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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轉折令我喜出望外:“這不是真正理由,實際上,是我.想.睡.你?!?/br>亞裔omega說出這話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相當直接。意外的坦率而且可愛。還沒正式到發清期,我們就滾在一起了。我們都是第一次,參考著光腦投影進行了各種嘗試。洛佩斯:“……對著光屏上的動作不會感覺到很奇怪嗎?”我在他嘴角印上一吻:“得讓你享受到?!蔽以谛牡籽a充一句,希望能讓洛佩斯對我產生依賴,一直離不開我。很瘋狂,也很痛快;昏天黑地,不分晝夜。alpha的本能蠢蠢欲動。我忍不住尋找能做到徹底標記的入口,甚至有些焦躁,向將洛佩斯整個翻個身。洛佩斯雙眼依舊迷離,一只手卻堅決的放在我心口。他說:“不要從后面進來,標記我,能感受到嗎……”他嗚咽一身,眼淚從眼角隱沒發鬢。我欣喜若狂的發現,他的柔軟的身體似乎變成一灘春水。那一處入口,張開了,像是粘稠的漿糊黏著我,我不由自主深入,突破。當我的結牢牢卡在他那里,兩個人無法分離。我才有了這個人終于屬于我的真實感。還不是真正的發清期,所以這一次他打開了生.殖.腔任由我標記,給他留下印記,如果不是出于強烈的愛意,是絕對做不到的。枕頭上全是洛佩斯的眼淚,我憐惜的吻了吻洛佩斯的側臉。洛佩斯愛我恐怕不比我的愛少,得出了這一結論我更加熱情。我離開他的身體,清理痕跡。發清期開始以前連續幾天我都在吃alpha專用避.孕.藥。這比omega用的更加有效。應洛佩斯的要求,我沒有對他進行咬痕標記。他脖子后面的軟rou潔白如初,雖然這令我很不安,但我尊重洛佩斯的每一個選擇。發清期是煎熬的,我時時刻刻得注意自己的本能。洛佩斯雪白的后頸無時無刻不在誘惑我。當發清期結束,我們兩個疲憊不堪。洛佩斯眼底還留著淡淡的黑眼圈,疲憊但是向我伸出手。“來,給你一個獎勵?!?/br>洛佩斯的手放在我頭發上來回摩挲,我驀然有種“自己就是洛佩斯圈養的惡犬”的錯覺,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是什么都不重要。我跪在他身前,低下頭。后頸的alpha腺體毫不設防的保留在洛佩斯嘴邊。他現在是我的Omega,對我進行咬痕標記也沒有了之前的痛感,而能給我一種酸麻的舒爽。他的Omega信息素徹底給我的alpha腺體染上一層顏色。我摸了摸后頸,齒痕非常新鮮。洛佩斯笑得特別開心:“我給打個印,別被人搶了?!?/br>我乘機撲向他,看他無力的仰躺著,說:“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甭迮逅褂謴堊煸谖液斫Y上咬了一口……我脖子上留了一圈紅色的印記,咬痕整整齊齊的繞脖子一周。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個忠犬【加了點料,emmmm】☆、回基地集訓之前獻給洛佩斯一個驚喜發清期還是令我們的差距拉近了許多。至少他默認了鄰居們說我是他的A這一說法。洛佩斯在邊緣星球還有一個同學兼好友,叫艾米莉亞。這是個有嚴重戀兄癖的小孩,艾米莉亞的哥哥我似乎見過,應該是曾經跟在某個議會家族的附庸。我和艾米莉亞是相互不喜歡。能看得出來艾米莉亞不希望我成為洛佩斯的alpha,相當不希望。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出這個小女孩心里是希望她那個又矮又挫還特別弱雞的alpha哥哥和洛佩斯在一起。也不看看她哥哥到底配不配的上洛佩斯。我咬著洛佩斯的耳朵說:“我總覺得有種危機感?”洛佩斯不明所以。我:“看到你身邊這么多看衰我們倆的人,我很不安?!?/br>洛佩斯笑了,回身抱住我。“你一個alpha比我還有沒有安全感?!?/br>我的原生家庭本來就無法給我帶來足夠的安全感,心底里的死小孩總在抱著膝蓋哭泣。只有洛佩斯帶給我的溫暖陽光才能驅走我身邊的黑暗。不過洛佩斯孤兒出身,他也總在周圍人身上尋找安全感。我是他身邊能接觸到最強大的alpha了,這個認知給我倆帶來不少踏實的感覺。我給洛佩斯打招呼,上街買一些花種子回來??吹交ǖ瓿鍪圩狭_蘭的花苗,我直接買了花苗,畢竟出芽率是個問題。當街遇到艾米莉亞還真是個壞消息。她直接攔住我說:“請你離開洛佩斯?!?/br>我挑挑眉,不明所以。“你只是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喪命戰場的alpha士兵,沒法保證總在戰爭中活著回來?!?/br>這是一句威脅嗎?什么時候議會的手能伸到軍部了?希望是我想太多。而且我軍銜已經是中校了,妥妥的中層軍官,跟我同期的西塞羅軍校畢業生大多還在熬資歷呢,只有少部分到了上尉和少校。只有我是中校,估計經過將近一年的整合訓練,重新組建的遠征軍團會將我提升到上校獨領一支機甲小隊。我冷笑一聲。“我和洛佩斯的事情不需要旁人插手?!?/br>她跟在我身后繼續數落我:“你除了開機甲什么都不會,除了軍部就沒有家業繼承,還沒有穩定工作……”她啰啰嗦嗦走到了洛佩斯家附近,擔心被洛佩斯發現才灰溜溜的離開。我充耳不聞。將洛佩斯家門口的小花園給擴建了,種上一片紫羅蘭。回基地集訓之前獻給洛佩斯一個驚喜。·我是第一次來到邊緣星球的基地。據說我不少同學已經在基地集訓了挺長一段時間了。我看到熟悉的格里高利和卡梅倫。在同一個寢室度過將近四年的舍友給我輪流擁抱,似乎缺少了向槐石和喬治·福盧。我問他們兩個去哪里了。向槐石因為理論過于優秀、實戰過于辣雞,畢業后繼續深造,留校任教;而喬治·福盧,已經在大潰敗中殉職。我低頭,沉默一分鐘。格里高利拍拍我肩膀說:“剛當上首席就上戰場感覺怎么樣?你現在可是我們當中軍銜最高的?!?/br>我:“……要是格里高利你不故意留級,相信你已經能走的更遠?!?/br>格里高利摸著下巴說:“愛情與事業總有不能兼顧的地方?!?/br>看來他和米萊是真愛。“你呢,加塞特?”難道他們都沒聞到我身上屬于洛佩斯的氣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