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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傳出的痛哭聲,聲音壓抑,沉痛到哭不出來般。對于他的遭遇,李墨染只能表示同情。“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解決?”李墨染問趙元崇。趙元崇站在門口,迎風而立,高大挺拔的身材襯著他威嚴的氣勢。李墨染走到趙元崇身邊,轉過頭,看著趙元崇剛毅的側臉。英俊的男人,連側臉都那么有魅力。“先聽聽何遷風的意思。關于林起君的事情,他只是說了大概,具體的還不清楚,我還有疑惑,如果何遷風是因為被兄弟暗殺,輪船沉了,那么他也不可能被暗算到我召國來,所以林起君是海盜,卻不該是我召國的海盜,我執政多年,從未聽說召國哪州有海盜?!壁w元崇冷靜的分析。認真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認真的趙元崇,才是真正的帝王,他睿智又沉穩,給人一種很可靠的安心感。而這種安心感,是李墨染最眷戀的。見李墨染一直盯著自己,趙元崇也轉過頭,深邃的雙眼映著深深的柔情,只為眼前的人。他咧開嘴,魅惑的一笑:“是不是看朕的看呆了?”咧開嘴笑的趙元崇就像個瘩子,把剛才帝皇的華貴氣質,完全的顛覆了。“滾?!崩钅景琢怂谎?,抬頭看向藍天,“你說的這些,我之前都沒考慮過,現在聽你這么一說,的確是如此?!?/br>哈哈哈……趙元崇大笑:“之玉,你又回避話題了?!?/br>回避話題?才華無雙的齊王殿下挑眉。“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看的發呆了?!庇⒖〉幕实郾菹绿嵝?。噗嗤……李墨染笑出聲,愉悅的笑聲中晴朗的聲音格外的好聽:“陛下真的自戀?!?/br>“我是每天在自戀中醒來的?!壁w元崇回答。李墨伸手,摸上趙元崇棱角分明的臉:“的確英俊,越看越喜歡了?!?/br>齊王殿下雖然很少說情話,但活了兩輩子的人,哪里是皇帝陛下想調侃就能調侃的?這不,齊王陛下的情話一出,皇帝陛下的臉紅了。平常明明臉皮二十分厚的人,只要聽到李墨染說的,動人好聽的話,他就會習慣性的臉紅,偏偏本人還沒意識到這件事。“之玉,你又調戲朕了?!?/br>皇帝陛下扭曲事實的本領,永遠很低配。李墨染只是笑著,微風拂過,吹動了兩人的頭發,在空中飛舞,時不時的幾根頭發絲交纏在一起,待微風過了,頭發又散開。十年的相識相知,十年的相知相守,十年的相守相愛,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堅定,因為兩人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在感情上,他們從來沒有半絲的憂郁。如果說在開始,趙元崇無法肯定李墨染跟自己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文孝帝的圣旨,那么后來在國子監的圖書樓,聽到李墨染跟沈令言的談話,他完全的相信了。李墨染此生,不為召國、不為朝廷,只為太子。因為他愛他,愛到愿生死相隨。趙元崇伸出手,握住李墨染得手,兩人的五指交纏,掌心貼在一起,那么溫熱又溫馨。何遷風出來了,他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期盼,都系在自己的太子妃身上,現在,他的生氣隨著太子妃的死亡,也跟著消失了。“我想報仇?!焙芜w風道,“請你們幫我?!逼狡届o靜,仿佛說著一件于他無關的事情。但,他說的話,只有聲音,李墨染和趙元崇根本聽不懂。是啊,在李墨染和趙元崇的眼里,他此時,跟啞巴沒什么兩樣。“只是報仇,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趙元崇突然出聲。低沉冷然的聲音里,似乎帶著對何遷風話的不認同。何遷風死灰般的雙眼,閃過輕微的驚訝,這個人,聽得出自己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只是猜測?!壁w元崇回答。找到主院的書房,李墨染給何遷風準備好紙筆。“除了報仇,我還想回趟和國?!焙芜w風寫到。但是,以何遷風現在的情況,是去不了和國的,就算李墨染和趙元崇把他救出去了,他腳不能走,口不能言,如何去和國?見他們沉默,何遷風又寫到:“世子救了我,是召國對我有恩,這份恩情何遷風銘記于心?!彼浪麄冎g無親無故,這兩人沒有理由幫自己,但是何遷風更是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里,“只要是無損和國的事情,能力范圍之內,我都愿意幫忙?!?/br>趙元崇翩然一笑,他聽出何遷風的弦外之音:“待這里的事情解決之后,我等不回和國,準備去洛國,洛國公主選駙馬,所有國家都在邀請里,和國的王爺們應該也不例外,太子可有興趣同行?”“多謝召皇?!焙芜w風寫下四個字。去和國不過是想知道和國目前的情況,如果在洛國能碰到和國的王爺,那也是一樣的。于此同時,林起君順著大船的線索,已近找了過來。第13章故人詳見五彩很無聊。五彩很無聊。五彩真的很無聊。李墨染和趙元崇在跟何遷風談話,斑斕在屋頂守著,五彩沒事情干,所以很無聊。五彩會游泳、會抓魚、可以嚇唬人、唾液能解毒。除此之外,五彩什么都不會。不會殺人、不會守屋頂,因為五彩呆不住,五彩好動。在李墨染他們談話的時候,五彩從李墨染得懷中爬出來,然后爬出書房,來到假山那。五彩在假山那趴了一會兒,曬了一下太陽,然后又往別的地方爬。斑斕瞇起眼,看著五彩到處爬,它很無語。這個同類,總是很莫名其妙,而且很喜歡打自己,雖然不痛不癢,但讓斑斕很想不明白。五彩爬啊爬的,突然感覺到有股視線盯著自己,它仰起頭,順著視線看去,那盯著自己的龐然大物,不就是那個討厭的家伙嗎?于是,五彩用那么小的個,爬上了屋頂。蛇爬屋頂是天性,不分大小個。爬到屋頂的五彩看著斑斕。斑斕趴著,也看著五彩。兩條蛇一大一小,比倒相差很夸張,但是氣勢上,五彩自認為比斑斕強。它看了斑斕一會兒,然后爬到斑斕的身邊,又看著斑斕。過了一會兒,五彩慢慢的靠近斑斕的身體,并……慢慢的爬到斑斕的身上。斑斕先是身體一僵,從來沒有什么東西,能爬到它的身上,對于這個同類,斑斕很疑惑。它當然不會傷害這個同類,畢竟它們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