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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的人,被人要了電話號碼,還會以為對方可能對他不利的話。沒想到他是一個正常人,能感覺到別人情緒并且進行正常推測。我被這種認知刷了三觀,可怕到相當于有人拿著DNA親子鑒定告訴我,我是我家抱來的。 我只是想表達我的震驚。 「對,覺得對方喜歡自己,就是人生最容易犯的三大錯覺之一。但我覺得,你是可期的?!?/br> 也許,綾小路真的有在突破自己舊觀念努力生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我自己不知道呢。 「如果被告白,你希望我接受?」 「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就接受?;蛘?,主動告白,直接到達目的?!?/br> 「那告白說什么?」 當然是,我喜歡你啊。 不過以他那表情說這種話,莫名會想他背后是不是有人陪他說雙簧。我覺得他應該要得要想點其他表達的方式。我打到一半,突然覺得綾小路有種套話的嫌疑。這種事明明他自己上網就可以直接查得到,綾小路做人實在太懶了。 我直接讓他自己想辦法。 這個話題也暫時歇了。 十月份迎來的是Paper Shuffler,簡單地說就是同年級不同的班級互出期中考試卷,D班對上C班,B班對上A班。為此,班上還成立了互幫互助的學習小組。綾小路在體育祭表現過于出彩,漸漸有了現充的氣息后,他的好友三人組池、山內和須藤反而開始拋棄他了。所以他的學習小組反而開始融入了班上其他的面孔,其中還有我們弓道部的三宅明人,以及我在輪船上玩學校舉辦的優待者游戲時認識的長谷部。 他們學習氛圍挺好的。綾小路告訴我的時候,他們學習之余還會去唱KTV,看電影,雖然那部電影沒什么意思。與他們相處也很舒服。 那不是很好嗎? 與桔梗相處給我的教訓便是「不要把人死抓得太緊」。我當初要是任由她的想法去交其他朋友,不想獨占她的時間的話,也許我現在什么都不知道,就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人要是太明白,反而會活得很累,我大概明白這句話的道理了。 我讓龍園把他們班的考試卷賣給我,所以我不需要擔心考試的問題。 有沒有覺得很爽? 反正我是覺得很爽! 他并不擔心我會把試卷賣給班里,因為一旦真的發生的話,他也會查到的,到時候我就得自己考試,吃力不討好。龍園翔是知道我成績真的不行的。 初三為了準備升學的時候,因為我成績一直提不上去,所以學校方給我做了克雷佩林心理測試,這是在日本很常見的測驗,在二十世紀初就由日本臨床心理學家內田勇三引進日本國內,花了二十多年編織成內田-克雷佩林加算表,也就是內田-克雷佩林心理測驗(Uchida- Kraepelin psychodiagnostic test),簡稱UK心理測驗,用來測定人的性格類型。這項測驗不僅應用于教育,還應用于司法,醫療或者企業管理等各項領域。 實驗結果是,學校常規的應試考試不適用于我。我對不斷重復的客觀性問題沒有學習的耐心和興趣。所以這也解釋了我越努力,考的成績越差的問題。 反正我也不是需要考試成績才能謀生的人。 D班緊鑼密鼓的考試準備對我來說,是體育祭后休假的時間段。隨著學生會會長即將在未來一兩個月里進行更替,弓道部的部長也正式換了人。在贏得大部分的投票權之后,我成了第二個部員都在忙著考試的時候,還會在照例在社團里摸弓,照顧道場的人。 灰崎部長卸任的時候,突然請我吃頓飯,是家烤rou自助店,非常便宜,所以學生人很多,也可以聽到很多的聲音?;移椴块L跟我說,他高三結束之后,打算回老家的道場幫忙。 我覺得以灰崎部長的能力,考上日本前十的高等學府應該沒有問題。 對他不繼續求學,我有點好奇。 他反問我一句,在這里生活學習的人只有A班才是真正有能力有實力的人嗎? 很顯然,以我所看到的,A班之所以是A班,因為他們領袖絕對不輸于任何人,此外班級的協調性遠超于其他班級。在A、B、C和D四個班里面,D班的凝聚力是最低的,也是協調性最差的。 “總感覺你們高一D班很可能是走向最后A班的希望之火?!被移椴块L說道,“我以前也是D班的,已經快結束了,現在也帶不動了?!?/br> “哦?!?/br> 灰崎部長被我這個冷淡的反應笑死,低著頭笑了大半天,才緩過氣:“你對去A班沒執念嗎?” 我塞了一口淋過檸檬汁的烤牛rou,慢條斯理地說道:“去哪不都是學校在折騰我們???我覺得還好啦,這所學校對學生還挺好的。我以前知道一家料理學園的,高一一千名左右的學子,到高三只剩兩位數,這淘汰率比我們學校還夸張?!?/br> “但是大環境是這樣的,等上高二你就知道競爭會多激烈,到時候你不想爭,也會被學校氛圍帶著去爭。綾野,你若是越靠近班級的權力中心的話,還是不要和其他班的人聯系太密切,會被當做間諜,會被孤立的?!?/br> 灰崎部長也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我的消息,跟我這么說著。 “聽過陶片放逐法嗎?” “學校還會讓學生選出對班級不利的人將其退學嗎?你指的是這種?” 我聽得傻眼了,突然想去理事長辦公室申請退學。 這所學校未免太麻煩了。 我才這么想完,我就接到茶柱老師的電話。 她的口氣很嚴肅,容不得我跟著玩笑。 “綾野,你來理事長辦公室一趟?!?/br> “……” 我還沒有開始說,茶柱老師就緊緊催促著,讓我不得不先站起身準備離開?;移椴块L一見我要走,連忙說道:“綾野,你別忘了付錢?!?/br> 我怎么總是這么容易攤上一些討債鬼。 說好,我升上部長給我好處的,總是要我付錢請客吃飯。 撕開口香糖的包裝紙,我先把點數老實地付了,在趕去理事長辦公室的時候,我和綾小路在教學樓門口遇到了。 “你是去理事長辦公室?”我問。 綾小路走在我前面說道:“對,你也是?” “看來有點問題了?!?/br> 在學校,沒人知道我和綾小路關系怎么樣,偏偏看起來毫無關聯的兩個人同時被叫進理事長辦公室。 我看綾小路面色嚴峻,估計想到的和我想到的是一樣的,于是換了一個話題說道:“你今天有空嗎?” “什么?”綾小路并沒有在狀態中。 “我問,有沒有空?” “什么意思?” “如果有空的話,結束后,我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