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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臨危不懼的心思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面對自己親兒子的挑釁,默不作聲的抽了口煙。煙霧圍繞在幸白的臉上,熏得幸白沒忍住咳了幾聲,緊接著,顧家勇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幸白的臉上。“我不是人?!鳖櫦矣掠纸o了幸白一巴掌,“那還有你什么事兒?”顧家勇平時鍛煉有加,這兩巴掌更是用了十足的勁兒,幸白臉上已經出現了紅紅的十個手指印。幸白還沒走改名之前叫顧白,顧白脾氣好,做什么總是人堆里最出色的那個,但是現在的幸白不是。買網吧邋里邋遢的做著網管,在酒吧自我放縱的做著調酒師,別人只要瞪他一眼,他就能瞪回去幾眼。“你不就是想讓我死嗎?”幸白咬緊牙關,全身上下不能動彈,使他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恐懼感。顧家勇抽了最后一口煙,把煙頭直接按在了幸白的手背上,一瞬間,guntang的煙頭碰到了幸把的皮膚。幸白的眼眶通紅,下一秒整個眼珠子仿佛就要炸裂開來,一直咬緊的牙關被疼痛給撬開了,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額頭上的汗珠滴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我媽到底做錯了什么,我又到底做錯了什么?!”幸白大吼。第5章第五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幸白疼到眼睛有些模糊了的原因,他竟然隱約可以從顧家勇眼中有眼淚。“你活著,原本就是最大的錯誤?!?/br>我活著。活著就是錯誤。活著就是最大的錯誤……顧家勇說的這么直接,不容反駁,幸白也沒有理由再繼續追問什么。所以,在他父親看來,他這個人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也難怪,現在這個人要做一個終結者,把他的姓名收回去了。幸白緊緊的握住手心的那顆紐扣,仿佛是要把它鑲進自己皮膚里一樣。“整個祁氏和我的命相比,怎么樣?”幸白問顧家勇。只要他還活著,那他就還有機會帶著母親離開這個地方,以后好好生活。“整個……祁氏?”顧家勇發誓,如果這句話出自于別人的嘴里,那估計他會很有興趣的,但是可笑的是,竟然出自于這么一個“將死之人”的嘴里。幸白看顧家勇臉上的神色與之前有些不同,所以又接著說:“對,祁氏,我和祁家小少爺之間的關系……”幸白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告訴顧家勇四個字:“非同一般?!?/br>這是一個令人容易產生無限遐想的成語,也是一個不可證偽的句子。顧家勇一向狡猾,不肯相信幸白的話,“證據呢,要不然就憑你一張嘴,我能信?”幸白艱難的把手心打開,一顆白色的紐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這是祁小少爺襯衣上的紐扣?!毙野啄樕珣K白的沒了個人樣,聲音因為嘶吼所以有些啞了,“我既然有他衣服的紐扣,你應該知道,我和他是什么關系了?!?/br>顧家勇在幸白說話的起伏之間,眼底里閃過一絲厭惡,里面沒見,他倒是沒想到,幸白竟然落魄到做這種事了。幸白自己其實沒把話說的太清楚,因為他以前對祁小少爺有所耳聞,但從沒見過,只是今天半夢半醒間,扯下這顆紐扣時看到過。但是對于顧家勇這些常來ADG酒吧的人來說,無異于已經真相大白了。無非就是床底關系,那些藏在羅城這座省會城市的最骯臟,最惡心的地方。顧家勇拿起紐扣打量了半晌,確實精致,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祁小少爺的,但是之前也能確定,這顆紐扣的主人應該也是非富即貴。“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本事?!鳖櫦矣驴粗野?,莫名其妙的笑了下,“和你媽當年有的一拼?!?/br>“說話就說話,別帶我母親?!毙野状蛐牡桌镉X得,顧家勇現在做的這些事兒,都已經根本不配提到他的母親了。顧家勇跳過了這個話題,他還是比較關心另一個問題,“你和祁小少爺,關系到那種地步了?”如果真的只是床笫關系,按照祁小少爺那些風流往事,恐怕連自己有沒有和幸白這個人睡過都不知道了吧。“祁小少爺他,是我男朋友?!?/br>——“砰”的一聲,簡直是說曹cao曹cao就到,剛巧幸白談到了祁城,祁城就直接踹門進來了。幸白自己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說到底他和祁城只是萍水相逢,他扯下這顆紐扣也是朦朧之間為了保命臨時想出的主意。現在正主來了,只要他一開口否定,幸白今天就必死無疑。祁城帶著助理虞本書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眼神掃過四周的環境,當然,也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幸白。虞本書一眼就認出了被綁成“rou粽”幸白,下意識的喊了句:“顧……”“白”這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祁城一個咳嗽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你們認識?”秦停主動問虞本書說。虞本書大概知道祁城這聲咳嗽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亂說話,所以他馬上回絕說:“不認識,我是想說顧總好?!?/br>顧家勇正在處理家事,顯然是對祁城沒打一聲招呼突然闖進來的魯莽感到介意。“祁小少爺,人長高了,脾氣倒是一點沒變?!鳖櫦矣伦鴷暗纳嘲l上。“顧總,實在不好意思?!逼畛墙忉屨f:“之前路過,聽到里面有人說我名字,以為是什么朋友,就想著進來看看。沒想到是顧總您,還請顧總不要見怪?!?/br>顧家勇給祁城留了個面子,沒有逮著這件事說下去,只是悄無聲息的把那顆紐扣放在了桌上。祁城眼神很快就鎖定在了桌子上他的紐扣上,余光掃過身側的幸白。幸白似乎表現的很緊張,甚至還吞了口口水,祁城眼角眉梢都是玩兒味。等他出去了,一定當面問問白洛這貨,讓他搶的人,怎么現在就被五花大綁的放在這兒了?“顧總,恕我直言,這位是您兒子吧?!逼畛琼槃葑谏嘲l上,翹著個二郎腿,雙手撐在沙發背上。這樣的的姿勢剛好可以讓人一眼注意到祁城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