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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進來了,一身寒氣,想是剛從外面回來。 “嫂嫂,我剛剛在路上看到幼香jiejie帶著一個人朝那邊去了,”慕予任由木蘭替她脫掉斗篷,一邊說著,還伸手指了指方向,“她是誰???” 北音不接她的話,這寒冬臘月的,她是一刻不想出門,慕予這小妮子怎的天天往外跑,她已經好幾次派人去紫竹院都找不到人了。 “過來坐下,我有話問你?!?/br> 在慕予眼中,北音不笑時,忽然就帶了些慕衍的氣勢,嚇得她一激靈,端莊坐到軟榻上。 “嫂嫂,我怎么了?”她偷偷看向紫蘇,紫蘇沖她搖頭。 慕予左右眨著眼睛,你怎么會不知道,你不是一直跟著嫂嫂嗎? 紫蘇自是看不懂,也跟著擠眉弄眼了一通。 慕予懵住了,她在說什么? 北音看到她和紫蘇互相打眼,也不阻止,待她們停了下來,才道:“說說,這幾日忙什么呢?整日也尋不到人影?!?/br> 既然她已經到盛京了,自然教養這事就落在了她這個長嫂頭上,怎么也不能讓她學壞了去,否則日后如何向將軍夫人交代。 “嫂嫂,沒,沒有啊,我就在府里瞎逛,你來找過我啊,定然是我正好在別處逛著呢!你看我剛回院子,聽到你喊我,就來了?!蹦接桄倚χ笱?。 “山貍,”北音靜靜看著慕予,忽然喚道,“進來?!?/br> 慕予阻攔不及,山貍已經走了進來,拱手道:“夫人?!?/br> “你來說說,姑娘這幾日都去哪兒了?”北音說的隨意,語氣中卻帶著當家主母的威嚴。 山貍聞言,看向慕予,猶豫了好一陣,雖然她現在的小主子是姑娘,但她如今的月錢是夫人在發,夫人又是主子的妻子。 真是惱人!她該 向著誰呢? 山貍仔細想了想,這三個人里她最不敢惹的還是主子,夫人若是向主子告狀,到時候就不是姑娘一個人的事了,定會連累到她。 “姑娘去了街上,前幾日認識了韓公子,這幾日跟著他去城外的馬場跑馬了?!鄙截傇谀接璧淖⒁曄?,聲音越來越低。 北音一聽,震驚問道:“你一個姑娘家,跟著一位認識不到幾日的公子,日日去跑馬?” “不是,不是,”慕予連連擺手,“嫂嫂你聽我說,他不知道我是姑娘,我扮了男裝,而且絕對沒有露餡,我力氣比他還大呢!” 北音緩緩松了口氣,還好不是穿著女裝跟著男子去跑馬,這要是被人看到了,日后可怎么嫁人。 “可有傷著?” “自然沒有,我馬術厲害著呢,他們都跑不過我?!蹦接璧靡獾?。 “那韓公子是誰,你可清楚了?”北音問。 慕予搖頭,“我只是跟著他跑了幾場馬,和他不甚相熟的?!?/br> 慕予在邊城時,不時會帶著山貍滿山遍野縱馬逍遙,自入了盛京,好久沒有那般暢快了,聽那人說要去馬場,才會跟著去。 “嫂嫂,我以后都不去了,你不要生氣?!蹦接璧吐暤?。 北音不是生氣,只是怕她傷了,或是被人發現是姑娘,失了名聲,不過她既然說以后不去了,她也就不再計較了。 “日后不許再去了,若是想跑馬,可以去府里的莊子上,那處也是十分敞亮的?!?/br> “好,我聽嫂嫂的?!薄?/br> 慕予從星闌院出來,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她一進門就問的那個人,后來說起她的事,就忘了繼續再問。 但是沒關系,應該不是重要的人,以后再問,她現在忙著找人算賬,她停下腳步,轉過身怒嗔一聲:“山貍,你你你你,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告訴嫂嫂,偷偷瞞著她的嗎?” 山貍自知理虧,認錯極快,低聲道:“姑娘,我錯了?!?/br> 慕予見她這樣,本來就沒多少的怒氣,一下就消散了,山貍的性子她還不知道,總歸這次也不是壞事。 “罷了,還好嫂嫂沒有怪罪,也不會告訴哥,你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不然我真要生 氣了?!?/br> “是,姑娘?!币院筮€請您少惹點事,不要回回捎上她一個小暗衛,她也很怕主子的。 56. 第五十五章 生辰禮 這天慕衍深夜才歸, 翌日一早又去上朝了,北音便沒有機會將任天真來府里的事告訴他。 誰知這天早上,任天真跟著幼香一同來了星闌院, 幼香能隨手找到活計,任天真看著各處都有人在忙,好像也用不到她, 只好靠邊站著,怕擋了她們的路。 北音從內室出來,看到這么大個活人就直挺挺地站著, 尤其是她一出來,任天真的眼睛便隨著她, 讓她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壓下心里的怪異, 溫聲問:“任姑娘來找我, 有事嗎?” 任天真搖頭:“夫人今日身子可爽利?可需要我號脈,我是來伺候夫人的, 夫人無須在意我,有事吩咐即可?!?/br> 北音總算想了明白, 看來盡管她昨日已經跟她說了無須她做個丫鬟,好生住著就行,她還是不想欠她。 可是她在星闌院做丫鬟, 萬一季公子來找她,發現她竟然被當了丫鬟使,北音可真是有嘴都要說不清了。 “任姑娘過來坐?!北币糇叩阶狼白潞? 出言喚她。 她方一坐下,身邊的木蘭便給她遞上了一碗脊rou粥。她用小銀匙隨意撥弄著,看向任天真。 任天真猶豫了下,緩步走過來, 坐到北音對面。 “可用了早膳?”北音問。 任天真咽了咽口水,這事說來話長。昨日她念著要做丫鬟,便囑托了幼香一句,讓她晨起時來喚她一聲,結果幼香五更天便來喚她了,她哪知道幼香會起那么早。 她匆忙起身便跟著幼香來了星闌院,又站了一早上,早已饑腸轆轆。 “一起用罷?!北币糨p笑。 木蘭走上前,給任天真也舀了一碗粥放在眼前,又將湯匙遞上。 任天真看了看rou蔬搭配均勻、色相俱全的rou粥,實在不忍拒了去,想了想還是接下了湯匙。 “我晨食吃得少,喝些粥便好,你若還想吃些其他,我讓廚房去做?!北币魡柕?。 “不,不用了,”任天真搖頭,她還記得她是來做丫鬟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