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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ffith在給自己開脫。就聽他們新來的同事斷斷續續地向疑犯解釋道:“很抱歉,Lee先生,我和我的搭檔還有一些事想向你核實一下。你……現在方便嗎?”Lee的目光躲躲閃閃:“我在審訊室的時候都說了……你們沒資格扣留我……”“是的,這次談話的不是審問?!盙riffith喘了口氣,“就是談談,你可以拒絕?!?/br>“我沒什么可說的?!盠ee后退了幾步,見Elle沒有動,就飛快地逃上樓了。等到疑犯跑沒影兒了,Elle才簡短地說:“上車?!闭f完也不管Griffith的反應,自顧自走了。Griffith落后幾步,不急不慢地跟著她。上車后,Elle沒急著啟動發動機。她目光陰沉,直直地瞪著Griffith:“你為什么在這?”Griffith聽出她壓抑的火氣,小心翼翼地解釋:“我看見你的車不是向酒店去的,擔心你想不開?!?/br>“路上跟著我的出租是你?”Griffith誠實地點頭。Elle皮笑rou不笑地說:“想不開?”引擎發出一聲喑啞的嘶吼,Griffith沒來得及系好安全帶就被狠狠拍上椅背,撞得他兩眼一黑,險些昏過去。“我做不到放他走?!盓lle殺氣騰騰地說,“他必須為他做過的事付出代價?!?/br>“Elle!”Griffith扣住她準備換擋的手,“你冷靜一點!”“你叫我冷靜?”Elle瘋狂地說,“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她們的恐懼,不知道她們的絕望!你們說要相信你們,可是結果呢?他,那個人渣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回家了?他憑什么安然無事?憑什么那些女人就要承擔后果?憑什么我要相信你們?”“還有你,Griffith!你出現得太蹊蹺了。我——Man肯定也懷疑過——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Elle充滿惡意地說,“我以為你是臥底,高層藏在BAU的一雙眼睛,尤其是這件事之后,你打算怎么和他們匯報呢?嗯?”Griffith猝不及防遭到這樣的質疑,臉色刷白:“不,我不是……我理解你的心情?!?/br>殊不知這句話如同禁忌,是這種情況下最不能說的——即使是實話。Elle當場炸了:“你理解?你理解什么?!”她猛地甩開Griffith的手,油門都忘了踩,車身巨震,Griffith緊張地握住了扶手。Elle在喊叫,沒有邏輯、混亂的喊叫。她并不想表達什么,只是單純地發泄。憤怒,悲傷,不安,孤獨……她重新睜眼的那個早晨開始就糾纏她的一切,讓她忍無可忍的一切。Griffith臉色發白地聽著。這種叫喊,通常出現在他的噩夢和幻覺里。“我知道?!彼谜5恼Z氣慢慢反駁道,“我知道?!?/br>——像是對不存在的人傾訴。“我看得見,不知道是為什么,受害人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我統統能體會?!盙riffith低下頭,撥弄著手鏈,“Nelson覺得這是天賦,我認為這是折磨?!?/br>“他讓我來BAU,希望我能鍛煉自己,可是,我不想鍛煉這個,我比較想失去它。我不堅強,我承受不了,我……”他恍惚得分不清虛實,不知道Elle的歇斯底里什么時候停下的,他耳邊還是令人眩暈的吶喊。他記起上一個跟他叫喊的女人,Sally。那個漂亮的女孩,有一位溫柔的未婚夫,一位嚴厲的父親,一位……冰涼的jiejie。雙胞胎是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感應的,SallyjiejieAnne出事之后,Sally就失控地問過他。他第一次吐露自己的真心,就是為了拯救自己的耳朵。“既然你想逃,為什么要來做這個?”Elle問。Griffith沒有看她。Elle不知道她和Sally問了同樣的話,但Griffith知道。他似乎以為是夢境,就毫不猶豫地做出了回答:“因為我要找到一個人?!?/br>作者有話要說: Elle的離開一直很讓我遺憾,一個優秀的警探徹底墮落成罪犯,就像看見天使墮入地獄一樣。我想給她一個好一點的結局。謝謝蜜漬櫻花澆奶糕的地雷(^__^)第26章無巧不成話?!T夢龍“JamesGriffith?!盙riffith撥弄著手鏈上的“JG”說,“我十歲的時候,他是我家附近一個大學的外聘教授,主攻犯罪心理學,偶爾和公安合作處理一些案件。我是其中一個案件的受害人?!?/br>Elle知趣地沒說話,等著Griffith自己交代。“我……他救出我的時候我的情況很差,基本不能與外界交流,只會尖叫?!盙riffith說,“他把我接回家,耐心地做疏導。因為我是孤兒,他還照顧我的起居,算我的養父吧?!?/br>“他是美國人?”“對,我成年那年他就帶我回國了,順便為我辦了國籍。不過,有一天我醒來,就再也沒見過他?!?/br>Elle皺起眉頭:“人口失蹤?你應該報警?!?/br>“不,不是。他留了字條,告訴我他回家了。他說我已經有獨自生活的能力,希望我可以好好照顧自己。他有妻兒,這是我知道的,我想,他可能回他們身邊去了。我……我只是想見見他,告訴他我過得好,以此報答他的養育之恩?!盙riffith苦笑,“可除了名字和長相,我對他一無所知?!?/br>“所以你加入FBI當法醫?”Elle沒找到其中的邏輯,口吻近乎不可思議。“那個年代研究犯罪心理的人或多或少會與公安機構有關系,尤其是James那種教授。我搜集過他的資料,發現他曾經是BAU的一員,但時間很短,你們可能沒注意過。如果是這樣,他很可能仍然留意著相關動態。畢竟,對那一代的人而言,這份工作是永遠無法退休的?!?/br>這是一種很常見的心理。Elle抿了抿嘴唇,把話題引向自己更感興趣的方向:“你剛剛說的,看見受害人的經歷?”Griffith的身體緊繃了一下,似乎很抗拒這個問題。Elle卻不打算放過他:“我不相信。說通俗些,這是同理心的一種表現。我們都會有感受,并且能把自己從同理心抽離,理性地分析案情。你做不到只說明你不合格,不是什么特殊之處?!?/br>Griffith閉上眼,似乎不想和她爭論。片刻間,他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