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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 “相哥最帥!”毛望舒帶領同學們組成了臨時啦啦隊,然后又迅速解散。 寺里的香客一波一波的往出涌,大家也不好再堵在門口擋路,又因為總有人想來與和儀和相為玉打招呼,干脆就都撤回了車里。 司機師傅放著音樂,和儀聽了一會兒,忽然哼哼道:“這樣攪和的盛會能有幾回~” “哈哈哈?!泵嫘α耍骸斑@還不容易?不就是寺廟打假嗎?晏晏姐你等著,我馬上聯系我安插在佛教的臥底?!?/br> “喲,月亮神通廣大啊,釋教還有臥底呢?”有人回過身來和她搭茬。 毛望舒哼哼兩聲,“我們家有油坊你們不知道嗎?我們家的菜籽油那在宗教界是赫赫有名!除了內銷,我們還對外出口!吃了我們家的油,他們就是我毛望舒的臥底!” 內銷指道教內部,對外出口指佛教。 大家都迅速理解了她的腦回路。 “哎呦喂,這口氣大的哈?!苯x瞪大了眼睛,忽然問相為玉:“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普濟寺是有從毛家進油的習慣的,難道佛子你……” 他瞇著眼睛用一種看自己人的眼神看相為玉,相為玉頗為配合地擺出一副貞潔烈女、呸,烈男的模樣,憤憤道:“貧僧一心向佛,絕不會因口腹之欲便轉投別教!道長死心吧!” 車里爆發出陣陣的笑聲,和儀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們,秦老師更是興致勃勃,把剛才的低落情緒拋諸腦后,陸離玉眉眼柔和兩分,看著大家,唇角似有似無地抿著兩抹笑意。 槐花院落閑散人,滿襟酒氣,眉挑煙火過一生。 和儀忽然想起這一句話來,忍不住向后靠了靠,換了個略為放松的姿勢,一手一顆顆地摩挲著腕上的串珠,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輕松閑適。 一雙清凌凌的眼隨意從窗外掃過,車水馬龍人流匆匆,再看一眼車里嬉笑打鬧的少年人,和儀忍不住輕抿著嘴角笑了笑。 這世上總有些東西是你想保住的,是你護在身后的,是你扛在肩上的。 車外的,是;車里的,也是。 只是對車外的,是一份仁愛之心,對車里的,說句不怕人笑話的話,和儀是有股子護崽崽的心理。 他們遲早是要頂天立地的,遲早是要扛起大旗來的,可以說這一車里多是未來玄術界的棟梁之才、中流砥柱。 雖然算上外面的,這未來的中流砥柱實在是有點多哈。 但可以說,想要玄術界百花齊放,這群人就是希望。 安老用幾十年磨出了宗教界與主流社會和平共處,磨出了玄術界與政府的交流平衡點,而未來的幾十年里,會是玄術界發展的最佳時間。 天地末法,靈氣漸漸衰弱,妖魔鬼怪魑魅魍魎不知道何時就會給人們重重一擊,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所圖甚廣,下一代的新生力量必須盡快成長起來。 和儀抬手遮住嘴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 她懶洋洋地想:反正這四年里,外面她不管,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必定保這群小崽子平安無恙。 不然蜀中和儀的臉就要丟盡了。 鎮國寺那邊有佛子的面子在,當然很好商量,大家到的時候已經有兩名僧人等在山門前了。 “和師?!碑斎皇窍葘蛢x打招呼的,然后是佛子,然后一家家的這個道長那個先生地喚過去,京大這一屆宗教學整個班學生的資料在圈內各個大佬的案頭上擺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這位過來的師兄應該做過功課,即使沒什么名氣的,也能輕而易舉地叫出名字來。 和儀沒見過他,就等著相為玉開口,只見相為玉笑著對僧人行了一禮:“蒲州師兄、蒲全師弟?!?/br> 他們師兄師弟地互相見禮和師是沒興趣的,只笑吟吟對二人一點頭,照葫蘆畫瓢喊了二人的法號,只在法號后面添了“大師”二字。 毛望舒等人也紛紛回禮,一時間大家那叫一個其樂融融和諧共處。 就是路過的香客聽著和尚喊道長,被叫道長那一堆人喊大師,這一堆“道長”里還站這個喊和尚師兄師弟的光頭,戰壕混亂大家和諧友好的樣子,不由有些咂舌。 和儀注意到來往人的目光,抬手按住了輕微抽搐的嘴角:“蒲州大師,咱們進去吧?!?/br> “是我疏忽了,和師請,大家請?!逼阎菔莻€性子很溫和的和尚,笑瞇瞇道:“師父不在,我暫領寺中事務,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和我說就是?!?/br> 和儀看了秦老師一眼,他應該是得了熱情和師PTSD了,即使蒲州的熱情拿捏的恰到好處還帶著對相為玉天然的親近,他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和尚殷勤地看著蒲州,應該是有什么事情。鎮國寺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寺廟了,年頭久、名聲廣,掌事的事情當然也多,讓蒲州帶領他們參觀未免不太道德。 而且安樂寺也就罷了,相為玉來到鎮國寺,那真是如魚得水一般的適應、自由,也用不著向導,他就能帶著這一群人逛得明明白白的。 心里思緒千回百轉,和儀面上笑意沒變,往小和尚那邊一揚下巴,笑道:“蒲州大師是有事嗎?去忙去吧,讓為玉帶著我們逛,實地考察課嘛,就是看看建筑和寺廟人員結構什么的,為玉他熟。秦老師你說是不是?” 秦老師連連點頭,“就是就是,這位大師您有事就去忙去吧?!?/br> “這怎么好呢?”蒲州笑著說:“都不是什么要緊事,推一推也無妨。中午留下用頓齋飯吧,也沒什么好東西招待?!?/br> “鎮國寺的齋飯可是出了名的鮮香味美,我們有福了?!泵嫘σ饕鏖_口,她平時看著不靠譜,但到底和她姐混了這么多年,真有什么往來交際的事情她還是得心應手的。 江離和相為玉他們兩個和蒲州更熟悉一些,在旁邊給和儀幫腔。 最后蒲州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著急的幾個和尚,嘆了口氣,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眾人道:“那就失陪了,諸位盡興?!?/br> “一定一定?!泵鎺讉€連連點頭,江離和蒲州是很熟的,當即笑道:“蒲州哥你放心,我們不會在你這里傳道的!” 蒲州無奈搖搖頭,又和秦老師寒暄兩句,才轉身離開。 “別人家的師兄啊,靠譜!”毛望舒嘆氣,應該是想到了把她當勞工讓她看鋪子的jiejie。 秦老師看得出來地松了口氣,“這位大師可真熱情?!?/br> “安啦安啦,蒲州哥的性格很好的?!苯x笑瞇瞇道:“相處相處就知道了,而且鎮國寺的齋飯確實不錯,咱們中午留下吃飯正好。下午要不要去玉皇觀逛逛?” 他興致勃勃地提議,秦老師搖搖頭:“我是帶你們出來考察的!回頭還得提交報告闡述臨時地點改動的問題,唉!道教史課程還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