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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晏!”星及放下了車窗,帥氣地摘下了墨鏡:“上車!” 和儀麻利地上了車,星及笑吟吟道:“和師在安樂寺大發神威我可聽說了,廚房煮了小吊梨湯,潤潤嗓子,明天再出去釣魚執法?!?/br> “我這可不是釣魚執法,我這是誤打誤撞碰上的?!焙蛢x倒是說得很有底氣,但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又有點心虛。 星及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輕笑一聲:“哎呀,你這是給特部送業績去了?!?/br> 回到家的時候正是天氣很熱的時候,溫溫的小吊梨湯入喉的感覺不大美好,但有前有星及后有蘭姑虎視眈眈,和儀也不敢提出要冰的這種過分要求。 “午睡一會吧?!毙羌鞍迅鞣N藥材在廊下的欄桿上擺了一排,搬了個小板凳坐下開始搗鼓,不忘對和儀說:“天氣涼快一點咱們再準備回去吃飯?!?/br> 和儀也確實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叮囑了一句:“讓賀叔做點桂花糕一類的小點心,晚上帶回去?!本娃D身進了屋里。 晚上顧一鶴就要與和儀各奔東西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吃飯,由于整個家里只有星及會開車,所以和儀必須繞路送顧一鶴回顧家,然后順道接上林毓晴,再奔向林家大宅。 顧母早在門前殷切盼望著了,車一停在門前她就笑開了花兒,看都不看自己兒子一眼,直接問下車的和儀:“晏晏留下吃飯呀,有人送了些大閘蟹來,我讓廚房做了清蒸和辣炒兩樣口味,你一定喜歡?!?/br> 和儀遺憾地搖搖頭:“我今天也得回家吃飯,爸媽都等著我呢?!闭f著,她又從車子前座把兩只巴掌大的小酒壇和一個食盒拿出來遞給顧母——星及開車,正常來講她是會坐在副駕駛的,但今天有顧一鶴,把他一個人放在后座和儀怕自己被醋淹死,只能選擇對不起星及了。 “桂花酒是星及釀的,還有院子里的核桃、鄰居送的柿子,桂花雪耳糕和阿膠糕是自家做的,美容養顏補養氣血的,顧姨你嘗嘗?!焙蛢x笑瞇瞇遞給顧母。 顧母把東西接過去,笑瞇瞇地說:“還是我們晏晏記著顧姨?!彼f著,斜睨了顧一鶴一眼:“不像這小子,沒心沒肺的?!?/br> “阿姨——”她喊了一聲,兩個幫傭提著東西匆匆出來,顧母指揮著他們把東西塞進車子前座,對和儀道:“有外人送的補品,也有廚房做的糖果蜜餞,玫瑰糖是你最喜歡的,在里頭那一袋,還有兩罐槐花蜜,清熱敗火,秋天喝最好。王姨啊,你去把前天周太太送我的那個燕窩拿過來。燕窩是給你mama的,替我問個好?!?/br> 和儀也不推辭,笑瞇瞇收了,顧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又笑了:“不錯,氣色比上回好多了,阿膠還是要堅持吃的,打前年開始你秋天就愛咳嗽,石榴一定要是少吃。星及,你可要看好晏晏啊?!?/br> “顧夫人,您放心吧?!毙羌靶χ饝?,顧母這才放心,拉著和儀說了許多話,直到看著時間和儀再不走就要趕上晚高峰了,才依依不舍地與和儀道別:“下周一定要來吃飯??!讓你顧叔下廚!” “收到!”和儀兩指并攏從額角劃出耍了個帥,顧母就忍不住笑了。 顧母站在原地,看著車子沒了蹤影,這才輕輕嘆了口氣,回頭一看,笑了。 自家傻兒子還癡癡望著,又或者說是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入神。 “你呀!”顧母敲了敲顧一鶴的額頭:“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木頭,不會說點甜言蜜語嗎?” 顧一鶴看著顧母:“您上次還說我jian詐?!?/br> 顧母頓了一下,然后很有理地說:“那是上次!現在我允許你jian詐!不聰明點怎么能娶老婆呢?你就是命好,從小就定下了婚約,要不然吶,我看你的性子就是注孤生的命!得虧晏晏喜歡你,不然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顧一鶴嘴角一揚,目光淡淡的,口吻中透著篤定:“她就喜歡我這一口?!?/br> “呸!”恕顧母實在是罵不出什么難聽的,只能念叨一句:“不要臉!” 車上,星及歪頭看了一眼前座滿滿當當的禮品,輕笑著道:“可是賺了啊?!?/br> 和儀找出一瓶牛奶噸噸噸下去半瓶,隨口說:“下車的時候記得拿著燕窩,是不是有一袋龜苓膏?也帶上吧?!?/br> 她摩挲著下巴,看了星及一眼,從車窗這邊向副駕駛伸手,再看一眼,像紙袋子伸手,再悄咪咪瞥一眼,手就要伸進去了…… “不能再吃糖了?!毙羌盁o奈道:“雖然你已經不會遭受蛀牙的威脅了,但是糖分攝入過量無論是對皮膚還是五臟六腑都沒有好處。玫瑰糖雖好,要適度?!?/br> 和儀一撇嘴,卻還是訕訕地收回了手。 星及從后視鏡里看她一眼,看到她泄憤一樣灌著牛奶,又忍不住嘆氣:“多大人了?!?/br> “我還是個寶寶!”和儀怪聲怪氣地答。 星及一時失笑,“那可真是可惜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三歲零一百八十多個月的寶寶,來寶寶,你放心,明天回家就把補藥給你預備上,保證你能竄到一米七!” “我已經一米七了!”和儀氣鼓鼓. “是,算是鞋底一米七?!毙羌暗χ?。 忽然,和儀手腕上的鈴鐺里伸出一個大腦袋:“今晚有加餐嗎?十五誒!” “沒有!”和儀瞪她一眼。 靈娘怒了:“你和星及生氣拿我撒什么火??!”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不敢得罪,只能委屈巴巴地收回自己的大腦袋。 和儀抿抿唇,還是決定晚上給靈娘多點一炷香。 “最近看不到顧靈可啊?!毙羌耙皇执蛑较虮P,一邊調著衛星導航,從后視鏡里看了看自家和師,還是決定給她搭給臺階下。 和儀隨口回答:“溫善的骨髓配型有消息了,她最近在那邊蹲著,說等溫善做完骨髓移植手術再回來?!?/br> “雖是個厲鬼,倒也心思柔軟?!毙羌半S口道:“蔣業成已受報應暴斃而亡,在地下受刑,殺死她的兇手也已經伏法,可見天理昭昭,還是有些說法的?!?/br> 和儀向窗外看著,心頭忽然涌起萬分感慨來:“報應啊,雖然會遲到,但永不會缺席,如同法律與正義,天地之間,到底是因果永存,還是法律永存,正義永存?” 她腦袋靠在玻璃上,仿佛在思考什么深奧的哲學問題。 星及張口就答:“當然是應該三者皆在?!?/br> “所以我才會攪渾了這一灘水?!焙蛢x眉眼冷下:“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人出頭的?!?/br> 星及沉默不語。 “幾點了?毓晴應該下課了吧?”和儀看了眼時間,“怎么還沒出來?” 林家大宅里正熱鬧著,女兒們難得回來一次,杜鵑顯得興奮極了,上上下下檢查菜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