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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個別精神力強的,比如風盈盈,能夠裂開三十塊。最差的也有十塊。巫夜曜本來黑沉著臉,但在看到這個成績后,表情漸漸松動。他默默的想:這一屆的學生還行。結果就云曉明就來了。巫夜曜的臉再次僵硬起來。肖8見是云曉明上,還特意跑來在一旁給他打氣:“明仔,加油??!”巫夜曜的臉更僵硬了。云曉明快哭了。他這會兒也沒法當眾跟肖8說你不要過來,我跟你的關系,已經被眾人誤會很深了!他也能夠感到巫夜曜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些,大巫神周身的寒意止不住的往外透。搞的一旁的同學都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好冷??!”云曉明也覺得冷,但沒辦法,只能夠硬著頭皮上前,伸出手,隔空對著磚頭。他企圖運用自己的精神力,找到上次掰彎勺子一樣的感覺。但試了好幾次,卻發現根本沒感覺。云曉明又試了一下,發現磚頭還是紋絲不動。肖8在一旁鼓勵:“明仔,不著急,慢慢來,你肯定可以的!”結果肖8的話音剛落,云曉明就聽見巫夜曜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嗤笑。云曉明很不高興,他抬頭瞪了巫夜曜一眼。巫夜曜說:“有些同學不要裝努力,得真努力才行。好了,下一個!”云曉明在心里哼了一聲。他感應不到磚頭,但還不能用別的方法讓磚頭裂開嗎?云曉明眼睛微瞇,將意識內收,擠壓自己的精神內核。轟!精核能量爆炸,一股能量從他的眉心處涌出,流過手臂,凌空朝著磚頭而去。咔嚓,磚頭應聲而裂。是“攻”“守”技能里的“攻”!“哇,厲害,加油!”肖8在一旁叫好。云曉明覺得大腦有點昏。他想打開,問問小妲己到底怎么回事兒。但一抬頭,就看見巫夜曜用那種冷冷的眼神正看著自己。云曉明心中就升起了一股傲氣。我就是玩兒了個游戲,我怎么了?而且,哪怕我真的喜歡你,你有必要用這種態度對待我嗎?就算是我真的在跟肖8談戀愛一腳踏兩船,這不還沒成功嗎!況且,哪怕我昨天晚上親了你,你不是也親我了嗎?哼!云曉明再次擠壓精神小核。一道又一道的爆炸,在他的腦袋中無聲的響起。咔嗒!咔嗒!咔嗒!一塊塊磚頭不停裂開。云曉明已經感到了眼前的影子都有點重影了。他再繼續。依稀旁邊有人跟自己說“停下”。但他發現自己停不下來。全身的能量在這一刻根本不受控制,只是不停的爆炸,釋放,爆炸釋放。像一枚核彈,一經點燃就無法逆轉,只能夠等待聚變結束。他已經看不到周圍的人,也聽不見周圍的人說話了。他的面前是一片黑暗。黑暗中只有磚頭。咔嗒咔嗒咔嗒最后,眼前的磚頭也不見了,他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軟軟的昏倒了。昏倒前,似乎是肖8沖過來接住自己。云曉明下意識的推了肖8一下:“別過來,我跟你沒那種關系?!?/br>肖8愣在原地,他本來已經伸出去的手,就這么凝滯在半空中,眼睜睜的看著云曉明往后倒。然后,一個影子從他面前閃過。快得根本看不清。等到那個影子停下來的時候,肖8發現那個影子是巫夜曜。而云曉明,已經軟軟地倒在了巫夜曜懷中。肖8愣愣地看著巫夜曜抱起云曉明,看著兩人朝著醫務室的方向走去,整個人都被凝固在風中。風盈盈同情的看了肖8一眼,她遲疑著上前:“別難過,他不拿你當朋友,我拿你當……”肖8的雙眼通紅,怒吼:“滾!”風盈盈嚇了一跳,往后縮了縮。肖8的拳頭緊緊攥著,他直接轉身,離開了教室。醫務室里,云曉明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什么都感覺不到。而站在他一旁的巫夜曜,雙眉緊緊的擰在一起。“怎么樣了?”巫夜曜問校醫,“為什么會突然昏倒?”校醫搖了搖腦袋:“不知道……似乎是練習過度?哎真是的,才一個星期,基本功還不扎實呢,就瘋狂使用‘攻’的技能,我看是……”“什么?”巫夜曜一愣,他怎么也沒想到,云曉明沒用運用精核能量的連接通道,而是使用的攻擊技能。巫夜曜臉上的神色微變,將手按在云曉明的額頭上。他將自己的神識放柔和,放輕緩,朝里面探查。云曉明的識海內,精神內核已經炸開,成為一片片的碎片,懸浮在精神空間。巫夜曜的神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自己的疏忽!其它同學練習測驗的時候,自己都有去注意對方的使用技巧。但云曉明上來的時候,因為自己還在為昨天的筆記本事件生氣,根本沒管他。結果居然搞成這樣!這情況已經很嚴重,不是校醫能夠處理的。哪怕是宜城,也沒有這方面的高手。如果送到省城的武者醫院,恐怕來不及了。巫夜曜不是精神型的覺醒者,更加不是治療型的,他根本不擅長處理這種精神內核的炸裂。他只能夠控制著自己的精神力,把自己的精神力化成一個柔軟的網兜,將那些碎片小心的兜住,讓他們不至于逸散消失。這個活兒很精細,巫夜曜做的也很仔細。他小心的一片片撿著,一片片拼著,額頭都滲出點點細汗。直到所有的精神碎片都兜住了,巫夜曜才看向懷里的人。那個臉上有著不正常嫣紅的少年,在這一刻緩緩睜開眼。巫夜曜忍不住低聲責備:“你在搞什么!冥想不認真練,還沒掌握好‘攻’的方法就瞎用,小命不要了?!”云曉明腦子還暈暈乎乎。他在朦朧中看到有人抱著自己,那人的面龐完美的令人窒息,帶著一絲溫柔,可更多的是懊悔和焦急。很像……很像游戲中,魔尊幡然悔悟后,抱住神秘書生的表情。難道我又穿越了?這次是穿游戲?時間線是“魔尊的悔悟成就”?那我不是該說點什么應景的臺詞?云曉明露出一個軟萌的笑,虛弱的抬起手,覆上那張焦急的臉頰,輕輕摸索著:“我真的,沒有跟別人……有過什么,是他們陷害我……別難過,我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