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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給我來這么一出?!」「我不認為自己的教育有什么問題,」顧之墨收起溫和的表情,冷冷的說:「你得為自己的盲目愛情付出代價,以及從中學會保護自己?!?/br>「你他媽!這是什么鬼教育?!」顧之染瞪著他罵道:「別管那么多行嗎?我的人生我自己負責,別管來管去的,好像顧家的人離開了你都會死一樣!」顧之墨忽然一耳光甩到弟弟的臉上,他一把拉開弟弟抓著自己衣領的手,「任性也要有個限度,我花錢養你,供你奢侈的生活,讓你學會一些必須知道的事情,你還跟我耍性子?」顧之染還想沖過來,卻被魏闇一把抓住?!刚垊e沖動,染少爺……」「放開我!」在顧之染還沒看清魏闇的動作時,他的手已經被對方扭到背后,「顧之墨,叫你的人放開我!」顧之墨無所謂的整理一下衣領,「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竟然還對自己的大哥動手?!?/br>說著,他慢慢地走出和室。安逸秦推開情報科的門,這邊有幾部機器是監聽顧之墨辦公室的。雖然他逮到一個齊家的殺手,但關于齊嵐他可是半點把柄也抓不住,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從和他有生意往來的軍火商顧之墨上下手。可是監控四天了,根本沒什么有用的線索?,F在的黑道家族真是越來越棘手,洗錢的方法也越來越多。這回上面對整頓這些黑道家族企業的決心非常大,甚至特許他們可以對這些家族使用竊聽器等監聽設備。雖然安逸秦對此不太抱希望,不過既然是上頭發的免費人力,干么不用。看到長官來了,負責監聽的員警連忙站起來行禮,安逸秦揮揮手,然后問:「有什么特別的嗎?」那個員警猶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關于走私的事是沒有,但是……」「但是什么?」「那個……」那員警輕輕咳嗽一聲才回答,「我發現……顧之墨和他的特助魏闇是情侶?!?/br>「什么?」安逸秦愣了下,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他們是情侶?」那員警乖乖的點點頭。安逸秦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呃,這兩天早上他們好像在討論小孩的教育問題……」那員警繼續報告一些和走私完全沒有關系的資訊。「把這些整理出來拿到我辦公室來?!拱惨萸匕櫚櫭冀淮?,「仔細監聽,別放過一絲線索,尤其今天是周五了。明天顧之墨應該會和齊嵐在暗熒見面?!?/br>「YES,Sir!」拿到那名下屬篩選過的帶子,安逸秦在辦公室戴上耳機。事實上,他昨天已經見過齊嵐了。那是在通往警局的捷運上,有個人突然站到他身后,由于是交通尖峰時段,通勤的人塞滿了車廂,對方緊靠著他,語氣輕松道:「安先生,好久不見?!?/br>對方的聲音他并不陌生,畢竟他和齊嵐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只是沒想到會在捷運上遇到齊嵐。隨后就有件硬物抵在腰上,透過布料,他知道那是一只小型的手槍。這邊人潮過多,他如果抵抗的話,沒準會引發驚慌。雖然很想抓住這小子,但為了周圍的人的安全,他乖乖的保持原來的姿勢。而齊嵐的話只有一句——「別找小墨的麻煩?!?/br>結束回想,安逸秦按下播放鍵,耳機里傳來顧之墨的聲音。「我哪里不對,」口氣聽起來很不滿,「小染還想怎么樣?我說過了,如果他不想分手可以繼續和那女人拍拖,他用得著這樣嗎?」「那不是分不分手的問題,」一道柔和的男人嗓音響起,是魏闇?!甘悄姆绞接行┬U橫?!?/br>「我不覺得自己的方式有什么不對,不摔跤怎么學會跑跳,小染是個缺心眼的,我這么做是為他好?!?/br>「……」「你嘆氣干么?」「您該好好跟他溝通一下?!?/br>「他一副要找我打架的樣子,我怎么跟他溝通,我總不能隨時帶著保鏢吧……」安逸秦皺了皺眉,因為接下來還是一長串關于小孩教育的問題,直到——「喂!這里是辦公室,你發情也看個地方吧……」「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魏闇,放開我!」「小墨……」「嗯啊……慢、慢一點……」耳機里傳出嬌媚入骨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聲,以及rou體撞擊的聲音,以致安逸秦的辦公室也反復染上yin靡的氣息。他按下停止鍵,將耳機摘下。齊嵐肯定很在意顧之墨,要不然不會收到消息就這么沉不住氣,馬上找上他。從殺手集團和軍火商的關系上看,他們不可能每周都進行交易。那么現在每周都見面,非??赡懿皇菫榱松馍系氖隆?/br>難道齊嵐和顧之墨也是這種關系?這個想法讓安逸秦十分不快,自從那個叫齊嵐的人出現在他面前,總是能輕易地牽動他的情緒,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既然這樣,周末到暗熒去看看就知道了。第七章「你是故意的吧?」顧之墨瞪著面前的男人質問。他明知警方在監聽卻還那么做。「怎么會?」魏闇為情人扣上襯衫的扣子,指尖似有若無的拂過他胸口上的吻痕,「明明是您一下子爬到我身上來的啊?!?/br>「什么……」顧之墨一把推開他的手,「我只是在和你討論小染的問題啊……」話還沒說完,唇就被吻住,封住他接下去想說的話。仿佛在唇上涂了媚藥一般,一旦碰觸到就無法放手。「喂……」發覺男人的性致好像又上來了,顧之墨連忙在他懷里掙扎,「你差不多……唔……嗯……」魏闇的手固定住情人的后腦勺,強迫對方與自己接吻。舌尖掃過那一列牙齒,對方的口腔中還殘留著自己的氣息,與之前的抗拒不同,現在自己的舌進入,小墨開始會回應了。顧之墨被迫抬起頭,習慣性的與他的舌交纏起來,舌尖摩擦的快感讓身體又有了反應,他心里大叫不好,連忙掙扎,「你不是說晚上有事要做……」「噢,時間還早?!刮洪溡慌奢p松的說。「什、什么?」顧之墨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噓!別說話?!刮洪溡猹q未盡的吻上他的耳垂。柔軟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