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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闭f完后顧家勇就一個人進去了。幸白是一路跟蹤到這里的,他親眼看到顧家勇從這個后門進去了。“媽的?!毙野装涯ν熊囃T诮锹?,自己一個人下車往后面那個方向走了過去。還沒走幾步,后門就突然冒出了幾個大漢,把幸白給團團圍住了。領頭的胖子靠在后門門口,用那種很欠打的戲謔的語氣說了句:“嘖,也不是我們顧家的小少爺顧白嗎,哦,不對,現在不應該叫顧白了,但是我實在是不知道顧小少爺這些年躲在什么地方過日子了?!?/br>“滾開?!毙野渍跉忸^上,根本不想跟眼前這個死胖子打嘴炮。“嘶,早聽說顧家小少爺溫文爾雅,知書達理?!迸肿訌念^到尾的打量了一下幸白,捂著嘴突然笑出了聲,“怎么今日一見,發現所言甚虛啊?!?/br>幸白雙眼猩紅的盯著胖子,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頭原始的野獸,粗暴的看著你,下一秒就要張開血盆大口,活生生的把你吞到肚子里去。“我他媽的讓你滾開,聽不到是嗎?”幸白腳剛好踩在一根竹棍上,他俯下身來,撿起地上的竹棍,背在背后,眉眼中盡是暴戾。“噗嗤?!迸肿涌吭陂T口,看著幸白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小丑,在做下場之前最后的謝幕表演似的。胖子揮了下手,四個打手不約而同的拿出了家伙,盯著幸白一個人,隨時隨地準備戰斗。“在十六世紀,人們談起斯賓諾莎,都好像是一條死狗?!迸肿訉χ谝挂活D附庸風雅,完事兒之后只留了句,“以后的人們談起顧白,也只能是個死人?!?/br>說完后,胖子背對著他們,徑直的跨進了后門。四個大漢看胖子離開了,這才活動活動了筋骨,骨頭碰撞的聲音咔吱咔吱的,身后一片黑暗,幸白退無可退。到現在他才明白,他就不應該把顧家勇這個禽獸當做是一個人來看,他的目的不是虐待他母親,不是虐待他,而且想直接了結了他們。“那就,來吧?!鼻謇涞脑鹿庀?,少年拿著一根竹棍,一個人和四個人糾纏在黑暗中。——青航路上,一輛黑色的奔馳踏破安靜的路途,迎著月光仿佛和黑暗融為了一體。“祁城啊祁城,你說你好歹也是個富二代,怎么過得這么慘?!遍_車的人叫白洛,是祁城的“狐朋狗友”之一。白洛拍著方向盤,感慨道:“大半夜的因為你家老爺子一句話,就被搞出來談生意了?!?/br>坐在旁邊的祁城把車中的音樂給關了,白色有框還帶流蘇的眼鏡下是一雙生的極為好看的眼眸。祁城慵懶的靠在車的一側,“老爺子讓我大半夜的來談生意,如果是什么大生意的話,你覺得我大哥會讓我來?”“那大半夜的專程來談個小生意?”白洛從小嬌生慣養的,父親對他也不錯,又是家里面的獨子,壓根就沒有祁城這種有哥哥,并且哥哥想方設法的想要挖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的苦惱。祁城托腮,望著車外飛馳而過的景色,若有所思的說了句:“誰也不知道明天的太陽會不會照常升起?!?/br>誰也不知道太陽明天會不會照常升起,就好像他們誰也不知道,到最后誰才是祁氏的接班人。“哈哈哈是我錯了,祁城你做個人說個人話吧,要不我聽不懂我也只能跟你哈哈哈?!卑茁逡呀浻行┸S躍欲試的感覺了,他吹著口哨。祁城打了個哈欠,全身上下無一不透露出屬于資產階級的腐敗。兩個人說話間,就已經把車直接開到了后門,這是祁城的習慣,酒吧KTV這種地方,走正門多沒意思。但是今天太不巧了,因為兩個人一下車,就好像是穿越到了某個動作片劇組似的。遠處的幸白正在一挑四,雖然手臂上被人給砍了一刀,但是好像并沒有對他的戰斗力造成太大的影響。白洛平時沒事兒干本來就喜歡看一些功夫片,現在看到了真人版本的,興趣很大,直接下車把墨鏡甩在一邊,當起了名副其實的吃瓜群眾。祁城靠在車邊,安安靜靜的,但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幸白。幸白一抬手,直接頂腿過去,把眼前的一個大漢直接給掄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后背有一把刀差點沒給直接劈下來,要不是幸白及時躲開了,現在恐怕都直接被劈成兩半了。“還走后門嗎?”白洛把手臂搭在祁城的肩膀上,“我看這里一時半會兒是消停不下來了?!?/br>祁城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式,突然把目光轉移到了白洛身上,問白洛說:“你以前是不是學過女子防身術來著?”“……”白洛才對這些事兒提起了一點興趣,只不過他忘了,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人行嘴炮機,“咱能不提這事兒了嗎?”白洛小時候因為長的太好看,怕在外面不安全,就直接請人來教教他武術什么的。誰知道白洛體力不支,練了幾天之后,不但什么沒學到,反而大病了一場,白家人后來轉移陣地,才讓白洛去學了。祁城隨手把手上價值三百萬的手表給取了下來,隨手扔到白洛的車里。“怎么樣,今天晚上有沒有興趣試試身手?”白洛看了眼祁城,又看了眼遠處四個大漢,不由得給祁城樹了個大拇指,“我說,全身上下細皮嫩rou的祁小少爺,風大點說不定都能給直接吹走了,哪根筋沒搭對想去打架了?”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幸白被一個大漢舉了起來,在腦袋頂上轉了整整四五圈,然后被重重的扔了下來,撞在墻角上,一直咳嗽。“誰跟你說我不會打架?”說話間,祁城已經挽起了袖子,二話沒說,直接走了過去,丟給白洛一句:“我跆拳道黑帶?!?/br>“臥槽……”白洛一個神還沒回過來,細細的品了下祁城留下的這句話。然后把自己外套丟在了車上,跟著祁城沖了過去,邊跑邊喊道:“祁城我他媽是不是你兄弟了,這種能促進革命友誼的事情都不告訴哥們我?!?/br>祁城沒有回答,白洛直接把氣都撒到了那四個大漢身上。兩個人一挑二,祁城這家伙平時看起來一副腎虛的樣子,但到了關鍵時刻這體力就跟用不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