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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不見了,腳步還是定在原處。這可能跟我之前說我覺得他不是壞人,所以他有意識地繼續維持自己是好人的人設,才會這么問。 我們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魯濱孫沒有任何人支持下也可以在無人島生活四年。只是一個星期而已,她大不了跑到老師之前說的救援中心待著就好了。再來,學校也怕學生在無人島會出現走失情況,每個人身上都有帶具有GPS定位裝置的手表,手表還可以通過學生的脈搏即時反應學生的健康狀態。 她再怎么折騰,也不會死人的。 于是我們繼續收集了一堆柴火,錯開時間段回去。 我回去的時候,伊吹澪一個人坐在我們D班的角落處吃著大家給的東西。 “伊吹同學是從C班被趕出來的。想到之后無人島生活會比較難過,所以櫛田同學主動要求她留下來?!逼教锿瑢W看到我疑惑的表情時,跟我解釋道?!皯摬豢赡苁荂班的間諜,當然也是會隨時盯著她的行動的?!?/br> “哦?!?/br> 我是不介意,只是我的內心動搖了起來。 因為我和綾小路到的比較晚,基本是最后一批吃飯的,所以我忍不住想問:“我是不是很差勁?” 對著一個有生存保障的人不管不顧。 綾小路暗金色的眼瞳里有著篝火的火光在跳動,一時間帶上了幾分煙火氣和人情味。 “沒關系,我會始終站在你身邊的?!?/br> 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么說,但還是堅持說下去了。 “這個時候,正確答案是「我覺得你做得很好,沒有錯」。你這么一說,不就證明你一直都覺得我很差勁嘛?” 綾小路:“……” 作者有話要說: 綾小路:怎么覺得我說什么都是錯的。 ☆、第 26 章 怎么算 “……” 抱歉,我腦袋突然空白了一下。 我下意識扶著額頭。 我覺得喉嚨卡著東西,讓我不知道該怎么發聲比較好。 嗯…… 讓我重新開始一下。 現在是進入無人島的第四天。對,第四天,大家對于陌生的無人島生活也開始進入了熟悉的狀態,我是說,班上每個人對于每天自己需要做什么已經進入了軌道,而且習慣之后,也覺得時間開始過得快了起來。 還剩下三天,大家已經開始倒計時了。就像是在上課的時候,每次過了周三,都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臉上也開始掛著笑容。 其實在無人島生活也不難,一開始大家都被無人島這個詞嚇到了,熟悉起來后,每個人都覺得只要稍微忍耐一下,也并不難過。學生里固定有三分之一負責營地生活,三分之二去尋覓食物和打探其他班的生活,然后告訴班上的領袖平田君。其他時間就是自由活動,別忘了點名時間就行。 四個班的行為模式都是不同的。 我先說B班,他們已經決定好好地鎮守營地。不同于AC兩班,(我就不說我們班了,我們班現在依舊散如沙,男生需要靠櫛田來調動積極性,這就很糟糕了),B班是靠著一之瀨優秀的管理和出色的人格魅力凝結出團結力和向心力。所以這段期間他們行事風格低調,在有限的資源里盡可能實現優質的無人島生活,過的是團結友愛的生活。 A班明顯是分為兩派,分別由坂柳和葛城統領,兩方互不對付。雖然這次是葛城在領導A班的活動,但在鬧分裂的情況下,A班人員在無人島上繼續過著勾心斗角,想想也不會開心。 C班走的是非常極端的路線,在第四天結束的時候,C班已經差不多揮霍完全部的三百點班級分點數。無人島考試是這樣的,不會有負分存在,所以用完點數后,大部分學生都以身體原因回船上了,基本就是來享福的。 這大概就是我們幾個班目前的狀況。 再來說說,我們班出現的C班伊吹同學。她目前為止都很乖巧。這個乖巧指的是每次我們班要用鑰匙卡續據點的時候,都會自覺地離開,就像是那些看別人在輸電腦密碼是多少的時候,會自動轉過頭研究窗外或者天花板或者地板的人。她自己知道自己要避諱什么。 但是問題在于什么呢? B班同樣出現一個被龍園趕跑的學生。 哇,好巧合呢!都沒有想過去老師的救援中心,直接在B班附近徘徊呢! 和一之瀨聊的時候,她直接說因為看對方可憐就收進來了。但她自己也門兒清那個人可能來做什么,所以有小心地在防備C班的“難民”。 A班沒有出現任何C班的難民。所以大家第一反應就是,AC兩班可能合作了。 盧梭在中提到了人類的社會性。來簡單舉一個例子,一個人可以捕到一只兔子,但是兩個人可以捕到一只羊或者更多的獵物。這說明了什么是1 1大于2的道理,或者就是合作的重要性。這個時候出現AC兩班合作的事件,并不是奇怪的事。畢竟,B班太團結了,行事穩扎穩打,無懈可擊;我們D班向心力不足,問題學生太多,別給別人拖后腿已經萬幸,所以我才覺得在猜AC合作的時候,一之瀨也沒有想過和我們D班也合作起來跟著對抗他們兩班,是明智且有道理的。此外,AC兩班互有合作需求,走到一起是遲早的事—— A班需要兩派分庭抗禮,任何一方要壯大,只能采取弱化對方勢力或增加外援;C班缺點數。這個缺指的是,龍園他想要帶著全班升上A班。 好吧,這是他們的事。 說回我的事。 我現在在做什么。 現在我在陪綾小路埋一個東西,他蹲在地上在刨土,我的手撐著我的額頭。我覺得我不撐著,我的頭可能會因為心情太過復雜沉重,然后掉下來一樣。 這個時候,綾小路抬頭看我,把口袋的物件也跟著拿出來時,我的動作變成了高圓寺式撩劉海。 “我埋了?” 綾小路再次確認道。 我繃著神經,本來想說話,但發現喉嚨發不出聲音,只是點了點頭。 綾小路收回停在我身上的視線,回到挖好的坑時,我真想一走了之。 我記得上次我陪著人挖坑埋東西的時候,大概是我讀小學。我姐輝夜很羨慕別人可以做時光膠囊,她從來不說自己要什么,但是熟悉她的話,她的表情總是寫滿了她內心的想法。所以我陪我姐一起埋了一個,等說十年后,我們一起打開。時光膠囊里面放著對未來的信,我忘了我寫什么了。 反正現在的心情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因為綾小路埋的是一條內褲,女式的,而且是我的。 “……” 情況是這樣的。 我早上的時候發現我內褲少了一條?;疽驗槟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