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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焙蛢x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穩?!?/br> 江離:“放心吧?!?/br> 村民還是很熱情的,隔壁大媽對和儀這身打扮很有好感,連著問:“這衣裳是在哪兒買的?花了多少錢?” 和儀回是自家做的,她更熱情了,又問用了多少布料,花了多少時間。 和儀一一耐心回復了,然后問:“咱們這邊的谷雨祭是祭拜什么?有什么講究嗎?怎么是晚上祭祀???” “祭得是山神阿公哇,聽老一輩說,以前靈驗得哦!不過這些年不大靈驗的,這一回供奉的心誠,一定會靈驗的!我要求求山神阿公,保佑我兒媳婦一舉得男哦!也沒什么講究,就是樂聲要震天響!大家熱鬧,山神阿公才高興!晚上祭祀……我也不知道了,老一輩就是這樣傳下來的!” 大媽哇啦哇啦地說了好多,和儀仔細聽了,不由又問:“這一回供奉的心誠?怎么個心誠法?莫非給山神阿公娶媳婦了?” 她笑吟吟打趣般地問著,大媽瞪了她一眼:“哪有這個說法?山神阿公怎么看得上這些凡女!” 和儀再問怎么個心誠法,卻怎么都不肯說了,只道:“外鄉人知道這么多有什么用?阿公氣了該不靈驗了?!?/br> “問出什么來了?”大媽回家擇菜去了,毛望舒走到和儀身邊,面帶好奇地看著大媽的背影。 和儀兩手攏在披風的袖中,迎著山風不由皺眉,抬步往旁邊走著,隨口道:“山神阿公,這幾年不太靈驗,這一回供奉的心誠,會靈驗的?!?/br> 正說著話,前頭何導帶著兩個工作人員迎面走來,和儀看到他眼睛一亮,招招手:“何導!” “和師?!焙螌Э聪蛩骸坝惺裁词聝簡??” 和儀快步上前,然后問:“您知道這邊有沒有廟宇一類的地方?” 何導:“就中間廣場祭臺旁邊那個土房子就是他們這兒的阿公廟,說是供得山神啊什么的,我看他們這邊家家戶戶都換磚房了,那廟還是土砌的,偏生他們還虔誠的很,問了一嘴,他們非說什么祖宗傳下來的不可擅動,你說這廟修得氣派點,山神也高興不是?” 他笑起來跟尊佛似的,和藹可親極了,和儀隨意和他搭話兩句,揮手道了別,領著毛望舒回了院子里。 一進去就見滿院子的人,還有兩個蹲在門口打游戲,看到她和毛望舒回來連忙把道讓開,然后繼續蹲回去打游戲,正正好好把大門堵住了。 “這是做什么?”毛望舒看著江離,問。 江離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小點聲說話,然后用正常的聲音道:“門口那兩個打游戲呢!我們看個熱鬧,商量商量今天晚上玩點什么,這山溝溝里,信號也不好,你說他們兩個也玩得起勁?!?/br> “嗐,他們兩個玩啥不起勁?”毛望舒說相聲一樣和他搭了一句,往房子門口一坐,低聲道:“我去祭臺那邊溜了一圈,擺的是五谷祭,還有牛頭、豬頭什么的,都是白骨,不像是平常道上的?!?/br> 陸離玉聽了看向和儀:“晏姐您看出什么了?” 和儀端著保溫杯抿了兩口,聽到他這么問,沉吟片刻,道:“我倒是沒看出什么,不過這村子里靈氣稀薄的可憐,實在不像是鐘靈毓秀之地,但這山的風水那可是咱們圈里出了名的好呀?!?/br> 陸慢聽得一頭霧水,在旁邊忍不住插嘴道:“說到底直到現在你們也沒看出什么正經的不對勁來,就懷疑上了,未免有點杯弓蛇影?!?/br> 盧津陽按住他的肩膀,搖搖頭:“相信直覺。這一院子的人里,一大半的人都是靠直覺救命的?!?/br> 尚老師思忖片刻,還是道:“要是真怕有什么事兒,咱們就撤吧,也沒什么,就是瞎個房子錢,回頭上面說兩句也就過去了,何況咱們還去了普濟寺,也不算白走一趟?!?/br> “話不是這么說的?!焙蛢x搖搖頭:“現在咱們要是走了,就是打草驚蛇,真要是有什么怪異的地方,最后也就是強打出去的結果。既然這樣,那就不如等著敵人出招,好過咱們莽上去?!?/br> “有理,我附議?!苯x舉起手,毛望舒好戰之徒,舉手舉得比誰都快,陸離玉與相為玉一同舉手,盧津陽連連點頭,周學長也道:“這話不粗。好壞……都是要打一架了。要是真不是什么嚴重的事兒,耽誤了咱們的實地考察也不好?!?/br> 這一樣一說,班里的同學稀稀拉拉地把手都舉起來了,尚老師也記掛著隔壁劇組,聽他們這么說就點點頭:“那就先這樣吧。我也沒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來,但既然你們都這么說,大家晚上小心點?!?/br> “只能這樣了?!焙蛢x拍板:“大家都散了,村子里的東西最好別吃,車站里不是買了面包一類的東西嗎?湊合湊合,回上京我請你們吃好的?!?/br> “得勒!”江離興致勃勃大聲喊道:“晏姐回去要請咱們吃好的!這兩天吃素可把我給吃賴了!” 大家見他這樣,好像得到了一個訊號一樣,立馬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和儀給相為玉使了個眼色,二人走到房子的客廳里,相為玉問:“有什么事嗎?” 和儀道:“盧津陽說他進了村子開始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斷過,一定有什么問題,你身上帶香了嗎?別告訴我你臨走前你師父沒給你塞點儲備。還有,我看新聞里,早上的天氣異常不是單單只在一個地兒的,這一整條山脈附近都有這種現象,有可能不是陰氣暴動,是山脈的原因,你再聯系一下你師父,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咱們不知道的事兒?!?/br> 不怪她追根究底好奇心旺盛,實在是上午那種家伙事都掏出來準備大干一架了,結果敵人撤了,這種感覺并不慶幸,實在是太憋屈了。 相為玉他師父就是一個極品的好戰分子,對于和儀現在的心理實在是再了解不過了,點點頭答應了,又有些為難地道:“我師父是給我塞補給了,可是我沒事兒背著香爬山干什么呀?東西都被存在車站了?!?/br> 和儀聽了嘆了口氣:“算了,強問吧,也不指望能問出什么來?!?/br> 然后確實是沒問出什么來。 人家老仙說只覺得不對勁,但是別的什么也沒感覺到。 和儀又是無語又是無奈,毛望舒摟著清醒過來的盧津陽,笑嘻嘻地道:“大兄弟你這業務能力不行??!” 盧津陽也有點失望,“唉,要是我哥在這兒……” “他也得瞎?!焙蛢x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么,這不是什么大事兒,本來也指望能從仙家那里問出來?!?/br> 盧津陽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她安慰道,反正和儀是端著保溫杯哼著小曲溜溜達達地走了。 和儀沒窩在房間里,繞著村子溜溜達達地閑逛,還在神廟前面停留了一會兒,本來是打算進去的,被守在祭壇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