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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他還是有點想笑的感覺。目光又在那枚戒指上停留了一下,暗嘆原來普通的儲物之寶也是這么不好弄。趙承駿點到為止,說過之后就不糾纏于儲物之寶上,示意邱予寧看那本書。“認識上面的字么?”趙承駿也不過來,坐著將殘破的古書立起來給邱予寧看。“不認識?!?/br>邱予寧仔細看了看封面上歪歪扭扭的鬼畫符,這難道是古老的篆字草體?“這背面呢?”“呃,也不認識?!?/br>“書脊上的這個標注呢?”“都不認識……趙叔,這三種不是同一類字體嗎?”“是同一類,都稱不上是‘字’。所以你不認識是對的?!壁w承駿道。邱予寧呆了一下。趙承駿淡淡的瞥他一眼道:“必須把這本書拿在手中,近距離用精神力碰觸和感知,才能讀懂它的內容。不過,它是只有精神力異能者才可能成功感應和修習的法門,其他異能者,比如我,都拿它沒用?!庇謫?,“小家伙經常從神話傳說里聽到‘魅惑術’之類的秘法吧?!?/br>“聽過,大多數神話傳說里都有這個?!鼻裼鑼幒陧⒛?,“難道這書里就是‘魅惑術’?”難怪敢對趙承駿心懷不軌。“當然不是,不要想當然?!壁w承駿緩緩用手指敲著桌子,發出“得得得”的聲響。“……”邱予寧覺得有點亂。“小家伙,別嫌趙叔說話打擊你,你學的‘意念炎影’,價值與這本古書相比只算是螢火與日月爭輝,上不得臺面。你能用精神力加持子彈,除了證明你精神力天賦卓絕,實際價值也算不得什么,甚至沒有與這本古書秘法相比的資格?!壁w承駿英俊的面龐滿是深沉,有種迫人的壓力。邱予寧一言不發,神情凝重,盯著趙承駿,總覺得這不太像趙承駿之前的說話風格,或許是趙承駿以前和他不夠熟悉,現在熟悉了,才終于對他露出來本來面目?怎么就覺得這么欠揍哩?第18章“那你也聽說過‘茅山派’吧,降妖鎮鬼,控制僵尸的那種?!?/br>趙承駿敲著食指又問。邱予寧不再吱聲,只點點頭。不用說,這肯定也不是茅山古書。“修行一途,分有‘內’、‘外’。末世開始后,各種異能出現,各種秘法現世。那些將實力凝聚到自己本身,不用假于外物的,比如內家拳法,五行異能,還有修身氣功等等,都是‘內’?!?/br>趙承駿看著他,教導似的說,“現在偶爾聽說有得到茅山秘籍傳承的人修煉成了道士,不提他們的自身功夫,只說他們控制僵尸和鬼物克敵的手段,這就是‘外’。神話傳說中依靠‘魅惑術’控制異性作為臂膀助力的邪魔,那也算是‘外’。這本更是標準的‘外’?!?/br>邱予寧認真點頭,明白他的意思,但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么。又聽了兩段話,邱予寧忽然感覺,怎么趙承駿舉了那么多例子,好像就是為了打消他的某種顧慮和排斥心理似的?“你先拿去看看?!壁w承駿又翻了下古書,一抬手,大大方方的扔了過去。邱予寧穩穩的接過古書,精神力并沒有貿然黏上去。趙承駿察覺到他那點凝重,找話說道:“如果那蠢貨有儲物之寶存放這本古書,我就算殺了他,也不能輕易拿到這本書。儲物之寶的開啟法門有兩個,一個是在上面留下了血脈精神雙重烙印的擁有者往其中灌注本身的異能氣息,另一個則是將它重新煉制……”邱予寧道:“趙叔放心,我沒有奪您戒指的念頭。就算得了您那戒指我也保不住不是?”趙承駿濃眉一挑,低沉的笑出聲來:“你小子,插科打諢?!?/br>邱予寧呵呵的笑,卻還是安穩平靜的看著他,并不去感應古書。趙承駿指著古書解釋,“說了它叫,算不上修行法門,你可以把它看作古時某種傀儡門派的高階秘法。掌握這門秘法之后,施展出來緩緩侵蝕敵人頭腦和思維,依照敵人的意志力和異能實力的強弱而需要不同程度不同次數的侵蝕。最后有可能把敵人煉成忠心無二、戰力不減,但思想略顯呆滯的傀儡型屬下……”啥?邱予寧聽得暗暗一怔,打了個激靈,從腳底心往頭頂上冒涼氣,難怪,忒邪惡忒兇殘了。趙承駿黑眸深沉的看著他,“也不是沒有限制。據我所知,首先,修習這門秘法的精神力異能者,必須有精純、凝煉、掌控高的精神力,這是大前提。施展這門秘法時也需要沉心凝神,全力而為,不宜在戰斗中進行。其次,盡管這門秘法侵蝕敵人頭腦時十分隱秘,但也必須極為謹慎才能不被察覺。倘若敵人意志力太強,實力也遠遠高于你,那就趁早死心,否則……當初那蠢貨的下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br>趙承駿沒說他從那幾個可憐悲催的、被那蠢貨弄成性奴的異能者身上研究出來的內容。被煉成傀儡屬下的異能者,不止有絕對的愚忠,更重要的是,他們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會堅韌純粹得可怕,這就導致他們比正常異能者更能承受地獄式磨煉和藥物等刺激。如果不考慮他們的壽命是否會被損害縮短,那么,完全可以在數年內秘密培養出一支兇悍且忠誠的異能戰隊!這才是趙承駿花大力氣挑選適合條件的“特殊心腹”的原因。雖說以后那個“特殊心腹”才是那支悍不畏死、忠誠無二的異能戰隊實打實的主人,但只要他有法子把這個所謂的“主人”給完全控制在手,那么所有戰隊還不全都是他趙承駿的所有物?至今,趙承駿已準備五六年了。幾年間,他偶爾會親自隱藏身份,暗地里尋覓和捉來那些罪大惡極、無可饒恕,甚至喪盡天良的異能者。他的行為還被不知情者贊為“無名真俠客”。那些罪徒都被他秘密關押和磨煉著,都是他為即將選出來的“特殊心腹”而準備的預備傀儡屬下——他不喜傷害無辜,但對那些手上不知殘害過多少無辜的罪徒卻沒有半點內疚。誰要是秉持圣佛心腸去問問那些受害者家屬,這樣對待罪徒會不會太殘忍太不人道,保證被噴一臉老血。倘若“以德報怨”,那又“何以報德”?所以應當“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趙承駿認為,這句話放在這里也是行得通的。所以他理所當然、堂而皇之的替天行道,雷厲風行,果斷準備用特殊手段將那些罪徒的“邪惡力量”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