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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喬素來聽話:“好,我知道了?!?/br> 韓霽吩咐過后,便叫人帶阿喬去國公府的帳子里歇息,韓霽便轉道去了太子帳中,片刻后,太子知悉,允準韓霽先回去。 而國公府的帳子里,韓鳳平看見走進來的阿喬,問道:“你家郎君呢?” 阿喬把先前跟韓霽說的話又一次跟韓鳳平說了一遍,韓鳳平聽后怒聲質問: “他,他不會就這樣回去了吧?” 阿喬不知道韓鳳平為何動怒,吶吶點頭,韓鳳平氣得把手中的地圖直接摔在地上: “這個蠢貨!這么好的機會不在駕前表現,他去救什么表妹!來人,來人!快去看看郎君有沒有走,沒走的話,趕緊把他給我扣下?!?/br> 韓鳳平氣瘋了,今天這么大的事情,他特地把韓霽帶在身邊,就是為了讓他在陛下面前多露露臉,畢竟今晚這么大的事情,很多官員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 甕中捉鱉的謀|反啊,這種機會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現在還不知對方巢xue在什么地方,但只需他們緊緊等待,順藤摸瓜,到時候找到地方,他只要跟著皇帝的人一同去搗掉那人的巢xue,就是大功一件! 哪怕退一萬步,他幫不上什么忙,至少也是跟陛下一同經歷過,這對他今后的仕途大有裨益,可沒想到他竟然婦人之仁至此…… 沒一會兒,派去的人回來回話: “國公,郎君已經出營了?!?/br> 韓鳳平氣得直拍桌子! 阿喬嚇得哪里還敢在這帳子里休息,悄悄拿了兩塊糕點就蹲到國公府營帳外面去了。 ** 韓霽快馬加鞭回到城中,小雅焦急的坐在國公府門前的臺階上等候,看見韓霽的馬,迅速站起身去迎接。 韓霽翻身下馬問她:“娘子呢?” 小雅急的哭出來:“娘子,娘子也不見了?!?/br> 緊接著,小雅將自己早上去開封府找人沒找著,遇見哥哥,哥哥讓她到御街和娘子匯合,可是她到了哥哥和娘子約定的地點,卻沒有看見娘子的任何蹤跡,她在御街上找了好幾圈,都沒有看見娘子的蹤跡。 韓霽這下徹底慌了:“她,她……” 迅速冷靜下來,問道:“你們約定在什么地方?” 小雅給韓霽領路,韓霽在林悠和阿喬約定的地方轉了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猜想到底是什么讓林悠改變主意不在這里等待。 忽然他也想到了那日平詩瀾去的張家果脯店。 趕到的時候,見張家果脯店的門板已經拼上,打烊了。 不過他家斜對面的油傘攤老板卻跟來接他回家的小兒子說: “今日爹爹賺了好些錢,有位娘子給了錢沒要找的,那一錠銀子,能買五十把傘呢,是不是賺翻了?!?/br> 韓霽過來問: “那位娘子是否這般身量,腰間掛著好幾個袋子,她的荷包是鵝黃色的?” 賣油傘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這位相公,您不是來討找錢的吧,這……” 他話未說完,就被韓霽打斷:“那娘子后來去了哪里?” 他聲嘶力竭,嚇得賣油傘他兒子都哭了起來,賣油傘的指了指對面張家果脯店: “那,那里。好像還去了他們店后頭……哎呀,我也不是很清楚?!?/br> 說完之后,天上忽然掉下幾滴水點,賣傘的兒子奶聲奶氣說: “下雨了?!?/br> 賣油傘的見韓霽失魂落魄,不像是來討找錢的,干脆從自己已經打包完的推車上抽出一把傘,塞到韓霽手中,說道: “這位相公,我這也打烊了,天下雨了,送你把傘,你還是趕緊回去吧?!?/br> 說完之后,像是怕韓霽反悔般,賣油傘的一家很快就收拾東西走了。 韓霽低頭看著手里的傘,又抬頭看向下雨的天空,第一次感覺到那種難以呼吸的心慌。 這還是九娘第一次遇險,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韓霽真不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將如何繼續。 隨著雨越下越密,韓霽的目光看向了雨中張家果脯店的后巷…… ☆、第 131 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林悠和平詩瀾及婢女春桃三人被帶到一個罕無人煙的村莊, 她們被從車上‘卸’下來,扔進一間柴房,直到聽見外面傳來鎖門的聲音, 林悠才從地上慢慢爬起來。 先查看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傷口,為了保持清醒,她用發簪在自己大腿上扎了幾下, 這才在最開始藥效最厲害的時候, 勉強保持住一點點意識。 林悠爬到平詩瀾和春桃旁邊,輕拍她們的臉, 想把她們喚醒。 按理說是可以的,因為平詩瀾和春桃比林悠早半個時辰中這迷藥,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藥力肯定減退不少。 果然, 在林悠下狠心, 在平詩瀾的手臂內側狠狠掐了一下后, 平詩瀾猛然睜開雙眼,驚恐想叫,被林悠及時捂住了嘴, 平詩瀾嚇得手足無措,直到認出林悠后才稍稍定神。 林悠見她清醒, 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 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后轉過去以同樣的手法叫醒春桃。 平詩瀾勉強撐著身子從地上坐起來,揉著發疼的關節, 四周打量, 她昏迷一路,自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忽然看見林悠衣裙上有大量血跡,掩唇驚詫, 無聲對林悠指指血跡,林悠對她擺手,表示沒事,給平詩瀾看了看她手上染血的發簪,做了個自己扎腿的動作。 平詩瀾擔心地看著她,林悠對她搖了搖頭,便起身緩緩來到柴房門邊,透過門縫向外偷看,發現柴房被鎖上了,外面沒有看守的人。 關她們的柴房,其實就是一座農家小院的柴房,院子里有雞舍,但卻沒有雞叫的聲音,地上倒是有一地撲騰的雞毛,院子里有井,也有菜園子,但菜園子里的菜全都被摘得亂七八糟,如果是真正的農戶主人抓雞摘菜,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院子糟蹋成這樣,由此可見,做這些事的絕對不是這家農戶的主家。 而且這小院如今除了她們之外,幾乎聽不到人身,其他幾間屋子里的燈火也都暗著。 林悠不知道這家農戶去了哪里,是生是死,她只知道她們現在的情況十分危險,可能被帶到了敵人的臨時根據地。 平詩瀾也悄悄湊過來看,因為外面沒有人看守,林悠才敢出聲和她說話: “你怎么會到張家果脯的后巷去的?” 平詩瀾回憶: “我,我買了粽子糖出來,聽見后面有小孩兒的哭聲,哭得特別慘,我便想去看一看,誰知我和春桃到了后巷看見個番邦男人揪著個兩歲大的小孩,我知道不妙便想跑,誰知一回頭就給人迷暈了?!?/br> 林悠問:“番邦男人?” 平詩瀾點頭:“嗯。而且我見過他,就是那日我和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