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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只是公事,他批準一下就行。虞本書背后一涼,像是獲得了什么大赦似的,直接離開了辦公室。祁城看著虞本書離開的背影,喝了口咖啡,感覺不到有什么味道。“asy?!逼畛墙衼砹艘贿吂ぷ鞯腶sy。asy看了一晚上的監控,現在定睛一看,祁城都能分裂出兩個出來。“祁總,有什么吩咐?”asy說話帶著鼻音。祁城把手中的文件交給asy,問她說:“今天EG公司那邊有沒有什么事?”“EG啊?!盿sy畢竟是祁星娛樂的人,但是EG還是多多少少知道點。“—好像是在選什么代言人?!焙芏鄮浉缑琅淮笤绲木驮陂T口等著了,想不發現都很難。祁城思考了片刻,吩咐asy說:“打電話去給EG那邊,約一下EG的總裁,說我讓他出來喝杯咖啡?!?/br>“只是說喝杯咖啡?”asy不太敢相信。畢竟祁城這個人,她跟了里面,做什么事情一般都是帶著功利心的,不太可能完全只是為了喝杯咖啡。祁城偏頭,“不是,但是你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說我請他喝咖啡就好?!?/br>EG總裁就是祁城留學時候的好朋友,喝咖啡也不算什么不正常的舉動。asy大概知道祁城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沒繼續追問。虞本書三分鐘之后,再次進入了停車場,開自己車去幸白的家里。幸白拿著啤酒已經回家了,家門是關上的,桌上放著網吧鑰匙和一張銀行卡。他想起了一樣其他的東西,也是之前祁城給他的。是一張支票。幸白在臥室里翻箱倒柜,忘了自己隨手把那張支票扔在哪兒去了。正在找的時候,虞本書已經開車過來了,他敲了下門,很有禮貌的站在門口問說:“白先生,在家嗎?”幸白從以前穿過的黑色牛仔褲里總算找到了那張支票。“在,等一下?!毙野装牙聛淼囊路还赡X的全給塞了回去,然后拿著這三種東西沖到家門口。“來了”幸白開了門。正在門口的虞本書和開門的幸白兩個人眼神對視了一下。虞本書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祁總讓我來幫忙拿東西?!?/br>“???”幸白下意識的問了句:“祁總他知道了?”虞本書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當然,祁總讓我過來的?!?/br>幸白自嘲的笑了下,“好?!?/br>隨后,幸白把東西遞給了虞本書,囑咐他說:“這是上次祁總買下的網吧,銀行卡給的裝修費,支票……就說是我給他的就好?!?/br>虞本書沉默著收下了這些東西,然后抬眸看著幸白,發出了一些直擊心靈的問題,“你和祁總這是鬧分家?”幸白沒回答,分什么家,他的家要沒了。“你先回去吧?!毙野字鲃酉铝酥鹂土?。虞本書無奈的聳了下肩膀,把東西收好之后,點頭微笑說:“行,正好公司工作也多,那我就先走了?!?/br>幸白點頭,隨即對虞本書說道:“今天這事兒麻煩你了?!?/br>“不麻煩?!庇荼緯鴱街钡碾x開了南平巷。幸白靠在門口,并沒有上去送一下,或者多說什么其他的。虞本書回去之后,把車又停到了停車場里。公司門口也不是不能讓人停車,只不過一般停的都是祁城的車。其他人就算有一百二十個膽子也不敢直接把自己的車停到祁城那輛極為夸張的奔馳旁邊。即使今天那輛奔馳車沒有出現在公司門口的位置,也沒人把車停在公司門口。虞本書放好車之后,就加快腳步趕到祁城辦公室。進去的時候,門沒關,祁城向后仰著,躺在座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asy不在辦公室,應該是出去工作了。虞本書不敢貿然進去打斷祁城,正抬手正準備敲門。祁城知道有人進來了,這才從椅子上懨懨的睜開眼,一副深仇大恨似的看著虞本書。虞本書看這種表情,慌忙的收起自己無處安放的手,突然就覺得背后一涼。祁城本來沒什么興趣,但是看到來的人是虞本書的時候,眼神中還是比之前期待多了一些。“祁總?!庇荼緯驹陂T口喊道。祁城把手中的文件拍到了桌上,對虞本書說道:“過來?!?/br>虞本書快步的走了過去,把網吧鑰匙,銀行卡,以及那張支票遞給了祁城。祁城蹙眉,打量著面前的東西。鑰匙和銀行卡不用說,祁城印象是很深刻的,畢竟才送出去沒多久。但是這張支票……祁城倒是沒什么印象。祁城單手拿起這張支票,只見之前上面寫著一串很小的數字,一千五百。再認真一點觀察的話,會發現這張支票上面寫的人是祁城。“他說什么?”祁城問虞本書。虞本書回想了一下,如實回答說:“沒有,只是讓我把東西都帶給您?!?/br>祁城好像索然無味,眼眸里的那種興趣,一瞬間低了下去。祁城托腮,仔仔細細的思考了一下,先不說其他的,這張支票的確是祁城自己寫的。那天在酒店,酒后亂性,祁城把幸白給睡了,睡完了之后又覺得不太好意思,所以留了點錢。幸白現在把這張支票給他送回來了算是個怎么回事?他前后被幸白睡了一個月,每次都是上面那個,睡了整整一個人,虧損了四千萬的項目。不,這不重要,他給幸白花的錢那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何況也不算什么大錢。但是,幸白睡了他一個月,現在給他一千五的分手費,算什么?難不成是祁城自己賞給自己的“幸苦費”?祁城坐在椅子上,一陣頭痛。隨后,他皺著眉頭,把手機的支票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心中有一股怒火,并且喜怒形于色。虞本書能感覺到,這絕對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