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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做什么?!” 一道厲喝聲傳來,王興三人笑聲一僵,待看到門前站著的人,三人目露驚恐,雙腿一軟撲通跪了下去! “奴奴,奴才參見皇上??!” 明德帝沉著臉掃了一眼趴在地上,面容慘白的李熠,怒火中燒,狠狠瞪向王興三人。 “來人?!备诿鞯碌凵磉叺囊字鄣雎暎骸皩⑺麄內齻€拉出去仗斃?!?/br> 10. 第 10 章他們可有為難你? 第10章 王興三人哭天抹地的求饒,易舟目露嫌惡揮手讓人將他們拖下去,誰知王興忽然尖聲喊道:“是皇后娘娘吩咐奴才這么做的!是皇后娘娘??!” 明德帝面容陰沉,易舟斜斜瞥了王興一眼,淡聲道:“將此人舌頭拔了,行剮刑?!?/br> 侍衛拖著王興三人出了寢殿,很快便聽到王興的慘叫聲。 寢殿內,明德帝面色深沉復雜,一步一步走至李熠身前,垂眸盯著李熠,尤其看到李熠后背處滴的蠟液,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李熠雙手撐在地上,緩緩坐起身,他看上去極為虛弱,好一會兒才抬眼看向明德帝,沉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李熠道:“父皇果然還是不信兒臣?!?/br> 明德帝的面容頓時變的極為陰沉,他難掩心中怒意,恨聲斥道:“你私設暗道,養死士,做龍袍,拉攏朝臣,這樁樁件件朕都能治你個謀逆之罪!你讓朕如何信你?!” 李熠靜靜看著明德帝,而后垂首,嗤笑一聲:“若兒臣說這些都不是兒臣所做,是有人栽贓陷害,父皇可信?” 明德帝冷冷盯著李熠,哼了聲道:“你莫不是想說是皇后栽贓于你?” “李熠!就算她人要陷害你,那你養死士,拉攏朝臣,和朝臣密謀造反,難道也是別人陷害你?!” 李熠忽的發出低笑聲,只是這笑聲聽上去格外蒼涼冰冷。 “既然父皇已經認定兒臣要謀逆,兒臣無話可說?!?/br> 明德帝面色陰沉又復雜的盯著李熠,搖了搖頭斥道:“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言罷,明德帝怒甩衣袖,轉身大步走出寢殿。 出了東宮,明德帝腳下忽然停住,易舟跟在明德帝身后,躬身行禮。 明德帝默然一瞬,轉眼沉沉看了東宮一眼,忽然道:“易舟,你說太子所言可是真?” 易舟目光一閃,恭聲道:“奴才……不敢說?!?/br> 明德帝冷冷瞥了易舟一眼,神情威嚴冷肅,道:“朕恕你無罪?!?/br> 易舟猶豫一瞬,低聲道:“其他事情奴才不敢多言,奴才只說奴才親眼看到的,太子殿下對皇上是十分敬畏的,皇上交給太子殿下所做的事情,太子殿下也從未讓皇上失望,而且……” 明德帝沉沉盯著易舟:“說下去?!?/br> “而且太子殿下自幼便入主東宮,早已是大越國太子,多年來更勤勉苛己,凡事皆以皇上為先,對皇上的孝心眾人皆知,奴才倒是不覺得太子殿下會做那些事情?!?/br> 明德帝直直盯著易舟瞇了瞇眼,少時又抬眼看向東宮,神色復雜,沉聲道:“朕從不相信人心?!?/br> 易舟目光一深,已然明白明德帝的心思。 “但即便如此,李熠也是朕的皇兒,怎容的那些狗東西如此搓摩羞辱!” “皇上放心,奴才必不會讓東宮再發生今日之事?!?/br> 明德帝冷著臉點頭,轉身大步離去。 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白灼待的屋子沒有點燈,她脫力的跌坐在地上,雙手拍門拍的紅腫,嗓子喊的也近乎沙啞,然門外之人仍舊不為所動。 “放我出去!”白灼靠著門板,有氣無力的低聲叫著。 終于,緊閉的屋門打開,白灼目光一亮,瞬間從地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卻被門外太監攔住。 白灼急的面紅耳赤,啞著聲音喊道:“你們快放開我!” “大膽!見到易公公還不快行禮?!” 門外太監厲聲呵斥,白灼一懵,這才看到身邊的易舟。 見白灼一臉懵然模樣,一旁的邵修便要提醒,卻被易舟抬手攔下。 易舟朝白灼周身打量一眼,最后目光停在白灼臉上那道疤痕上。 白灼被看的很不自在,連忙低下頭,將有疤痕的一側臉擋住,結結巴巴道:“易公公,奴婢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奴婢只是來傳話的,奴婢還要去太子殿下身邊伺候?!?/br> 易舟盯著白灼看了會兒,忽的發出一聲莫名笑意。 “有意思?!币字厶謸]了揮,守在門外的太監側身讓開,這是要放白灼離開。 白灼心中記掛著李熠,匆忙行了禮提步跑了出去。 邵修看了白灼一眼,還是不明白易舟為何要特意來看一個無足輕重的粗使宮女。 “師傅,可是這白灼有什么問題?” 易舟勾唇,目光幽深,淡聲道:“沒什么,只是覺得很有意思?!?/br> 邵修深想了想,還是沒明白易舟的心思,不過還是說道:“師傅,您幫了東宮那邊,只怕皇后娘娘那邊不會善罷甘休?!?/br> 畢竟皇后安排在東宮的人就這么沒了,她不敢怪皇上,必會向易舟發難。 易舟嗤笑一聲,眼底滿是輕蔑:“皇上既然下旨處置他們,便是要告訴皇后,東宮不準她插手,她若還想扶持六皇子,自然會審時度勢?!?/br> 說著,易舟微瞇眼睛,低聲輕喃道:“倒是東宮那位,本不該這個時候找我的……” 邵修疑惑的看著易舟,易舟卻收了聲。 白灼一路疾行,也虧得現在天色暗沉,路上也沒碰到什么貴人,離的東宮越來越近,到最后白灼直接用跑的。 待她回到東宮,直接朝李熠的寢殿跑去。 “太子殿下!” 白灼跑進殿內,便見李熠正靠坐在床邊朝她望過來。 寢殿內的窗戶關上,不僅如此,殿中還多了一個炭盆,炭盆燒得極旺,殿中也沒有之前那般陰冷了。 “你這小宮女去傳話,為何現在才回來?”李熠面容蒼白,干裂的薄唇微微抿著,沉黑的目光看上去像是生了氣。 白灼嚇的臉都白了,趕忙上前,神情怯怯回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