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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你就把我扔一旁別理睬?!?/br>趙承駿頓時長長松了口氣,知道狼崽子這是消氣了,急忙降落到勞忠山外的空地上。隨即猛地恍然,剎那間有些觸動:狼崽子被生活逼得太理性,仿佛連發怒的空閑和泄火的資格都沒有,或者曾經被激怒了,卻不得不強硬性的理智的按捺壓抑下去……狼崽子明顯沒體會過緊隨“動了真怒”之后的“發火消氣”……想起除夕夜那次,分明也是這樣……趙承駿不動聲色,大手一伸,瀟灑利落的抹了下臉上的汗。邱予寧從他背上輕輕躍下來,走開兩步,站得筆直卻沉默著有些失神。趙承駿看著他,帶著淡淡笑意的開解道:“予寧小狼崽,你這是真怒后的發火,怒火攻心后痛快淋漓的發泄的那種??刹皇窃诎l瘋?!?/br>邱予寧微微垂著頭,沒接話,然后道:“回去吧?!鞭D身就往基地方向走。趙承駿雙眸深邃,隱約有兩點莫名的火種已經扎根極深。他站在原地安靜的看著走得步履均勻,舉止穩健有力的邱予寧。邱予寧成長得極快,如今虛歲十五,看去好像比實際年齡又大了兩歲。去年趙承駿看著,覺得這還是個小孩兒;現在趙承駿再看,卻覺得這是個寬肩窄腰,肌rou薄厚均勻,一切都恰到好處,不止俊氣而且性感的大小伙。看了片刻,趙承駿濃眉一揚,光著挺拔健實的膀子,雙手插兜,大步從容的趕了上去,毛遂自薦的低笑道:“予寧,哥背上趴著還舒服吧?要不要再趴會兒?”邱予寧深吸一口氣:“好?!币怀端觳?,利落的趴到他背上,突然嘿的一笑,喊道:“老趙!駕!”趙承駿一個趔趄,低哼道:“把你家老趙當馬兒騎呢?”卻陪著他鬧,邁開長腿加速狂奔。快到基地的時候,趙承駿低頭掃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狽,故意低聲問:“要不要隱身?”邱予寧看他一眼:“當然。不然你不都被別人看去了?”那意思是我多吃虧?趙承駿愉悅的低頭笑,一手悠然的插兜,一手淡定的施法。有趙承駿的秘法隱身,兩人一路無視各種警戒,深入基地,回到自己的房中。“要不要一起洗澡?”趙承駿再次邀請。“你先洗?!鼻裼鑼帗u了搖頭。趙承駿不敢堅持,狼崽崽剛消火氣,他怕弄巧成拙。洗澡時,他眼前依然還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剛才跳崖那一幕,直到洗完澡才想起來看看自己胸膛兩點洗干凈后腫得厲不厲害。果然腫得不輕,嘴角卻勾起來忍不住想笑。心想,我趙承駿也算圓滿了。他隨手擦了擦身,把浴巾松松垮垮的圍在腰間,露出分明大腿和小腹之間的溝壑。邱予寧見他出來,點點頭,立即拿著干凈衣物進去。趙承駿見他竟然沒像以前那樣打量自己胸腹,不由濃眉微皺,覺得今天必須再接再厲。邱予寧洗完澡又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站起擦身,然后頓了頓,沒穿那些換洗衣物,也只是圍著浴巾走出浴室。趙承駿見他這樣走出來,眼眸狠狠一縮,邱予寧是他“養”的,他自然清楚得很。但他從沒像現在這樣,一眼看過去,邱予寧日漸成人的平厚的胸膛、勁實的腹部、勻稱的少年肌rou在他眼中都像是致命的毒癮。趙承駿心頭一跳,目光比以往更為灼熱的看向邱予寧雙眼。邱予寧搖搖頭,明朗朗的一笑:“老趙你別想歪啊,我有點累,想睡個覺?!?/br>“哦?!壁w承駿還是看著他,挪不開眼,隨后竟一把將自己的浴巾扯開扔到一旁,一絲不掛的倚向床頭,臂膀枕在腦后,把胸膛腹部都伸展出性感的輪廓。他一動不動的打量邱予寧,喉嚨發干,腿間那根本就沒軟下去的東西更加硬梆梆的支楞起來。他毫不掩飾的盤膝而坐,等邱予寧在他身后睡倒,他又誘惑磁性的淡定的問道:“要不要睡前休閑?”邱予寧嘿的笑了聲,準確的抓開他光滑勁實的臂膀,沒有睜眼:“今兒個不想玩槍?!?/br>趙承駿深深藏起已在自己心頭扎根的溫柔,如常玩笑般的拉他的手,挑眉剛要說點情話,突然,放在床邊干凈衣褲上的通訊器冷不丁響了起來。邱予寧莫名的心頭一跳,突然睜眼:“誰的?”趙承駿微微皺眉,松開他的手,看了眼,決定加重張昭魁的工作量,“我的?!?/br>第46章壓倒老趙-1趙承駿又炙熱的瞄了眼邱予寧線條勁實的肩臂,才暫時按捺住巖漿一樣蓬勃熱燙的情愛欲望,皺眉快速接通張昭魁的通訊器來電,低喝:“什么事?”沉寒的語氣充滿極度的不悅和冷酷的威嚴。就聽通訊器里面突然“嘟”的一下,緊接著持續響起兩百年不變的、極其規律的“嘟嘟”聲。張昭魁居然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又把通訊器給掛斷了!趙承駿怔了下,猛地怒火中燒,英俊的臉皮一下子黑如鍋底。張昭魁被他狠狠判了五馬分尸兼帶著千刀萬剮,斬立決都不夠解恨的!中柏市。張昭魁本來捏著那份詳細并明確的絕密DNA對比認定,絕望驚悚的癡呆的看了半晌,然后聽到岳孤臣沉重的鼓勵,他才竭力鼓起求生的勇氣,拼命擠出赴死的力氣,閉著眼睛醞釀出了豐富濃郁的情感,最后一咬牙——他極快的按通了趙承駿的通訊號碼。張昭魁打算用自己一生中最理解最悲切的語調,將這條絕對會讓某強男變身成滅世狂獸,然后先把整個鼎世商行炸成飛灰,再把他這個小嘍啰殃及成rou醬的絕密消息稟報給他的主子。誰知,他冷不丁聽到趙承駿冷森森的語調,他嚇得手一哆嗦,他僵硬的手指就把通訊器戛然按滅了。“……”張昭魁呆滯的如墮冰窖,僵硬的轉頭去看唯一一個陪在他身邊的好兄弟。岳孤臣一臉不敢置信的沉重,迅猛的退后,離他遠遠的:“你敢掛家主的通訊?”關鍵時刻,還是必須靠自己。張昭魁臉色蒼白的回過頭,冷汗涔涔的深呼吸,再深呼吸,勉強鎮定下來,才自欺欺人道:“說不定家主沒聽到,以現在的時間來看,家主多半正在洗漱。那就是予寧小弟在替家主接通。沒事沒事,予寧小弟比較好說話……”但他自我救贖的話還沒說完,手中的通訊器驟然響起。他嚇得一個激靈,拿眼一瞅,“家主”二字躍入眼簾!他頓時渾身的力氣都被千刀萬剮得死翹翹了。他面如土色,轉頭低聲的哀求道,“孤臣,兄弟往日里待你不薄,你也知道兄弟我膽小如鼠,這通電話,這則消息,兄弟實在……”岳孤臣再次迅猛的退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