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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沙發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了上去。 酒量實在太差,才喝這么點就醉得不醒人事。 他站在沙發前盯著溫蕊的臉看了一會兒,思考著要不要把她抱回房。 他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并不清楚溫蕊睡間房,所以不能貿然行動。 想了想他彎下腰來,想跟溫蕊來場對話,從她嘴里套出房間的所在,卻在低頭的一瞬間,注意到了她脖頸里的一點異樣。 紅紅的幾個小點,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特別顯眼,司策湊近了想看看仔細,卻發現除了那幾顆外,周圍還有更多。 司策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溫蕊便輕聲哼了兩聲,一個轉身將臉轉到了內側,將個削瘦的背影對上了司策。 后者摸著鼻子微微一笑,坐到了她身邊:“別鬧,讓我看看?!?/br> 醉著的溫蕊自然不會給他任何反應,依舊睡得香甜。 司策等了一會兒沒辦法,只能自己出手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然后將她扶起脫了外套,更為細致地檢查起來。 這下子他才發現,除了脖子外,溫蕊身上的許多地方都起了紅疹。除了一張臉之外,細密的紅點幾乎遍布全身。 從后背到腳踝,顯然是剛才那頓飯引起的。 溫蕊今晚喝了酒,那些菜司策也吃了,雖然乍一看沒有大魚大蝦類的食材,但他吃的時候能明顯吃出海鮮味來。 應該是做了配料或是用了含有海鮮的醬料,溫蕊體質弱有了過敏癥狀,才發了這么一身紅疹出來。 這本是件小事,但事關溫蕊在司策這里就成了大事。 他給蔣雍打了個電話咨詢了一下,掛了電話后便準備給溫蕊重新系上紐扣。 正在這時大門響了兩聲,緊接著紀寧芝便提著包走了進來。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愣了一會兒,隨即十分自然地說了一句:“對不起,走錯家門了?!?/br> 砰得一聲將門關上,轉眼就下樓跑得無影無蹤。 她是不是回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溫蕊的好事兒?司先生都快把她衣服脫光了,所以他倆是準備在客廳里當著兩只兔子的面,做那樣的事情? 饒是紀寧芝經驗豐富,也不由得紅了臉。 客廳里司策像無事發生一般,重新給溫蕊系好扣子,將大衣拉過來蓋在她身上,然后將她小臂上的一小塊皮膚拍了張照,隨即發給了蔣雍。 蔣少爺這會兒正跟人喝酒,收到這么張照片整個人立馬興奮起來,一把將湊上來求抱抱的小jiejie推開,推門走到外面的陽臺給司策打了個電話。 “什么情況啊哥,你這次又把我嫂子怎么了?” 司策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是不是過敏,該怎么辦?” “看著像,你都說說你給她吃了什么?” 司策簡單說了今晚的菜品,還提了一嘴喝酒的事兒,聽得蔣雍直咂舌:“哥你也悠著點,知道你心急想把人灌醉了好方便做事。但下次記得別點海鮮類的菜品。嫂子身子骨不比你。你看這吃出一身的疹子,把你的好事全給打亂了?!?/br> 司策懶得跟他掰扯:“就問你該怎么辦?!?/br> “吃藥唄,看起來不嚴重,吃點藥就行。不對不對,”蔣雍又改口,“這藥先別吃,我把名字發給你,你讓嫂子備著就行。她今晚喝了酒,盡量別吃藥。不過吧,不吃藥也有個麻煩?!?/br> “什么麻煩?” “萬一半夜病情加重沒人管可不行。過敏這種事兒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呼吸困難就……” 蔣雍越說臉上的壞笑越濃,偏還要故作正經地清清嗓子,給司策提了個建議,“這樣吧,你今晚受點累陪著她,防著她半夜有意外。就一晚,最好啊睡一張床上,隨時方便查看動向。哥,我這可是在幫你,你要怎么謝……” 話沒說完,司策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蔣雍盯著手機黑屏哭笑不得,正想罵句臟話,那邊的短信又追了過來。 司策:【藥名?!?/br> 蔣雍不敢違抗,貼心地搞了張照片連名字一起發過去,要不是怕打攪對方好事,他都想把使用說明注意事項一起發了。 那邊到底什么情況,蔣雍光是腦補就想得抓心撓肝。 喝酒太無聊了,女人也沒意思,全都比不過司策的好事來得讓人情緒高漲。 - 司策收到信息后把內容原封不動發給了等在樓下的司機,讓他幫忙去買藥。 司機不懂這藥干什么用,收到這通指示后坐在車里愣了三十秒。 這……不會是拿來助興的藥吧。太太喝了酒,這藥能吃嗎? 帶著滿腹的疑惑司機跑了一趟藥店,很快就把藥送上了樓。在溫蕊家門口見著司策的時候,他還好奇問了一句:“司總,今晚……” “今晚你先回去,明天再來接我?!?/br> 司機一聽更覺得自己的想法得到了驗證,立馬識趣地要走,走出幾步不放心,又回頭叮囑一句:“司總,喝了酒不能亂吃藥,要小心?!?/br> 司策冷漠地點點頭,砰地一聲關上大門。然后他拎著藥轉身回了客廳,將溫蕊打橫抱起,抱到了他事先確定好的那個小房間,將人放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他替溫蕊換了睡衣擦了把臉,一切收拾停當后環顧了一圈房里的擺設,發現既沒有沙發也沒有另外半張床供他休息,便拉過了溫蕊書桌前的那把椅子,擺到了床邊,坐在上面瞇了一晚上。 這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十幾年前剛把溫蕊接回來的那個晚上。 那天他也是這樣,在她的床前坐了一夜。 - 溫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桿。 期末考全部結束,今天也沒有工作,她賴在床上看著窗簾里漏進來的那點陽光,整理著自己混亂的大腦。 她昨晚一定是喝多了,所以這會兒頭才會這么疼。 不僅疼,而且不記事,想了半天也只想起昨晚在包廂外無意間撞見衛嘉樹和顧依雯的情形。 一定還有別的,她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凌亂的頭發,一低頭注意到了身上的睡衣。 所以她是怎么回來的,又是怎么換的衣服?身上的不適像是宿醉帶來的后遺癥,但莫名有些地方癢癢的。 她伸手一抓,發現是幾顆紅疹,集中在耳后和肘窩處,其余地方似乎都沒有。 溫蕊也就沒當回事兒,正要掀被子就聽外頭傳來了咣當一聲響。 聽起來像是誰在廚房里砸了個鍋子啥的,大早上的誰在廚房? 溫蕊披衣下床,一邊揉著發脹的太陽xue,一邊開門走出房間。 兩居室的房子不大,一開門就能瞥見廚房里閃過的半個人影。 那高大的模樣明顯不是紀寧芝。為什么司策會大早上出現在她家的廚房? 溫蕊轉身回屋洗漱換衣,然后鎮定地再次