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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了。于是,他笑的更開懷了:“五彩,待會兒賞你一只兔腿?!?/br>五彩繼續聽不懂中,不過,跟著李墨染的速度卻沒有遲緩。不管這個人怎么樣,就是它的主人。它等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又細心的照顧果林子,還在林子里到處尋找,終于把主人找到了,它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再讓主人離開了。找到主人之后,看到主人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它嚇得都快流蛇淚了……只是,蛇天生是冷血的動物,它們沒有眼淚。其實李墨染一直沒有注意到,他曾經被箭射中,又因為在河中漂泊過,所以手臂的傷口發炎了,rou也腐爛了,但是現在,傷口已經好了。只是他一直沒有發現。這是因為五彩在找到他的時候,已經舔過他的傷口了。一人一蛇來到小溪邊,這不是當初李墨染順水漂流下來的那條河,那條河李墨染已經不知道是哪里了,那天五彩背著他離開的時候,他沒有注意路,所以想要知道那條河的具體位置,只能等他學會曲譜上的音律,跟五彩交流。李墨染把野兔子開膛破肚,看的五彩心肝亂跳,主人似乎……比以前可怕了。那把寶劍成了砍樹和殺兔子的刀,白骨主人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死不瞑目。處理好野兔子的內臟,李墨染又把它的皮剝下來?,F在是五月底,等他的傷好要三個月,如果在這里一時找不到路,又出不去,那么只能在這里過冬,冬天的森林非常的冷,所以李墨染要先準備過冬的衣服。白骨主人的衣柜里都是這種季節穿的衣服,他跟白骨主人不同。白骨主人能適應冰寒般的玉床,當然也不會怕冬天。可是李墨染怕冬天,讓他在冬天穿著五月的衣服,他一定會凍成冰塊。以往每年過冬的時候,趙元崇都會吩咐人幫他準備好火爐子。接下來,就是烤兔子了。烤兔子需要生火,生火這種事情難不倒武功高強的齊王殿下。他撿了干枯的木材,又撿了石頭,用劍摩擦著石頭,火光出來了。但是李墨染忘記了,對人類來說,火是最親近的朋友,可是對動物來說,他們是很厲害的兇器,讓動物們都避之不及,更滅不掉。他火一生起來,五彩就爬到一邊,遠遠的看著了。五彩對火還是了解的,白骨主人也經常生火,采野菜或者藥草熬湯喝,可是就算再熟悉,它還是不敢靠近,這是動物的天性。“五彩,過來?!崩钅鞠蛑宀逝氖?。五彩紋風不動,現在,它只想做一條安靜的蛇。看著它謹慎的樣子,李墨染覺得好笑。烤野兔的香味,漸漸的傳了出來,等兔子全熟了,李墨染拿起兔子,坐到五彩的旁邊。五彩親昵的趴了過來,湊著腦袋也來聞野兔子的香味了,它伸出蛇信子,想去舔一舔,卻被李墨染一掌拍開了:“很燙的?!?/br>很燙的,五彩聽不懂,所以委屈又不解的看著李墨染,在它心里,認為李墨染不想給它吃,它有些受傷。不知為何,李墨染突然看明白了五彩的眼神,眼底有寂寞、哀傷、失望、委屈……這是人的情緒,卻出現在蛇的眼中。是因為白骨主人的離開,讓五彩的心受到了傷害。李墨染伸出手,去摸摸五彩的頭:“很燙的,現在不能吃?!?/br>五彩繼續不懂中。無奈,李墨染扯下一只兔腿,用劍割成一塊一塊的,這樣涼的快,然后又放在干凈的地方:“吃吧?!?/br>五彩繼續不懂中。無奈,李墨染只好拿起割成塊的兔子rou,送到五彩的嘴邊。這次五彩懂了,蛇信子一伸,rou不見了。“自己吃?!崩钅局钢傅厣系膔ou。這次,五彩明白他的意思了。不過,五彩更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它學會了撒嬌。它只要露出委屈的眼神,主人就會對它很好,它懂了。如果李墨染知道它的想法,一定會氣得暈倒。因為這條蛇太聰明了,不過幸在他們無法溝通。一人一蛇解決了兔子rou,開始了李墨染尋找出路的計劃。“走了,五彩?!崩钅酒鹕?,朝著五彩招手,這個已經是招牌式的動作了,并不需要李墨染開口,只要這個動作,五彩就知道它的意思。有些配合已經不需要曲譜的音律,肢體語言更能表達他們的心靈相通。懸崖上,趙元崇沉著臉,看著不斷向下放的繩子,每下沉一節,他的心就更痛一分,這么深的懸崖,之玉他是否安好?第35章學會曲譜萬丈懸崖,那該有多深。“怎么樣?繩子到底了嗎?”趙元崇問。未子塵搖頭:“繩子還是沒到底?!痹绞菦]到底,大家的心就越緊張,懸崖下面是什么?又是哪里?齊王現在又怎樣了?“繼續?!?/br>“喏?!?/br>駕……馬蹄聲傳來,有人騎著馬由遠漸近。趙元崇為了時刻知道李墨染的消息,在這懸崖上已經搭了帳篷,所有的事情都在懸崖這邊的帳篷里處理。半個月了,繩子總是到不了底,要么是懸崖實在太深,要么是被下面的東西擋住了,繩子下不去了。再這樣下去,趙元崇的耐心也要磨沒了。“陛下?!痹瓉硎桥扇ゾ┏堑陌敌l回來了。“怎么樣?”趙元崇有些迫不及待,“沈相可是調查出那些刺客的來歷了?”暗衛點頭:“這是沈相的信?!?/br>趙元崇接過信。沈令言在信中指出,那些刺客來自岳州。因為根據趙元崇的意思,刺客可能是召國人,目的就是沖著李墨染來的。所以沈令言才想著找了不同州的人,聽刺客的聲音像是哪個州。結果被聽出,是岳州來的。岳州……岳州現在是南平侯余崢在管。等等岳州……南平侯……趙元崇突然想起了為什么李墨染會覺得那人的聲音熟悉,的確是熟悉,那分明就是南平侯世子余世昌的聲音。一想到這個,趙元崇握緊了雙手:“傳朕旨意,宣南平侯來越州,那邊的軍營由副將暫代?!?/br>“喏?!?/br>……啊……李墨染大叫,半個月了,從他醒來之后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這半個月里,五彩背著他去了很多的地方,可是怎么也沒有找到出路。李墨染以為白骨主人會留下點線索,但是這幾天,他把里面該看的書都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