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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之地的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權貴之地。 二則是薛正剛到極北之地進了衙門沒幾天,就因為救了知府大人被提攜調到知府大人身邊,現如今就連他們平遠縣縣令對薛正都客客氣氣的,他一個酒樓掌柜敢不敢客氣嗎? 薛正瞥了白灼一眼,而后指著白灼道:“這是我妹子?!?/br> 白灼一驚,睜圓了眼睛震驚的看著薛正。 別說白灼震驚,就連跟在薛正身后的陳永和張永二人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薛正,二人對視一眼,他們頭兒何時竟這么熱情,認了一個妹子! 那酒樓掌柜聞言,對白灼那就更加客氣了,連忙伸手請他們幾人進酒樓。 薛正看著白灼問:“進去吧,今兒晌午我請你吃飯?!?/br> 白灼緊緊抱著懷中的紙筆,連忙搖頭,結結巴巴道:“不不,不用了,多,多謝薛侍衛?!?/br> 見白灼仿若被嚇到一般,還連連后退,薛正皺了皺眉,到底沒有多說,而是盯著白灼問:“你想當廚娘?” 白灼猶豫一瞬,輕輕點頭。 薛正回頭看了看酒樓掌柜,掌柜忙道:“這位姑娘廚藝如何?” 不等白灼說話,便聽薛正道:“我妹子廚藝不錯,當初在京城她就給咱們做飯?!?/br> 掌柜笑著點頭:“既然薛大人都這樣說,那姑娘廚藝定是沒的說,我們酒樓倒正好缺一位廚娘,若是姑娘愿意的話,便可來我們酒樓做事?!?/br> 白灼心底又是激動又是惶恐,激動的是酒樓掌柜愿意讓她留下,惶恐的是這酒樓掌柜是因為薛正才會留下她,如此,她倒不知道該不該留下。 薛正道:“若你想做廚娘,也不必非得在這酒樓?!?/br> 白灼抬眼看著薛正,目露不解。 薛正回頭看了陳永幾人一眼道:“你們先進去?!毖粤T,拉著白灼道:“跟我來?!?/br> 白灼跟著薛正離開,陳永二人對視一眼,聳了聳肩,進了酒樓。 白灼跟著薛正走到一處僻靜地方,待站定后,白灼忙后退兩步,小心翼翼問道:“薛侍衛要同我說什么?” 薛正見白灼躲著他,本就冷硬的面容頓時更沉了,冷聲問道:“你怕我?” 白灼被薛正的面色嚇的身體忍不住發抖,出口的聲音打著顫音:“不,不敢?!?/br> 白灼能不怕薛正他們嗎?即便知道薛正不會像雷宏一樣害人,但他到底是侍衛,是和他們不一樣的。 見白灼嚇成這樣,薛正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的臉色不對,他掩飾的咳嗽一聲,說:“你不用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br> 白灼是相信的,畢竟在宗人府時,薛正就曾幫過她。 “你想當廚娘的話,跟我去知府大人府上吧,比在這小鎮的酒樓好很多?!毖φ?。 北地知府因受了薛正救命之恩,對薛正很是提攜,要推薦一個人去知府大人府上做廚娘,亦不是什么難事。 白灼顯然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不過想到什么,白灼小聲問道:“薛侍衛,知府大人的府上在哪里?” “自然不在這里?!毖φf了地方,那是極北之地內還算富庶的地方,但離平遠鎮卻遠了些,更別說離化遠村就更遠了。 薛正道:“你到了知府大人府上,吃穿住行上都會好,也不必再遭罪?!?/br> 白灼想都沒想說道:“多謝薛侍衛,我還是想留在公子身邊?!?/br> 她去知府大人府上,那李熠怎么辦?她可舍不得丟下李熠,再說了,沒有她李熠怎么活啊。 薛正話語頓住,沉著臉看著白灼問:“你真的不去?” 白灼搖頭,巴掌大的小臉滿是堅定。 靜默一瞬,薛正直視著白灼又道:“白灼,你同他不一樣,若擔心他,我自會派人跟著他?!?/br> 白灼搖頭,她感激的看著薛正說:“薛侍衛,謝謝你,我不想和公子分開?!?/br> 薛正就那么直直看著白灼好一會兒,而后收回視線,粗聲道:“既然你愿意留下遭罪,那就留下吧?!?/br> 離開前,薛正說道:“若是真想在酒樓做廚娘,就好好準備,明個兒過來,掌柜這邊我會同他說?!?/br> 眼見薛正要走,白灼忙轉身道:“薛侍衛,謝謝你,你是個好人?!闭f完,白灼朝薛正深深鞠了一躬。 薛正回頭看了白灼一眼,淡笑一下:“不是說了嗎?我當你是妹子,你就當我是大哥?!?/br> 這聲大哥,白灼可不敢隨便叫出來,薛正看了白灼一眼,大步離開。 白灼心中有激動有忐忑,若她真能在酒樓做廚娘,就有進項,攢了錢就能給李熠做輪椅了! 高興之下,白灼才想起她還要趕回去坐牛車,只可惜她還是晚了,到了坐牛車的地方,人牛車早拉著人走了。 沒辦法,白灼只能徒步走回去。 好在她這次來鎮上采買的東西不多,只買了筆墨紙硯這些。 走了不多時,便見不遠處一人費力的推著板車上坡,那板車上放著好幾個木箱子顯然很重。 眼看那推車人進進退退的,倒是也有人經過這人身邊,但那些人卻像是躲避什么一樣,別說幫忙,腳下走的更快了。 白灼快步過去幫忙,等二人將板車推上坡路,那人回頭剛要感謝,看到白灼雖有驚訝,但也只是一瞬:“小丫頭,原來是你啊?!?/br> 這推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三娘。 白灼也沒想到會遇到趙三娘,便笑了笑。 趙三娘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嘖了聲說:“我就說這方圓百里竟然還有人敢幫我,沒想到是你?!?/br> 說著,趙三娘又拿出一塊帕子:“擦擦手?!?/br> 白灼沒接,她本是想說別弄臟了帕子,趙三娘卻誤以為白灼是同其他人一樣嫌棄她,撇了撇嘴道:“干啥?這帕子干凈的!還怕弄臟了你的手???” 白灼趕忙搖頭解釋:“不是的,我是怕臟了你的手帕?!?/br> 趙三娘難看的面色緩和一些,接著將帕子塞到白灼手中:“擦擦?!?/br> 白灼便不好推拒了,手中的帕子很干凈,而且還散發著淡淡的梅花香,很是好聞。 “你叫什么名字?”趙三娘推起板車,邊問。 “白灼?!卑鬃茖⑴磷舆€給周三娘。 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