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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司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溫蕊沒有答應司策的邀約轉而上了姜學洲的車,這事兒倒是說得過去了。 只是溫蕊圖什么,就圖這兩千萬?她不會不知道司策擁有的遠不止小小的兩千萬這么多。 電話那頭的司策聽了后沒多說什么,只吸了口煙便掛斷了電話。 然后他看了眼后視鏡里正朝自己看的司機,讓他去附近找家飯店吃晚飯:“……時間有點晚,你吃完了直接回家就行,我這里不用管了?!?/br> 司機也是人精,早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車里氣氛的不對。這會兒得了準許便立馬下車離開,半點兒不敢耽誤。只是快走出小區的時候和一輛車擦肩而過,意外地看到了車子副駕駛里坐著的那個人,不由眼皮亂跳。 司總特意來這里等溫蕊,而她卻坐著別的男人的車回家來,這要是撞見了…… 司機目送著那輛車駛遠,拐上了通往溫蕊家大樓的那條路,無奈地在心里嘆了口氣。 - 溫蕊讓姜學洲把車停在自家樓下后,便搶在他前面自己從后備箱里拿出了箱子。然后她示意對方不必送她上樓。 “今天麻煩你好多,趕緊回家吧,阿姨還在家里等你?!?/br> 姜學洲有點戀戀不舍:“那過幾天一起去玩的事兒,你可別忘了?!?/br> “好,不會忘,記得幫我謝謝阿姨,今天做了一桌子我愛吃的菜?!?/br> 姜學洲滿意地笑笑,沖溫蕊揮揮手,便聽話地開車調轉車頭離開了小區。駛出一段后從側鏡里一看,還能看到溫蕊站在原地沖他揮手。 只是他目光收回得太快,沒有注意到從旁邊的一輛車里走下來一個男人,上前一把拽住了溫蕊的胳膊。 溫蕊一點兒也不意外在這里見到司策。她沒接他電話也沒回消息,按他的性子是肯定要來找自己的。找就找吧,正好讓他看見姜學洲送自己回來的一幕,也省得她多費唇舌。 只是沒想到司策氣性兒還挺大,拽她的那一下用了好幾成力,捏得她生疼。 溫蕊就負氣般地抱怨了一句:“放開我,別這么用力?!?/br> 司策哪里會聽她的,非但沒放還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輕笑道:“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br> 第63章 不在乎 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吻你?!?/br> 溫蕊沒想到他可以在大庭廣眾說出如此放肆無恥的話來, 瞬間瞪大了眼睛。 但司策出手比她還快,一伸手就攥住了她想要扇他巴掌的那只手。溫蕊的身子搖晃了兩下,不小心撞到了自己身后的行李箱。箱子倒地時發出重重的一聲響, 在暗夜里顯得格外清楚。 此刻的溫蕊兩只手都被對方鉗制住, 根本動彈不得,也騰不出手來去扶箱子。她看了身后一眼, 沖司策咬牙道:“你注意點, 這里是公眾場合?!?/br> “不想注意了, 隨便吧?!?/br> “你這話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我就要在這里跟你把話說清楚, 管別人看不看拍不拍。你要么乖乖配合, 要么就鬧得人盡皆知。我不在乎?!?/br> 司策最后那四個字也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般,甚至還帶上了一股威脅的味道。 溫蕊知道自己這回是惹了他的逆鱗輕易不能收場了。從她開口向秦念薇要兩千萬起, 她就做好了司策上門興師問罪的打算。 可即便如此, 當這事兒真正發生時, 她還是禁不住會害怕。 溫蕊的雙腿不自覺地抖了兩下, 再開口時聲音都柔軟了幾分。她的腦海里飛快閃過兒時跟司策相處的畫面, 記憶里她不是沒惹對方生過氣。但每次只要她服個軟叫聲哥哥, 司策就總會原諒她。 于是這一次, 溫蕊又想故技重施。只是那一聲嬌嗲的哥哥剛剛叫出口, 司策不屑的笑聲也隨之而來。 “哥哥, 誰是你哥哥?” “我從小就拿你當哥哥。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在我心里你就是親人一樣的存在?!?/br> 溫蕊也不知道現在能說什么,只能挑好聽話說,希望司策看在兩人過去的情分上不要太過為難她。百匯園雖是老人居多,但也不是沒有年輕人,真要鬧大了惹人來圍觀,只怕今晚的熱搜就要被屠榜了。 她想要打親情牌穩住司策的情緒, 對方卻根本不領情。他湊近幾分喉結微動,開口時聲音里沉?。骸八阅阆矚g跟哥哥在床上做那樣的事情?” 溫蕊后背一僵,一股涼意直躥大腦。這話戳中了她的軟肋,以至于她瞬間臉色慘白。 溫蕊說不下去了,咬著唇身子微顫,眼淚在眼眶里打了兩下轉,卻始終沒有掉下來。 司策依舊拽著她的兩只手,但手里的力道明顯松了幾分。像是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他放緩了語調換了個話題:“玩得開心嗎?” 溫蕊沒理他,依舊低頭不語。 “問你話,你最好回答我,要不然我就……” “你就什么,打我嗎?” 司策失笑:“不,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吻你?!?/br> 這個回答令溫蕊更為緊張,她下意識后退了兩步,腳踝撞上了行李箱的輪子,疼得她呲了一聲。司策聽到后終于松開了她的手,還體貼地彎下腰去伸手把箱子給撈了起來。 但他依舊不準備放溫蕊走,這叫溫蕊十分不安,捏著行李箱的手柄警惕地望著他:“你還有什么事兒,剛剛你都看到了,我今天去了姜學洲家里,所以、所以沒接你電話?!?/br> 司策不接她話茬,只是反問:“花呢?” “我扔了,我不喜歡那花,我怕過敏?!?/br> “你對花粉不過敏?!?/br> “那是以前,我現在是易過敏體質?!?/br> “好?!彼静卟挥嬢^她的胡說八道,“那以后不送真花?!?/br> “不必了,以后咱倆就兩清了,你不必再送我東西,我也不會再收你任何東西?!?/br> “兩清?兩千萬就把你跟我的關系給買斷了,你收費還挺便宜?!?/br> 溫蕊不理會他的嘲諷:“兩千萬挺多的,夠我花一輩子了。我知道你錢多,但我這人天生懶惰,不喜歡侍候男人。與其花精力討好你得個兩億兩百億的,倒不如這兩千萬來得實在?!?/br> “那你倒愿意討好姜學洲?” 溫蕊發現論狡辯自己真不是司策的對手,根本是多說多錯,于是再次咬住了唇。 司策卻伸手從她唇上拂過:“別咬了,不好看?!?/br> “關你屁事?!?/br> 司策輕笑出聲:“果然拿了兩千萬底氣就是足,都學會說臟話了。所以我問你,這兩千萬就是你需要的?” 當初他倆牽扯不清的時候用的就是各取所需這個借口,溫蕊這會兒就索性認了下來。 “是,當初我們說好了,各取所需。你的需求我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