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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和斑來到了南賀川,感慨過許多次后,心情可以說非常平靜了。“要不,來擲石子玩兒吧?!敝g彎下腰,撿起一塊石頭,掂量了兩下,便仍到了對岸。水中泛起漣漪,一圈圈地,帶著他們回到了過去,過了不管多久,那段背著所有來往的日子都是他心底最難忘的記憶。在虛空的幻境里,似乎一直在重復著那一幕。斑沉默了下,彎下腰撿起一塊形狀不錯的石子,不費力地丟到了對岸。太輕易了,甚至想不起當時為何會覺得難,跟姿勢什么的,真的有關系嗎?不是吧。人長大以后,身形拔長,視野與少年時自然不同,隨便伸一伸手,便可以達到目的。“幼稚?!彼膽餬oss·經歷了太多·斑如此說道。在一個年齡里,要做該年齡里適合做的事情,超過了那個年齡再來做,就顯得極其沒有意義了。“別那么說嘛,偶爾幼稚下不很好?”柱間不贊同地說道,“斑,你就是太放不開了?!?/br>斑一臉問號,他放不開什么了?我宇智波放開來可不是你能夠比的!你個保守的千手!想到在外頭,柱間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斑略嫌棄,“你先放開個給我看看?!?/br>“不好吧,這里是外面啊?!敝g臉色通紅,“萬一有個人路過,看到我發瘋會不會嚇傻?”“……”總感覺兩個人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斑尋思了下,決定暫時先放過柱間,小時候就算了,年紀那么大的男人坦誠相對似乎是影響不大好。別誤會,他只是想起了,曾經打累了會在河里洗個澡,現在才沒臉那樣做呢。柱間雙手放在額頭處擋住陽光,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突發奇想,“你說,還能找到那兩塊石頭嗎?”被父親和兄弟逼迫著要與對方斷絕聯系,并且還要順著時機抓住對方,結果當然是誰也沒有成功。因為他們兩個人互相告密了。其實從那天起,他就堅信了,斑是個特別心軟的人,也特別特別的注重感情。斑笑罵了一句:“無聊?!?/br>早不找,晚不找,現在找來干嘛?“可不是嘛?!敝g聳肩,極其無賴地說道:“「南賀川」不出來,我有什么辦法?”也是,村子里的事情扉間和可靠的后輩代勞了,目前為止還用不上他忍界之神出馬,其余的又不怎么感興趣,那當然只能在熟悉的老地方和老朋友談談情、說說愛了,再說那兩塊石頭相當于他倆的定情信物,把丟失的信物找回來又有何錯?不失為一種情/趣啊。斑不為所動,雙手環胸,他是個有格調的宇智波,堅決不做此等損害形象之事。柱間扁嘴,委委屈屈,“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隨便?!卑呃浜?,柱間要是認為他只吃消沉的那套可就錯了,該不該讓步自己說了才算。忍界之神是個說干就干的狠人,挽起袖子和在褲腿上打個結綁住后,就毅然而然地下了河。河水較淺,因著太陽的照射,水溫并不低,剛剛好,有點涼爽。要找兩塊寫了字的石頭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能憑著記憶確認一個大概的范圍,可因為當時顧著年幼的弟弟,順手把石子打出去,成功把爸爸們的武器打掉后,卻沒有注意石子掉在了哪里,只知道是在附近……除了石子外,應該還有兩把苦無吧,苦無可比石子好找得多。忍界之神專心地尋找起來,就跟探寶似的,看到好看的還舉起來給斑看,直言下次可以用這塊打水漂。斑從若無其事淡定地站著,到后來,若無其事淡定地盤腿而坐,就假裝不認識那個天真的家伙吧。要他說,真想找,也不用這么沒水平的辦法啊,先把河水抽干,把石子用忍術拋起來,一個個看……畫面會很震撼跑,估計能引來好多人觀看吧。“噗通”一聲,蕩起了水花,驚飛了鳥鴉。忍界之神腳下一個打滑,居然摔到了河里,非常沒有形象,連他自己都震驚和懵逼了。太不可思議了喂,他可是忍界之神??!“斑!我——”斑神色震驚,被聲音驚醒還以為怎么的,居然目睹了那樣一幕……你是忍界之神啊喂!沒有被那么多忍者擊倒,卻被一條河給……怎么辦?我應該假裝沒看見嗎?小伙伴這么丟臉的一幕?聽到小伙伴的喊聲,斑下意識地閉上眼,但很快又覺得掩耳盜鈴更沒誠意,還不如直接面對呢。“咳咳,你怎么了?”斑站起來,走到柱間的面前,蹲下,“你的查克拉是離家出走了嗎?”誒,忽然發現這個角度——一半臉浸泡在水里——的柱間蠻可愛的哦。柱間仿佛身體被掏空,“……先搭把手把我撈起來?”“你墮。落了,柱間?!卑哂X得這又是一次整蠱,柱間怎么可能爬不住來嘛,心里想著卻還是起身,伸出手把柱間……拉……起……來……???“柱間你長胖了??”以前咋不知道你那么沉?。?!柱間語氣沉痛,“不是!有東西拉住了我?!?/br>“那得多沉的東西?!卑呤遣恍诺?,再厲害能厲害過他?“我說的是真的啊,斑你信我?!敝g說著,但不知道為什么一點都不著急。斑就想呵呵了,結果還沒等他呵出聲,腳下的河水形成了一個旋渦,不斷地試圖將他吞噬掉。對于這種情況,他覺得既可以來一個火遁蒸發掉水,又可以掏出扇子把河扇成兩半,但如此一來,柱間要么會「熟透」,要么會被扇到遠處,所以:“你是真的不能動嗎?還是故意騙我玩兒?”初代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看了就讓人生氣的那種。結果是不動如山,看到底想要把他倆怎么樣。旋渦漸漸地停止不動,柱間拔出了身體的另一半,起來蹦跶了兩下,“嗯,好怪異啊?!?/br>斑可以說非常失望了……下一秒,啪嗒地跳出來一條魚,跟柱間一樣蹦跶了兩下,再然后旋渦的位置——也就是斑腳下踩著的位置——似乎蓄滿了水,到了臨界點,突然向上爆發,水柱噴發,差點沒把斑給噴出去。有東西出來了。斑跳到柱間的旁邊站定,冷眼瞧著畫風突變的河流,靜待著發生任何詭異的事。是個人形的物體,從身形上看是個高大的男人,如果是女人的話就太可憐了點,雖然被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改變不了被舉高高并拋下來的事實,那聲響聽著都疼。出于罕見的同情,柱斑兩人等風平浪靜后便過去查看對方的狀況,因為處在昏迷的狀態,自身無法調動查克拉,所以身體是控制不住往下沉的,慢一點怕是要溺水而亡。柱間把人翻過來,露出臉,第一面非常之眼熟,眼熟到震驚出聲:“斑!他跟你好像??!你的后輩?我是說,別的時空?!?/br>在這里斑是他的沒錯,可很難說有沒有漏網的啊,萬一哪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