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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彎了彎唇角,朝著朝不復問道:“你有錢嗎?”朝不復把玩著酒杯,聽到這句話,他抬起了眼道:“你是第一個問我有沒有錢的人?!?/br>“我當然有,小家伙。而且,我的靈石、資產可比你所能想象的還要多?!?/br>朝不復看著時遠,等待著他提出要求。云雷獸的獠牙比較堅硬,能做的器具比較少,更何況,還是入門級的煉器師。范圍再一次縮小,朝不復對時遠想要做的器具心里已經有了底。而時遠聽到朝不復的這句話,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氣。有錢就好,有錢就好。他朝著朝不復的方向眨了眨眼睛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付一下這酒錢吧?”“我得好好想......”想。這句話還未說完,朝不復便意識到了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看向時遠。“你剛剛說什么,你讓我付酒錢?”時遠:“對啊?!?/br>他坐下點酒后,才想起來,自己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塊靈石。如果不是朝不復自己湊上來的話,他估計得去找費興業或者賀蒼幫忙付個酒錢。“……怎么,你不會不付錢吧?”時遠眉頭微皺,他看向朝不復說道,“剛剛這酒,我就喝了一口,剩下的都你喝了?!?/br>“所以,這錢你是必須得付?!?/br>朝不復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遇到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怕他賴賬一樣。朝不復直接坐直了身體,他將自己原本松散的衣服微微束起,整個人又重新恢復成正人君子的樣子。他伸出手,再次來到桌框旁,輕輕一按。周圍的屏障撤去,眾人的交談聲再次灌入時遠的耳朵中。時遠看到朝不復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桌上一點。一道微型的陣法便出現在桌上。陣法的中心,正好是朝不復的指尖。見時遠一副好奇的樣子,朝不復還是開口解釋道:“這是一個小型的傳送陣法,可以傳送到指定人的耳中。像永來酒館這樣的地方,大多是傳到店小二的耳中?!?/br>時遠輕輕點了點頭,看向朝不復的眼中透露著真誠:“你真是好人?!?/br>畢竟,現在這個世界,像這樣付錢還帶講解的冤大頭已經不多了。“好人?”朝不復的嘴角微微翹起,他漂亮的眉眼中閃過一道嘲諷。小家伙就是小家伙??慈说难酃饪偸悄敲床粶蚀_。當陣法的光芒逐步暗淡后,一個店小二便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朝不復,又看了一眼時遠,熟稔地問道:“客官,你要什么?”朝不復開口道:“有菜單嗎?”店小二:“有有有,當然有?!闭f著,他便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張菜單,遞到朝不復的面前。朝不復打開菜單,看到第一個位置上,便寫著客流酒這三個字,在旁邊,還寫著它的價格——客流酒,一百靈石。這個價格……這個價格讓他買單,簡直是對他的侮辱。朝不復直接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袋靈石,朝著店小二說道:“我聽聞,永來酒館里的酒都不似人間酒,今日還請麻煩,將酒館里的招牌酒都上上一遍?!?/br>說著,他將手里的儲物袋移到店小二的面前。店小二卻搖了搖頭笑瞇瞇地說道:“朝天驕,您客氣了。我們的紀老板之前特意跟我們囑咐過,但凡您的單子,我們都給您免費?!?/br>“紀老板……紀念?”朝不復了然地點了點頭,他溫和地朝著店小二輕輕笑了笑說道,“那麻煩你了?!?/br>說著,他毫不猶豫、沒有絲毫推辭地將手里的靈石放回了儲物戒指中。這番cao作,看得時遠目瞪口呆。原來,朝不復的不,真的是不付錢的不啊。時遠眨了眨眼睛,在朝不復的注視下,他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你對我一見鐘情?”此刻周圍的屏障還未向上升起,幾乎所有關注朝不復的人,都聽到了時遠這句話。什么?這個人剛剛說了什么?周圍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他們看著時遠,聽到他輕聲說道:“所以,你對我有好感,我對你……(的錢)也有好感。我們互相有好感,就是朋友的關系了吧?”眾人:……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沒有毛病。聽到這句話,朝不復先是一愣,隨后從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一道輕笑聲:“確實如此,我們是朋友的關系?!?/br>朋友的朋友,都是朋友。時遠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正準備說什么,下一秒,便感受到自己胸口處的符篆一熱。賀蒼的聲音準確無誤地傳入時遠的耳內:“時遠,你現在在哪里?我剛剛遇到兇獸,沒有及時趕到,現在時間差不多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br>賀蒼的聲音剛剛落下,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道嚴肅的女聲在眾人的耳旁響起:“轉象丹持有人,目前所在位置為——”“中心城,永來酒館?!?/br>作者有話要說: 咕咕咕咕啾!我待會兒發30個紅包作為懲罰!以后我晚更都要罰我發紅包。咕咕咕咕咕,做不了知更鳥,就做一個會發紅包的鴿子(驕傲)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么么噠3瓶;阿喵、踏雪尋梅/白襪子2瓶;月黃泉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感謝,請您牢記:玫瑰網☆、第12章第十二章“轉象丹持有者,目前所在位置為——”“中心城,永來酒館?!?/br>嚴肅不帶絲毫感情的女聲將這句話播報了三遍。時遠能夠感覺到,當播報聲落下的那一剎那,整個酒館的氛圍都變了。原本聊天吹屁的輕松氛圍在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人都面色凝重,他們謹慎而又小心地打量起周圍的人來,企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端倪。時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符篆:“那個,好像應該你已經知道了我的位置了?!?/br>賀蒼:“……”對,不僅是我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位置了。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在那邊等著,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就過來了?!?/br>時遠甚至還來不及說什么,便感覺到符篆中的熱意在緩慢消散。他看了一眼符篆,又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朝不復,心中暗自想到——賀蒼應該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看到朝不復后,應該不會太過激動吧。像是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