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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一旦有顧之墨和齊嵐犯罪事實的內容,就是最有效的證據。他的包廂離顧之墨和齊嵐預訂的包廂并不近,這也是以防齊嵐以及齊嵐身邊的殺手起疑。這些年來抓到的殺手不是沒有,所以也有一、兩個轉做污點證人。安逸秦知道齊嵐一直在找他們,所以全力保護他們。可就在不久前,他們被齊嵐找到,如果不是自己動作快,那兩個殺手早就被殺人滅口?,F在只剩一個污點證人,這也是他沉不住氣的原因。他不能等到所有證據被消滅了才出手。除了傳出顧之墨和齊嵐的說話聲,包廂里靜悄悄的,他們安裝在軍火販子和殺手集團老板包廂的竊聽器正在運作,而他們這邊正在錄下他們的對話內容。顧之墨詢問了齊嵐的工作情況,齊嵐笑著回答。「就是這里!」安逸秦低喊一聲。齊嵐不但承認過去的暗殺事件,甚至還說他的下一個目標正是安逸秦的上司。「我去抓他,你負責將這個對話錄音拿到外面交給我的組員?!拱惨萸剡@樣交代著就準備往外走。「等、等下,安SIR,這樣過去太危險了,況且你身上沒有槍,」在暗熒臥底的人一把拉住他,「更何況……」「如果讓他跑了,證據也沒有用了,他不可能沒給自己留后路的!」安逸秦強硬道:「你出去馬上叫人進來?!?/br>「可是……」「按我說的去辦!」「是!」但當安逸秦沖進那個包廂時,只有齊嵐一個人在那里。他像個學生一樣生氣勃勃,身上穿著簡單的休閑服。誰也不會認為這個年紀輕輕,在大學就讀的人會是一個殺手集團的老板,做著殺人的買賣。「你被逮捕了?!拱惨萸氐匦?,抑制著心臟狂跳的感覺,沒什么比這個更興奮了。「噢?!过R嵐露出一抹孩子氣的笑容,「請把門關上好嗎,我不會跑的?!?/br>安逸秦對自己的武術相當有信心,再說己方人馬很快就到,爭取一些時間讓對方松懈心防也是順利捉到犯人的方法之一。他考慮一下,將身后的門輕輕地關上。「齊嵐會有危險嗎?」顧之墨站在窗邊擔憂地看著隔著庭院的另一扇窗。「我覺得不會有事,大不了是被員警帶走?!刮洪溣脦е谂蔚恼Z調回答。顧之墨回頭瞪了他一眼,「我聽說你有時候還和齊嵐有生意上的往來,你很巴不得他出事嗎?」魏闇承認自己有些壞心。沒辦法,情人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他對小墨和齊嵐的好交情一直耿耿于懷。「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么說有什么不對。顧之墨若有所思地盯著那間燈光明亮的包廂,雖然沒有拉窗簾,但卻無法看清那里的情況。也許魏闇說的對,像他們這樣在另一個世界行走的人,怎會輕易被打垮。「已經……沒有證據了?!诡欀剡^頭,看到魏闇手里拿著一份光盤,光滑的表面反射著柔和的燈光。在魏闇的腳邊趴著一個男人,身上穿著暗熒侍者的制服。他的臉朝著地面,身體還微微起伏著,應該是被打暈了。「也找到在暗熒臥底的人,」魏闇自言自語地說:「也不完全算是為他人作嫁裳了?!?/br>「你這比喻很奇怪……」顧之墨皺皺眉,「雖然我不知道齊嵐要和那個員警說些什么……但是,這里要怎么處理?」「交給我jiejie吧,」魏闇聳聳肩,「她知道該怎么處理的?!?/br>魏闇從樓上下來時,看到情人正坐在沙發上和他meimei聊天——或者說是爭吵比較正確。「你干么什么事都要管?我只是去畢業旅行而已?!诡欀畫萌氯轮?。「畢業旅行要去一個月那么久嗎?」顧之墨抖抖手里的資料——上面需要家長的簽字。顧家一向是顧大少說了算的。「要去好幾個地方??!」顧之嬅瞪著大哥,「我在上面已經標注了!更何況有一票同學一起去?!?/br>「這樣才更讓我不放心……」顧之墨撇撇嘴,「要我簽字也可以,你答應我派保鏢跟你一起去?!?/br>「什么?!」顧之嬅掏掏耳朵,好像懷疑自己產生幻聽一樣。「你也可以選擇不去!」顧之墨一副失去了耐性的樣子,「隨便你,這是我的條件,你可以不接受?!?/br>「我會考慮的?!诡欀畫勉读算?,有些失望地將大哥手中的旅行契約拿回來。顧之墨還是一臉固執,絲毫不肯讓步。看到魏闇下來,顧之嬅朝他揚揚手里的旅行契約,開口說:「怎么辦,闇哥,他果然不同意啊?!?/br>魏闇慢慢地走下樓梯,剛走到情人的身邊,顧之墨忽然伸手拿過那份旅行契約,從旁拿來筆,在家長一欄迅速簽上自己的名字。「他同意了?!刮洪溤谇槿说纳磉呑聛?。顧之嬅遲疑地拿過那份已經簽好名的旅行契約,然后看看魏闇,又看了看大哥。她將契約小心翼翼地放到身后,還忍不住確認一遍,「沒有保鏢嗎?」「沒有保鏢?!诡欀o她肯定的答案。「可以和同學一起吧?」「可以?!诡欀只卮?。「你可不能反悔?!古l出快樂的歡呼。「我不反悔,但是你要照顧好自己?!诡欀崧暥?。「我會的?!诡欀畫每鞓返啬弥跫s跑了出去,大概是去通知她的姐妹淘。魏闇伸手摟住他的肩,轉過頭去親吻他可愛的耳垂。顧之墨自然地接受了。魏闇沒想到自己會真的喜歡上顧之墨。這是一個傲慢又不顧別人感受的大少爺。在之前,他jiejie認為他會喜歡上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電視上不是都這么演的嗎?一個情場高手又是軍火販子,俊美斯文的外表下有顆冷漠的心,之后就被一個可愛的女孩用真誠和愛情融化了。包括魏闇自己都是這么想的。他接觸過的女人夠多,可是沒有一個能坐上那個特別的位置。也許那只是一種憧憬,他愿意為那個女孩開一扇門,但是他沒有等到這樣一個女孩。打開他心門的是顧之墨。在他自己還沒有發覺時,他就這樣闖進來。即便顧之墨不擅長敲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的。魏闇順著他頸項親吻下去,細膩的皮膚柔軟而溫和,上面還有昨日留下的,如同嫣紅花瓣一樣的痕跡。他知道小墨的辛苦,那么忙碌地為這個家努力著,他很想為他分擔,但是他知道情人勞碌慣了靜不下來,所以現在也只能繼續做他的特別助理。纖瘦的身體在他懷里動了一下,然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