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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仔細想想,除了斑以外,貌似沒有別的朋友了?村子里的人是他的同伴、孩子、弟弟,村子外的是他的敵人……忍界之神,其實也找不到幾個能交心的、無話不談的朋友啊。柱間目光轉向斑,既不幸又最幸運,不由地感嘆:“幸好有你?!彼恢备兄x著那一天在南賀川遇到了斑。斑:“……”臨也:“……”坐下來以后,氣氛頗冷,暖場之神·柱間正沉浸在人生的無盡感慨和頓悟中。沒多久,點的餐送上來了,是一份金槍魚和兩份豆皮壽司。兩份啊……斑稍稍回憶了下,上餐前的對話,似乎、貌似真的沒毛病,他和柱間兩個人一起叫的豆皮壽司啊。他垂下眼,默默地將其中一份推到柱間的面前,順便一巴掌扇過去,粗暴的提示:該醒醒,別再胡思亂想了。柱間摸了摸頭,正想說點啥,卻看見面前的豆皮壽司:“……”其實他不是沒吃過,當初關系好的時候,斑還特意給他帶了宇智波牌的,那種甜到喉嚨都干澀的可怕的味道,他至今沒有忘記。講真,在嗜甜這一方面,斑有點喪心病狂了。斑嚼著壽司,同時半瞇著眼盯著他,那歪頭的模樣有點小可愛。“斑先生是不是不太高興???哦呀、哦呀,該不會是豆皮壽司不好吃吧?說出來,我去投訴哦,順便還能給賽門找點兒事做,省得他總惦記著奇怪的東西?!迸R也笑瞇瞇的,終于耐不住找上了仿佛是個啞巴的斑,比起一路上嘰嘰喳喳的柱間,他對斑更好奇。斑抬眼,雖然對臨也的態度不太喜歡,可看在豆皮壽司的份上,他愿意好好說話,“不會,很美味。多謝你的款待?!?/br>臨也微微睜大眼,訝異極了。原本以為像斑這樣的人,是很冷酷的那種類型。他都做好了不被搭理的準備了,沒想到居然會被禮貌的對待……難道是壽司的原因?“哈哈,看來這家的壽司真的不錯?!?/br>“……”其實……不太甜。宇智波·喪病甜黨·斑,店里的廚師真的很摳門了。柱間倒是很滿足,試著嘗了一口,很感動于吃到了正常的甜食。心滿意足后,才想到還有些話沒有跟臨也說清楚——「誰也不是的男人」那不正是南賀川要找的嗎?不論南賀川想做什么,它都幫助他們走出了雕像里,那么在力所能及之中,他也不介意幫忙。更何況,事情就是那么湊巧,誰能想到他在街上隨便拉的一個人,竟然就是目標呢?——忍界之神輕易地接受了南賀川的設定,畢竟,思來想去,也只有它能夠見證他和斑兩個人的「長大」了。“對了,忘了問了,臨也是做什么的???”把臨也勸服后,下一步是不是該想想怎么回去了?“已經叫「臨也」了嗎?你的適應能力可真強啊。不是應該忿忿不平地質問我,為什么一開始要用假名字騙人,有什么目標之類的嗎?”臨也不解地歪了歪頭,早在來之前,在打算來露西亞店之前,他就已經算好了會被暴露說了假名的事,可他想象中的質問沒有,導致他以為是兩個人刻意裝傻不去說破,可柱間的話又讓他陷入了疑惑中。不,或許并不疑惑,畢竟……小靜能做出什么事來本來就出乎意料啊。號如此,②號、③號當然也是。柱間無所謂的態度,“不是很正常嘛,我們才剛剛認識?!?/br>“勉強接受?!迸R也并不在意真正的原因,接著上面的問題,答道:“至于我,沒什么哦,只是一個深愛著人類的情報商哦!”深愛著人類=熱愛和平,柱間腦中得出等式,態度立刻真誠了不少,直言道:“那我放心啦,老實說,我以為臨也是那種要……唔……”緊急停止,捂嘴,心虛地瞅向一旁。——好險!說「報社分子」的話,斑會不高興的吧?臨也:“嗯?”那種是哪種?斑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抽了抽,頗無語地看著臉上仿佛大寫了「逃過一劫」的柱間,有必要這樣嗎,他的心又不脆弱,難道還會為當初被黑絕騙去報社而耿耿于懷?沒有什么心結不是一個地爆天星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個須佐。“只要臨也不做壞事,我就放心了?!笔÷蕴栆詾楹竺娴脑?,柱間覺得并不妨礙自己表達真情實感。臨也:“……”“真是的,干嘛突然這么說啊,好像無能的papa桑對叛逆的兒子說的話,我啊,可一直都是走在我人生的正確的道路上的,從來沒有做過錯誤的決定?!?/br>“是嘛,那你真厲害?!敝g略惆悵,他有時候會迷茫,分不清什么決定是錯的,什么又是錯的??此普_的決定,其結果不一定好,看似壞的決定,也不一定真的壞。“我也覺得?!迸R也點頭,回想走過的二十多年,感覺自己棒棒的。斑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多少實際有用的東西,不耐煩地打斷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廢話,直切主題,他看著臨也,“實不相瞞,我們到這里來,是為了找人的。既然你是情報商,我想干脆委托你……”頓了頓,堅定地說:“金錢不是問題?!?/br>可以,很果斷的交易方式。臨也對金錢不大感興趣,但對他們兩人要找的人挺有興趣的,“按理說是你說的那樣沒錯啦。但是突然從友好的私人聚會,轉變到利益的商業場面上來,是不是有點……嗯,怎么說呢,好像變異了呢,從③號變成獨立體了呢?!?/br>斑:是我年紀太大了么,完全聽不懂現在的年輕人說的話了。“所以,你做還是不做?!惫芩?,先搞定自己的事再說。“好啦,好啦,價錢不能少哦?!迸R也隨口一說,跳到了正題上,“你們要找誰?”“你認識南賀川嗎?”不似柱間那么堅信南賀川的存在,也沒有全然地認定臨也就是那個「誰也不是的」的男人,斑其實是抱著隨便試一試的想法的來問的,反正沒有損失。“哈?”臨也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斑一副「沒錯,我不會說錯話」的表情,他及時收住了質問斑是不是在故意逗他的話,轉動腦筋,開始回想,同時推測這究竟是不是個人名,想來想去,都覺得好像被坑了,“那不是人名吧?聽起來像地名?”斑點點頭,“嗯,那是一條河?!?/br>“……”一條河、一條河而已,你為什么要用問一個人的口吻來問?“沒有?!甭牭讲皇撬鶒鄣娜祟?,臨也的熱情減了一大半,無精打采地拿筷子戳了戳面前的壽司,懶洋洋的說:“那種東西,隨便上網問一問都會有答案吧?!?/br>“上網?”“啊——”臨也狀似歉意的笑了笑,攤手,“我忘了你們不會上網了。那可以去找地圖翻一翻,說不定能夠翻到。不過,你們找條河干什么?”“是河主動找上我們的?!敝g好心解釋。然而,臨也一臉迷茫,懷疑自己遇到了神經病。坦然接受了設定的柱間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