想給鐘導留個好印象,當他的腳踩在酒店的地毯時,他心緊張得要命,劇本也被他的手反復捏翻,搞得皺巴巴的。等走到1806號門外時,他才覺出了不對,太安靜了,這走道上,一個人都沒有。1806的門沒有關緊,露著一條小縫,宋衣的手剛推,就被一道痛心的聲音給驚住了,動作停了下來。那聲音聲線清朗,感情飽滿,宋衣大學的時候演得舞臺劇,一聽就知道這人功底深厚。那人說:“糊涂!師父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另一道聲音響起:“師兄,你別天真的,你真以為躲在這個地方,天下就太平了嗎,你不去看不去聽,事情就不存在了嗎!”宋衣推開了門,順著門縫,他看見傅煦一步步逼近謝時冶,直到將人抵在了墻上,這才停了下來。謝時冶雖被人逼入墻角,通身氣勢卻沒有絲毫減弱,只見他下巴微揚,性子里的冷傲浮現幾分,可此時嘴唇卻微微顫抖,眼神也流露出一絲隱忍的痛苦。傅煦越靠越近,在一個極曖昧的角度停了下來,突然勾唇一笑,那笑充滿嘲諷,桀驁不馴。兩個演員之間眼神交織,情感張力十足,幾乎要在空氣中擦出無形花火。他們將這個房間的氣場都控制住了,讓人情不自禁地將視線放在了他們倆的身上,無法離開片刻。此時,傅煦卻做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動作。他突然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